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终于癫成了我喜欢的样子,打,给我狠狠的打。】【许洛妍好歹也是贵妃,婉棠刚拿到权利就敢动手打贵妃,这事要是传出去,皇帝没意见,太后也能跳起来。】【怕不见的,萧明姝仅仅只是失察之罪,陷害婉棠还是许洛妍背了锅。太后是看出来了,但是皇上没有。】【说得对,太后估计萧家,无论如何也要袒护萧明姝,哪怕看出来了也会顺水推舟,将罪名落在许洛妍身上。】【哈哈哈,我不知道你们在吵什么?协理后宫的权利刚到婉棠手中,许承渊就进宫了,你们说此刻,皇上最想要的是什么?】婉棠端坐于紫檀圈椅中,素手执一盏雨前龙井,茶烟袅袅,氤氲了她沉静如水的眉眼。院中,许洛妍被按在刑凳上,板子重重落下,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贱人!你不得好死!"许洛妍发髻散乱,金钗坠地,却仍昂着头,眼中淬毒般盯着婉棠,"我许家满门功勋,我父亲是镇国大将军,又是一等公爵!”“我弟弟更是皇上钦点的骁勇大将军,我母亲更是诰命夫人。”“你敢动我?”执刑的太监手在发抖,板子一次比一次轻。"没吃饭吗?"婉棠轻啜一口茶,声音不轻不重。那太监一个激灵,板子立刻又重了三分。“主子!”李萍儿"扑通"跪地,声音发颤,“她好歹也是贵妃,打不得。"小顺子也连连磕头:"娘娘三思啊!您刚拿到令牌,这样做,怕是会被人诟病。”婉棠垂眸,茶盏中一片茶叶缓缓沉底。皇上要什么?要出一口恶气,又要不惹争端。那这恶人,便由她来做。"继续打。"她放下茶盏,瓷器相碰,清脆一响,“打到许姐姐记住宫规为止。”许洛妍的咒骂渐渐变成惨叫,院外围观的宫人噤若寒蝉。婉棠望向远处巍峨的宫墙,唇角微勾。"啪!"最后一记板子落下,许洛妍趴在刑凳上,发髻散乱,满身狼狈。却仍梗着脖子,眼中怒火熊熊:"贱人!你以为掌了权就能踩在我头上?!"她咬牙切齿,声音嘶哑,“协理六宫?呵,不过是皇上可怜你罢了!”“等你这贱种……不,皇子落了地,我看你还能嚣张几时!”采薇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见板子打完,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小顺子下意识要追,婉棠却抬手制止:“随她去。”小顺子急得跺脚,压低声音:“主子!她定是去给谁报信去了,这件事情要是闹大了,真不好收场。”婉棠冷笑:“本宫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缓步走向许洛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许洛妍啐了一口,恶狠狠道:“装什么慈悲?要杀要剐随你!”“总有一天,我要将你、你那野种弟弟,统统挫骨扬灰!让你们一家三口去阴曹地府团聚!”婉棠叹了口气,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待院中只剩她们二人,她单手支腰,俯身轻声道:“姐姐,你是不是傻?”许洛妍一愣:"你什么意思?"“我若真想害你,这二十板子就能要了你的命。”婉棠指尖轻轻拂过她凌乱的发丝,“可我偏偏只让宫人做做样子,连皮肉伤都没让你留几处。”她摇头,“我这可是在救你啊。”许洛妍勃然大怒:“放屁!你真当本宫没脑子吗?这点事情都看不明白?”“光有药有什么用?”婉棠忽然打断,声音轻得像羽毛,“皇上不去你那儿,你怀得上吗?”骂声戛然而止。许洛妍瞪大眼睛,凶狠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动摇,但随即又染上怀疑:"你你什么意思?"婉棠直起身,抚了抚衣袖:"姐姐好好想想吧。"她转身离去,唇角微勾,"是继续与我斗个你死我活,还是顺从我的安排,和皇上有了联系。”“你可别忘了,我是皇上钦定的人,我管理后宫的第一天,便打了你。”“你说,皇上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做?”话未说完,但许洛妍的眼中已燃起一抹希冀的火光,混着未消的恨意,扭曲而炽热。婉棠用扇子掩着嘴角,轻轻地笑了。又满是惆怅地看向院子外面:“哎,可惜院子距离养心殿还是太近了,此刻皇上赶来,你们难不成在院子说话?”“这冷冰冰的地方,再温暖的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风一吹,也是冷冰冰的。”三言两句,已让许洛妍眉眼之间几次变化。她冲动,蠢笨,但不是真的听不懂人话。眼珠子滴溜一转,当即喊到:“回宫,送本宫回去,快……”【采薇都已经到了养心殿门口,看来这件事情闹大了。】【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情还不算大,真正大的事情,还是皇后那边。】【对啊,萧明姝好不容易将全力重握手中,如何看得惯婉棠指手画脚,如今已经派了嬷嬷,要刁难婉棠。】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许洛妍只是个没脑子的,还是想想,如何让后宫众人听从安排吧!真是干着急。】萧明姝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婉棠好笑。今日这全力到了自己手中,就没有让出来的说法。不管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她奉陪到底。许贵妃被打的事情,眨眼之间,已经传遍了整个后宫。所有人都在说,就连贵妃也敢动手,婉棠简直太嚣张了。这种人,没有背景就算了,还这么张扬,被说协理后宫,怕是不出三日,必进冷宫。流言四起。婉棠就算听了,也当做没有听见一般。人是她打的,打就打了,又如何?李萍儿捧着空托盘回来时,眼圈通红,袖口还沾着茶渍。"主子,尚宫局的人说,这个月的锦缎要延后发放。"她声音发颤,“六司二十四局都在盘账,最快也要等半月后。"小顺子猛地拍桌:”放屁!昨日我还瞧见坤宁宫的宫女领了十匹云锦!"婉棠指尖轻敲案几,面上不显,只是淡淡微笑,继续处理手中事务。尚仪宫。"调换宫女?“尚仪女官头也不抬,笔下不停,”各宫人手都是定数,婉嫔娘娘若嫌惜棠院伺候的人少,不如去求皇后娘娘开恩?"李萍儿咬牙:“可我们主子如今协理六宫,按例应添两名掌事。""协理六宫?”女官冷笑一声,“那也得看底下人认不认这个‘理’。"她故意将名册合上,”六宫安稳多年,突然要改规矩?恕难从命。"说着,又转头看向他们,言辞之间满是不屑:“况且,一上台就打了许贵妃,有着想着怎么在我们这些下人跟前耀武扬威,不如先想想,如何保全自己性命吧!”李萍儿听着这话就来火,幸亏小顺子就在旁边,赶紧将人拦下。太医院。"安胎药?"老太医捋着胡子摇头,"近日药材紧缺,方子里的阿胶得换成普通当归。"小顺子急道:"可谢太医说了,这药一味都不能换!""谢太医?"老太医嗤笑,"他如今告假在家,太医院的事,还轮不到他做主。"烛火摇曳,映着婉棠疲惫的眉眼。李萍儿跪在一旁替她揉着太阳穴,哽咽道:“主子,再这样下去,您身子撑不住的……”小顺子红着眼圈:“六司二十四局分明是串通好的!表面上客客气气,可事事推诿,就是要让主子您知难而退。”“他们分明就是故意的。”"让我这个协理六宫,形同虚设。"婉棠轻笑,指尖抚过案上堆积如山的驳回折子。每一道令,都被"祖制旧例"挡回来;每一个要求,都被"忙碌不便"搪塞过去。不是针对她这个人,而是要让她手中的权柄,彻底沦为笑话。窗外雪落无声,婉棠倚在软榻上,指尖轻轻拨弄着炭盆里的银骨炭,火星噼啪炸开,映得她眉眼幽深。她忽然轻笑一声,"瞧着雪大,可仔细想想,竟是一日比一日暖了。"李萍儿和小顺子对视一眼,都有些茫然。“主子,这雪还没停呢,怎的就暖了?”李萍儿小心翼翼地问。婉棠不答,只是将手中茶盏轻轻搁下:"他们既觉得我这个协理六宫是个摆设,那便让他们继续这么觉得吧。"她抬眸,眼中寒光乍现,“明日你们去各司走一趟,不必再求他们办事。”小顺子急了:“可各宫主子的药、冬衣炭火都还没着落。”“告诉他们各司的人。”婉棠打断他,声音轻柔却字字如刀,“你们效忠的不是我,而是各宫的主子,哪一日他们不高兴了,我可保不住谁的命。”“哎,能够成为各司管事的,哪一个不是人精,这些话怕是对他们,没什么用处。”小顺子感慨一声。婉棠笑而不语,只是靠近火炉,整个人都暖烘烘的。【还有心思烤火,仗责贵妃的事情太后已经知道了,正在宫中发火。训斥皇上糊涂,让你来协理后宫。】【皇上在朝堂之上,本就不顺心,此刻又被太后训斥,心里面烦得很。】【按他们的说法,要先去景仁宫看看,再来定婉棠的罪。】【还是够蠢,好不容易手里面有了一点点实权,就这么按捺不住,这么快就给霍霍了。】婉棠听着弹幕的话。心中好笑。转头问小顺子:“今夜贵妃晚膳时,加一份当归鹿茸汤。”小顺子点了点头。婉棠笑道:“对了,贵妃终究身体娇弱,如今被仗法,可得让太医去瞧瞧。”瞧着小顺子离开。婉棠对着他的背影补上一句:“侯太医既然是贵妃亲自举荐的,就让他去瞧。”:()看到弹幕后,我爬了皇帝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