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坎蒂丝终于接受了这是自己必须承受的屈辱,终于彻底放松了下身的闸门,让那些污浊的液体倾泻而出。
“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久违的排泄带来了不亚于高潮的欣快感,但同时带来的是坎蒂丝对于自己作为人类失格的判断,痛苦令她的泪水从敷面的布条下流出,不断地啜泣呻吟。
似乎是一种令人尴尬的共时性,迪希雅的另一边也开始从菊穴中倾泻出液体,还伴随着清晰的,溪水流动般的声响。
迪希雅并非割舍了最起码的羞耻感,但这样的屈辱会令她有一种特别的快感,甚至令她产生了性欲,开始期待起了下一步折磨她们的步骤。
“唔嗯……呼唔……呼……”
解脱后又是漫长的沉寂。
为了维持最基本的卫生条件,放置他们的牢房装有水渠,会把她们排除的污物导出房间,但他们菊穴上的残留就做不到清理干净了。
液体顺着他们的股间流淌,带来另一种令人烦躁的困扰,随着时间的流逝令她们的下体变得奇痒难忍。
坎蒂丝开始逐渐领会到了这种调教人的手段手段的可恶。
不只是进食,一切生物本能的新闻都不在基于自己的控制。
正如束缚着她们的绳索一样,这些人会逐渐夺走她们身体和精神的每一处部件,最后完全变成他们的所有物。
(糟糕,下面……突然又变得好痒……)
随着时间的推移,臀部残留的秽物令坎蒂丝和迪希雅的臀部传来了烈火灼烧一般的痛感。
这种折磨甚至比皮鞭抽打过后留下的伤口还要痛苦。
坎蒂丝难受得几乎要尖叫出来,她疯狂地扭动双腿,但起不了任何作用,也没有办法伸出被束缚的手指擦拭下体,只能不断收缩菊穴,寄希望于这么做能稍稍缓解臀部的痛苦。
(好难受……要是能有什么东西能直接诶插进去的话……唔,我到底在想什么!)
坎蒂丝不太确定这是不是就是那些人想要达成的效果。
但她现在真的有些期待有人进来了。
把她和迪希雅再折磨一番,哪怕是强奸她们,或许也能比现在这样被抛在地牢里慢慢腐烂强得多。
“——呜呜呜!——咿呜呜呜呜!!!”
坎蒂丝淌着唾液的口中发出愤怒的嘶吼。
一夜的睡眠让她有了些许力气,但依然是除了发泄什么也做不了。
她期待着在那该死的铁门外有看守注意到她的无理取闹,然后冲进来让着一切彻底结束——或者变得更糟。
“——知啦!”
铁门真的被推开了,而且这一回进来了不止一个人。
首先进门的两个人脚步第一时间就走到坎蒂丝和迪希雅面前,开始对她们上下其手。
脖子,锁骨,乳房,小腹,大腿,一个个摸过去。
迪希雅感觉对方手法非常专业,而且和之前的那些小喽啰比,更为有力,把她和迪希雅都捏得生痛,不停地呜呜叫唤。
“就是这两个女人?”
“嘻嘻,昨天晚上刚抓的,被那个广告骗来的。绑的时候有点不听摆弄,就关在这里调教了。怎么样?”
“看看眼睛。”
沙漠佣兵不会害怕被自己绑架的人看到脸,毕竟他们没打算放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一个人离开。
二人的面罩被用力扯下,将她们完整的脸展示在佣兵面前。
一晚上的折磨没有丝毫磨损迪希雅和坎蒂丝的美丽,坎蒂丝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伪装,蓝黄异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在注视着她的佣兵,怒目而视,全身的肌肉挤压着绳索,仿佛一旦被松开就会撕碎这些男人的喉咙。
“哼,看人的眼神不错嘛,已经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被我们草了吗?”
正如男人的阴茎会有长短软硬的差别一样,女人的阴道同样有高低之分。
如若太松便不会有快感,太紧便无法被顺畅地插入,女人越是年轻,身体康健,勤于锻炼,阴唇的色泽便越是诱人,富有弹性。
如果女人的样貌同时也是上称,那也便是多少钱也能出手的极品,必须好好保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