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鸢衣一巴掌顺手打了两个人,她没留情,出手又狠又快,一秒后两兄弟的一侧脸颊就高高鼓了起来。
“你这小娘子,手劲儿咋这么大!哎呦!疼死我了!”赵后哀嚎着,被这么一掌打下去,气焰有些衰减。
而赵先却是彻底被激动,嚷嚷着“敬酒不吃吃罚酒”冲着武鸢衣扑过来。
武鸢衣眼疾手快,直接拉着赵先的胳膊往前一拽,脚上使了个绊子就把人摔了个狗吃屎。
她踩在摔趴下的赵先的屁股上,挑衅地踩了几脚,勾勾手掌叫赵后过来。
赵后已经被刚才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情吓坏了,他是想欺负弱者,但没想挑衅强者,看了一眼地上趴着半天缓不过来的大哥,他一扭头跑路了。
武鸢衣轻笑一声,踹了踹地上的赵先,“姑奶奶可不是你能随便轻薄的,以后见了我离远点,不然我上门打你全家。”
放完狠话,武鸢衣就让赵先走了。
赵先走了之后,武鸢衣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干活麻利!打人又狠!这不就是天生神力吗?虽然不知道原理是什么,但这可是个金手指,在这个武力为王的时代等于开挂了。
武鸢衣看着前方,心中默默想。既然有了这个金手指,那便要先为原身无辜惨死的灵魂复仇!
然而还不等她寻赵家兄弟的麻烦,这两个人反而恶人先告状,直接找上了门。
第二天,武鸢衣刚在外面挑选完给全家人做衣服的料子,回去便见着婆婆陈氏在院子里抹眼泪,而公公也在长吁短叹,落落更是气的要吃药。
武鸢衣细问,才知道赵家兄弟凭着脸上的伤来找常家麻烦,愣是让常家吐出了常昀初寄来的银子才离开,离开之前赵先还说让落落嫁给他,别跟窝囊废过日子。
武鸢衣听后气得够呛,她看向常昀翌:“你听见这话就没作声?”
常昀翌垂下头:“那赵家在村子里亲戚多,一张口就能叫过来七八个弟兄,我。。。。。。我不是他们对手。”
武鸢衣鼻哼一声,又气又好笑。
公婆老实敦厚受人欺负,平常连打水都被人插队,跟这个支棱不起来的儿子也脱不了关系。
这时,陈氏站起来带着苦意道:“武娘,爹娘知道不是你的错,定是你先受了他们的委屈,可那赵家我们惹不起,就算现在你力气大,不怕他们,可我们怕,我们还想在村子里待下去。哎,就当破财消灾吧!”
“破什么财!消什么灾!他们就是欺善怕恶,越这样他们越要欺负人!”武鸢衣气的头皮发麻,她新衣服都挑好了,这个时代过年能有件新衣服可是天大的喜事,结果就这么泡汤了,她怎么甘心?
她气的喘了几口粗气,想着赵家兄弟刚离开常家,现在还能追上,于是直愣愣地冲进厨房,没一会儿拿了一把菜刀出来。
“武娘!可不能这样啊!”
武鸢衣没听陈氏的话,直接手握着菜刀冲出家门,往村口赵家的方向追去。
中途她还经过一棵大槐树,天气好的时候村民们便会在这里乘凉唠嗑。
武鸢衣跑过去的时候,明晃晃的菜刀晃在村民的脸上,一时引起众多非议——
“我没看错吧?常家那个低眉顺眼的大儿媳妇?”
“自打这武氏生了一场病便心性大变,我前几天还在地头看见她。好家伙!割麦比大老爷们还快呢,简直能当牛使!”
“可怕,可怕!这人别是中什么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