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里鸡飞狗跳的,谁有这个心思?
“不了!你这躺了几天棺材,气色看起来反而好了些,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还是要多保重身体。”
孙韜拍了拍他,负手往外走。
其他人也都没有逗留。
赵安走到大门口,小声问刁莽:“你们俩骑的马呢?”
刁莽道:“拴在一个认识的军户那里,放心,不会让你跑回去的。”
“跑个屁,跟我来!”
他带著刁莽和赵大饼左拐,闪进了吕家的马舍。
这马舍修得很大,而且分为两个区域。
一个区域为宾客拴马之地;另外一个区域则是专门给吕家养马用的。
看著吕家的三十多匹上等战马,赵安选择困难症都犯了,闭著眼催促道:“快……快动手,隨便牵,都是价值上百两的宝马!咱们来三匹,嘿嘿!”
“真特娘的爽啊!”
刁莽和赵大饼心领神会,各牵了一匹。
“混帐东西!”
吕胜是懂配合的,瞧见后扯著嗓子大骂道:“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公然偷我的战马!你们这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安大声道:“启稟卫帅,小的无马可骑,这是借,谁会蠢到当著您的面偷!”
孙韜这会儿比当初王渊被赵安抢夺战马时,还要大跌眼镜。
这小子真是一点儿亏都吃不得,还无法无天。
继续下去,会倒大霉的。
不过既然已经把他给拉下水了,他也不好让他们俩又打起来,只得道:“听著,你这是借,一定要及时还,不然吕千户杀到悬阳千户所,没人会给你做主。”
“是!”
赵安应了一声,冲吕胜挤了挤眼。
又埋下导火索了不是。
他们製造的死敌假象会一直持续下去。
悬阳和林川两大千户所还是势同水火。
他们俩暗中该怎么合作就怎么合作。
“赵神医,一路慢走,我这次一定会戒色成功!”
望著他们远去的身影,吕胜笑了数声,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几岁。
躺棺材!打逆子!
这是赵安送给他戒色的两大法宝。
接下来他会把府中小妾统统赶走。
如果还有癮,那就按照赵安说的办。
而且他发现躺在棺材里能让他深刻反省过往的种种,他还挺喜欢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