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看到那边有打手还有狗吗?”
“我眼睛又没瞎,当然看到了!”
“那嫂子,你打得过他们吗?”
“人当然没问题,狗嘛,就不好说了。”
“趁他们东家还没来,我们趁机逃了吧?”
“为什么要逃?这是送上门的生意,财神进了他家门,他们日后还得谢谢我们呢!”
常昀翌觉得不是他疯了,就是武鸢衣疯了。
纵然她有神力,也无法徒手变钱吧?
“那嫂子。。。。。。”见常昀翌吞吞吐吐,武鸢衣皱眉道:“有话就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嫂子你一会儿跟他们打起来,我能先跑吗?”常昀翌说着说着垂下头,估计也觉得不好意思。
武鸢衣气笑了,这人一副窝囊样,偏偏还窝囊的理直气壮,他是怎么练就如此厚脸皮的?
“昀翌,有没有人说过,你特别老实。”武鸢衣友好的拍打着常昀翌的肩膀。
常昀翌忍着肩膀上的阵痛,老实道:“落落也说过。”
“要真打起来,欢迎逃跑。不过现在、吃饭要紧。”天知道,昨日的奔波,路上都随便应付一下,好不容易蹭顿大餐,武鸢衣不想因为常昀翌倒了胃口。
常昀翌学不来武鸢衣的好心态,也只能告诉自己,饿一顿是被打,吃饱了也是被打,宁愿吃饱了被打,更抗揍。
“葛某人来迟,不曾迎接贵客。”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武鸢衣放下筷子,站起身来,与踏门而入的葛某人拱手做礼。
“葛老板好。”又指向室内窗杦上方匾额上的四个大字,笑道:“葛老板真是好品味!”
还未待葛老板回话,武鸢衣便捧腹大笑:“操所有人?葛老板当真是与众不同!趣味一级!”
在场所有人除了葛老板常昀翌两人笑不出来,其余人憋笑憋得相当辛苦,葛老板又气又无奈,常昀翌则是脸上又白了一层,这下不用涂粉了,当真是唱白脸。
葛老板一脸无奈的朝武鸢衣做了个请坐的手势,两人一同坐了下来,才道:“敢问小、、、”
想来是想叫小姐,但看着身旁的男子,遂改口:“敢问夫、、、”还未出口,又见此女子头饰装扮全然不似人妇,最后只道:“敢问阁下如何称呼?阁下不妨试着从右往左来念。”
武鸢衣当然知道是念“人有所操”!她就是故意的好吗?
见武鸢衣不接话茬,心里明了眼前这女子是故意的!可他分明第一次与这女子见面,不曾得罪过她。难道是?
思及此,葛老板问道:“可是饭菜不合口味?”
“饭菜嘛,勉勉能入口。”
见桌上饭菜被吃得七七八八,葛老板笑而不语,没有因为武鸢衣的无理和穿着朴素而怠慢,态度依然有礼客气:“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见葛老板始终不曾动气,武鸢衣才道:“免贵姓武。”
葛老板点头,“武掌柜,听小厮说,您开口就要十万棵桑树。”
武鸢衣神闲气定的点头。
“你可知,十万棵是什么概念?”饶是常年在生意场中混迹的葛老板,一时也摸不清眼前瘦弱却底气十足的女子到底是何来路,是何方神圣。
“阁下可是在与葛某开玩笑?”
“谁与你玩笑了?我有那么无聊吗?”
常昀翌在心里吐槽:说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