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发出声惊呼,自己还没看清伤口,已经被男人一把拉过。
“伤到了哪里了。。。。。。”他凑近了闻,想要以此判断伤口大小和位置,却並不如愿。
烦躁的低骂一声,傅聿烆熟练的从裤兜里摸出创可贴,递给她:“笨死了,快贴上。”
江染咬著唇,颤抖著手接过,却不急著贴上。
任由伤口的血液流淌出来,弄脏了地毯,也无动於衷。
她的心,全被傅聿烆显露怜惜的眉眼给冷冻了个彻底。
三百六十个没有见面的日日夜夜里,原来他已经开始对白浣清產生了感情。
心痛到无以復加的程度,江染大口呼吸著。
这动作却被对方以为是呼痛。
傅聿烆依旧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手上的动作却轻柔,又把她的手拉了过去,笨拙地撕开创口贴。
“伤在哪里?”
江染不答,他也不再问,只是语气试探:“生气了?不打算跟我说话了?”
听见他这小心翼翼跟哄人似的话,江染死死咬著下唇,咽下哭声。
却抑制不住喉间的哽咽,发出了一声“嗯”。
傅聿烆闻言眉头拧得更紧,轻嘖一声:“还挺玻璃心,不就吵了一架,你不也骂我了吗。。。。。。”
字里行间解释熟稔和亲昵,江染越听越心凉。
等傅聿烆帮她包扎好,她便立即起身,跑走了。
似乎只要跑得够快,便看不见傅聿烆想要为她吹伤口的动作。
江染跑出去,迎面正撞上白浣清。
她脚步顿住,快速擦乾眼泪想要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白浣清却只扫了她一眼,脚步不停的直接上楼。
不多时,楼上便传来了白浣清的娇嗔:“你为什么不哄我!”
男人似乎嘆了口气,隨即,江染转头便看见了两人像是拥抱在了一起的画面。
格外的刺眼。
江染垂下眼眸,指尖狠狠掐进掌心。
“不要伤心,这都是你欠阿烆的。。。。。。”
“现在不管他还爱不爱你,你都得还债。”
江染如此对自己说。
她想,他们的那场无人祝福的婚礼,果然算不得数。
等江染收拾好心情回到二楼时,傅聿烆和白浣清正在逗那只萨摩耶玩。
傅聿烆拿著玩具逗狗,狗咧著嘴吐舌头摇尾巴,看起来十分欢乐,白浣清就在旁边拍著,对著狗库库一顿拍,对著傅聿烆也是。
傅聿烆不太喜欢拍照,从前会儘可能的迴避镜头,但这一次,他却没有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