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大宅、私院内。
这些年,随着洛青舟、秦大小姐的奇异失踪,秦家愈发落幕,再加上宋如月这浪荡主母每每跟奸夫周启风私会交媾时,总是习惯性的从账房内偷出大笔私金交由对方,少则万两白银、多则十数万两雪花银之多,只恨那秦文政还愚钝无知,连自己朝夕相处的爱妻被那县令周启风调教成了只懂做爱的性奴也不曾差距,久而久之,秦家家业衰败的更加厉害,反而是周启风凭借宋如月偷盗来的财富买官、卖官,这三年时间竟然真的让他混得一个风生水起,成了一州知府,怎奈何一个嚣张二字,更是财大气粗愈发张狂,甚至是趁着秦文政努力打拼家业、弥补亏空时直接去那秦府跟宋如月、梅儿、百灵私会。
今晚,又是宋如月侍寝,只看到她满面潮红,小腹微微涨大了很多,像是西瓜肚一般,白花花的,性感美丽的肚脐涌动着月光,她与周启风坦诚相待,雪白身段、婀娜芳躯,红唇鲜艳,蜜臀翘挺,胸部饱满,豪乳奔放,甚至是有一些如红枣般的乳痕凸显在胸口上。
“宝贝骚如月,你们家那只老乌龟说好了今天不会回来吗?”周启风看着宋如月的胸部,呼吸愈发急促,搓着大手,有些急不可耐的便把手掌探入胸襟之中,大肆揉搓起宋如月那白嫩如瓜的奶子,那抹樱红色娇嫩嫩的乳头更在手指夹缝之中肆意摆弄,“官人放心就好,我已将秦府最后一点银子偷偷兑换成银钞送了给您…任由那老乌龟查得再凶,也断然不会知道是我在偷偷败坏他的产业呢,也只怪您太会玩弄妾身了,每日夜跟有瘾似的每每与我私会,便是有了这孩子……”折腾的宋如月呼吸急促,快感如潮,媚眼如丝,哪里管的上自己是那秦文政的妻子,搅动微舌,直噗嗤、噗嗤吻的周启风大呼痛快,瞧着宋如月饥渴满脸的娇艳模样,安详总算是把这在秦家府邸骄傲任性的骚主母肏到胯下。
宋如月梳妆打扮了一番,如碧玉仙子一般,近乎天仙,胸口是一片雪白饱满,豪乳如玉,闪烁微光,下体长裙,分叉散开,露出那亵裤、肚兜,一双雪白性感饱满的大长腿占据着身体的三分之一长度,指甲下,脚趾染上了一层动人的女儿红,根根分明,美丽的不真实。
“那我跟你说过,咱们何时去杀了那老乌龟?”周启风的一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缠绕上了宋如月的胸口,那对粉嫩樱花色的乳头则是被周启风的两根手指夹住,用力上下一搓,乳首便传来一股飘然如仙的快感。
“这…咱们偷了他秦家所有财富还不够,您再将我娶了不好吗,非要闹出人不可?”宋如月娇躯一软,不禁倒在了周启风的怀里,任由这个奸夫不停的用手掌揉搓着自己的那对引以为傲的雪白奶子。
周启风看着任自己轻薄的宋如月,全身汗毛直竖,血脉喷张,可却没着急,而是出奇冷淡道:“如月,你是不是还对那秦文政有所感情,若是如此的话,这件事从此休谈,倒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却可估摸着还有几个月便要生下来了,到时候秦文政不死,你如何瞒得过这件事情?”
被周启风手握丰奶、肆意揉搓,宋如月顿时娇躯碧红,这对雪白大奶似乎更胜那日,更加丰硕,更具色欲。
“那…那何时杀他?”宋如月声音如蚊虫一般低微,她虽然想要反抗,可到底还是被周启风的霸占所侵犯。
何况自己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骨肉,又怎能不对这奸夫言听计从?
周启风肉棒大动,几乎压不住欲火,“到时候我给你一记断肠散,你瞧瞧给他饮下去就好!”
“哦…周大官人你太坏了…光是强行占有了奴家还不够,还准备让奴家背上这偷情杀夫的罪名——”宋如月此刻已然一丝不挂,奶子很软、挺拔,玉乳晶莹,肥满多情,在周启风的手指折磨下,更是快感节节攀升,宋如月简直是顾不得什么世俗人乱,不禁更加用力的咬起红唇,媚眼如丝的看着周启风这个亲亲好相公。
“还不是你勾引我的?”周启风手指则如筷子一样,一下子夹住了宋如月的乳头。
“哎…好舒服…周大官人……你太会摸了……妾身的乳头都要被你的指头抓下来了……”
“你就是天生的尤物,太骚了,世界上几乎没有男人可以挡住你的诱惑!”
周启风玩心大起,恶趣味的扣动着宋如月她的肛门,也让宋如月娇喘连连,紧咬红唇,似乎眼神之中有责怪之意。
可周启风却当看到昔日的冷艳的秦家府邸宋主母,此时大屁股浑圆的尻缝任自己把玩他的肉棒再也忍不住了,直如脱了缰的野马,蓦地狂抽进去宋如月的阴道之中,享受着那肥嫩、暖洋洋快要软化了鸡巴的性感美穴之中。
“啊!……”一声娇呼,宋如月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她本能地想夹紧肥腿,不让周启风那粗壮的大鸡巴太仓促的一下子连根插进阴道。
“害羞什么…怎么这里平时都是秦文政肏你,换了别人就害羞的不好意思了?!”可是,她那双优美修长的纤滑肥腿已被周启风抓住,并被大大的分开。
由于周启风那大鸡巴沾满了宋如月下身流出的淫液,趁着湿滑的液体作协助。
周启风将龟头用力的顶入宋如月的阴道最深处。
“哦——官人太会肏了…妾身宋如月以后一生一世都是您的女人…给您生孩子…让您继续肏妾身的骚穴——”宋如月感觉到周启风的龟头分开她的阴唇,爽的几乎哭泣不止,自己的阴道也热切的迎接他的龟头,流满阴阜的爱液和周启风龟头流出来的精液混合,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张开嘴,让我亲亲,下次我再跟百灵做爱的时候,你跟梅儿都要在旁边自慰、交媾……”周启风很熟练吻住宋如月那含羞紧闭的玉齿。
周启风舌头充满着侵略性地缠向宋如月羞涩而火热的香舌一阵吮吸、缠卷……
宋如月的花瓣则紧跟着被周启风的龟头继续狂送,软嫩的阴道肉壁开始不停的包裹着他的大龟头,不停的向外推,就好像是无数个小宋如月在亲吻着周启风的鸡巴一样。
“娘的,肏了这么多次新鲜感还是这么强烈,差点把我鸡巴给榨干——”这感觉爽的周启风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骚货宋主母果然了不得,美穴竟然还是名器,好像是能让自己的肉棒永远包裹其中,如果射精出来,只怕会停不下来。
“那您就快点射出来吧…妾身好喜欢周大官人的精液呢,以前妾身是孟浪无知拒绝了周大人交媾的暗示,如非那次醉酒强奸,只怕今生今世都无法体验到这般使人心碎的爱感,奴家要感谢您呢,您强奸人家做的太对了…活该给那秦文政头上戴绿帽子——”宋如月满心有讨好周启风的举动,摆动的做爱姿势上可以看得出来,劈叉时,宋如月顺应着周启风的要求,高高的抬起一条大腿,任由周启风抓着自己最敏感的脚裸,然后用那黝黑的大肉棒狠狠的抽送入美穴之中,一股翻云覆雨的快感如蚂蚁一般迅速侵蚀着宋如月的内心,令她看着自己美穴之中不停的被肉棒抽飞,轻咬红唇,发出一声声淫荡至极的浪叫……就这样半个晚上时间,宋如月被周启风完全满足了多年来跟秦文政之间无法达到的高潮欲望,高潮了十三、四次之多,彻底将这批胭脂马狠狠降服!
且说周启风天亮离开,去不多时,便要亲信给秦府包了一包断肠散来,吩咐交予梅儿收了。
梅儿娇心如焚,可偏偏阻止不得,只能咬着薄唇,看向宋如月道:“主母…夫君要我告诉你教你下药的法度,等到老爷回来饮茶时,你便把些小意儿贴恋他。他若与你做爱,便把这断肠散调在药茶、哄骗此物为壮阳之用。”
“效果如何?”宋如月也是第一次做这些害人勾当,不禁有些悚然,百灵在旁边走了出来,她如今一心一意对待周启风,也是用毒高手,哪里会不懂得这断肠散的厉害,轻声道:“待老爷一觉身动,你便把药灌将下去,走了就好,若毒药发作,必然肠胃迸裂,要是喊声太大的话,你便把被褥蒙在他头顶一盖,最好不要让秦府下人、其他丫鬟听到。”
“哎…想不到真要做这毒害人命的勾当。”宋如月收起断肠散,仔细一想,又道:“这办法好是好,可若是我心软,看不得秦文政的尸体呢?”梅儿道:“这个容易。我和百灵自过来帮主母您。”
果然,翌日那宋如月踅将归来,到楼上看秦文政时,一丝没两气,累得倒头呼呼大睡,看看待死之景,那宋如月纵然心有不忍,可为了后半生的美好愿望,只得痛下狠手,她不禁坐在床边假哭。
狼狈心肠、歹毒心狠至极。
只叫旁人看得心寒、背脊发凉。
秦文政诧异,赶忙睁开眼睛,问道:“如月,好端端的你哭什么,难道是因为府邸衰败的厉害,让你在丫鬟面前受委屈了?”
那宋如月试着眼泪说道:“是有些,可这哪里重要,我不过是抱怨你跟我之间有多久没有坐那夫妻之事了,而今我去买药,大夫说效果极好,不过刚买药来,你又倒头大睡,空欢喜了一场,又怕你疲惫了,不敢去取。”秦文政道:“这算什么,说来也是,这已经快小半年没有宠幸如月你了,哎,只怪青舟和那丫头消失无踪,让我压力太大,雄风难再啊!”
宋如月知道有了办法,径呼唤来梅儿过来,却叫梅儿去端了药来;把到楼上,教秦文政看了,说道:“今夜醒睡些,半夜里调来给你吃,咱们再重修旧好。”
秦文政看也不看,仰头便饮了个痛快,道:“你自放心睡,我自伏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