每次她都哭着双腿打颤了,他才会停下来哄她一会。
可是稍有不注意,他又插进去。
她的小屄被他肏得软烂不堪,抽搐着夹住鸡巴,腰都直不起来,他的速度却从不见缓。
射完这个洞,看它实在是合都合不上,敞开个肉糊糊的小口,他又抵到后面。
肠道被鸡巴顶开,隔着一层挤压隔壁的阴道。
装在里面的精液被挤了出来,下雪似的,扑簌簌地往下掉。
她的下半身被白色糊得满满的,像涂了一层浆糊。纪砚铮满足地射出,抱起她去浴室。
洗到一半,奶子上的沐浴液都还没冲掉,他的眸色又发暗。
趁她不注意又肏进去。
黛乐笛被他做怕了,喉咙烧火似的,喊都喊不出来,只能任他继续驰骋。
不过纪砚铮的aftercare做得一直不错,而且她的身体似乎也很适应这样高强度的性爱。
明明当时都被肏得泪流满面,下一次他只是与她接吻,她就能主动有反应,想要。
纪砚铮从不干涉黛乐笛的社交,但是会时不时检查她的好友。
无论同性或异性,他都仔细询问他们的关系,怎么认识的,最近有没有联系。
有时候黛乐笛被问烦了,破罐子破摔:“备胎,他是我的备胎!我们背地里早就好了,就等着我们分手,你满意了吗!”
纪砚铮紧紧盯着她,让她心里发毛。
“别说气话。”他压抑着翻涌的情绪,提醒她。
她要是再坚持半句,他就会把她狠狠压到身下,按住她的奶子,肏到她懂事为止。
黛乐笛的气焰顿时熄灭,小屄害怕地收缩,结结巴巴:“开个玩笑嘛,别那么认真。你好烦,我们就是普通同学……没说过几句话的。”
他才放松,把她抱进怀里。
嘴唇摩擦着她的嘴唇。
手指放在她的腰上,明明下手不重,可是翻来覆去地磨,不知怎么就能把那里磨红,留下独属于他的烙印。
“宝宝这次不懂事,下不为例。”
“哦。”黛乐笛分开双腿,任由他随意地扒弄她的屄唇,慢慢顶了进来。
虽然她的嘴上这么答应,其实心里根本没当回事。
下次照样说。
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黛乐笛还念着继续回去玩,敷衍地和纪砚铮说了几句话就要挂,他却不肯简单放过她。
看在他们即将分手的份上,黛乐笛多了许多耐心,什么要求都同意。
张口“老公”闭口“亲爱的”,把他哄高兴了,终于放下手机。
她才发现甲板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一个人,身影有点像纪严星。
不过她想起刚才听到的对话,决定不主动触碰这棵带刺的玫瑰,像没看到一样回去了。
姐妹们发现黛乐笛回来,连忙把她招呼着挤到中间。
一想到即将面临的一年流放生涯,黛乐笛就觉得苦。
苦上心头,她抱着姐妹不停喝酒。越喝越热闹,周围的人也慢慢多了起来。
不知是谁提议的拍照留念。
黛乐笛举起酒杯,脑子晕得不行,已经有些不在乎角度和形象,就让他们随便拍了几张。
“纪严星,你这张照得真好看。”不知道又是谁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