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闭上眼,总是不易操作。
在指尖不可避免地点在嫩滑细腻的皮肤上,並得到女人娇软的呻吟后,傅聿烆感觉整个人像快要燃烧起来一样。
躁动,火热,暴烈。
血液像巨浪一样,汹涌地拍打上大脑,一浪又一浪。
全身的肌肉紧绷到了极致,稍一动作,都是麻木和酸痛。
傅聿烆仰起头来,喉结按捺不住的上下滚动:“真是败给你了。”
好在江染再次乖了下来,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
等到傅聿烆把她抱回床上后,他自己的真丝衬衣也已经被沾湿了大片。
再次走进浴室里,打开洒。
这次,他在里面足足待了一个小时,压抑而沉重的低吼夹杂著哗啦水声响起:“染染。。。。。。”
却无人察觉。
江染睡得很沉,一直到第二天。
“傅、傅聿烆?”
她一睁开眼,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神情幽怨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她捂紧床单。
“也许你该换个主语,改成:我怎么在这。”
傅聿烆提醒道。
“额。。。。。。我喝醉了?”
她的记忆停留在自己和顾驍野不停碰杯上。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核善”的眼神已经给出了答案。
“江小姐的酒量这么多年过去了,不见长进啊。”
男人揉了揉太阳穴,眼下有些青黑,看起来没有休息好。
“就连这酒疯耍的,也一如既往的。。。。。。磨人。”
“我、我怎么你了?”
江染有些慌,她是知道自己酒品不太好的,而且她现在身上穿的是浴袍。
她到底什么时候换了浴袍啊!
浑身一点酒气也没有,她该不会还洗了澡吧!!
看傅聿烆那样子像是一夜没睡,不会精尽人。。。。。。
江染绝望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