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从钱包里摸出一张卡来。
“你这是干什么?”陆绥洲眯起眼。
傅聿烆声音平淡:“是江小姐做我们家保姆这段时间应有的报酬,剩下的,就当做是赔礼。”
“这几天我误会了她,不止一次,希望她能原谅我。”
傅聿烆仔细观察著陆绥洲,狭长的黑眸里闪过丝鄙夷:
“或许这些钱能帮助你们过上更好的生活。。。。。。总之,別让自己的爱人为了自己,如此操劳疲惫了。”
他把卡放进男人手里。
这些钱足够他们还清债务,不受生活压力的胁迫。
就算是补偿吧。
傅聿烆想了想,再朝著病房內探去一眼,便即可收回:
“那我先告別了。”
“等等。”
“嗯——”
强势的拳头直衝他肋骨,傅聿烆被打得弓了腰。
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就被打,任谁都不可能逆来顺受。
他也攥紧了拳,还回去。
这样衝动的下场,就是两人在派出所度过了一夜。
“喂,你为什么打我?”傅聿烆隔著铁柵栏看向对面。
“因为你欠的。”
“我们认识吗?我做什么欠你了?”
“你亏欠的,另有其人。”
脑海中闪过模模糊糊的片段,傅聿烆凝神去想。
后脑勺一阵剧痛,他抵著额头,粗粗喘气。
“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他直觉和那位江小姐有关係。
上一次他也是被江小姐身边的男人打的。
陆绥洲却不愿说了,他笑容温和,斯文极了:“你应该有怀疑了,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她呢?”
傅聿烆闻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两道眼神在空中交匯,似乎闪著噼里啪啦的火,周围瀰漫起若有若无的硝烟味。
半晌,傅聿烆勾唇:“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