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抬腿想隔开自己和钟在的距离,钟在往前迎,轻柔地哄着:“你蹭两下?”
陈雾圆马上不敢动了,她耳朵发热,钟在才闷笑,耐心地往下伸手,抚摸她的腿侧。
动作并不轻柔,陈雾圆着急了:“你别扯,我衣服很贵……”
“嗯,”钟在重重揉了下,掌下身体一颤。
钟在压着声音,气息不稳说:“坏了我赔你,”
…………
世界像一滩水,又像柔软的花枝。
床上的花瓣和被单搅在一起,稠艳的花汁点染在白色的床单上,旁边的各色花朵仍旧开得肆无忌惮。
房间里空调气温明明调得很低,但气氛却如此粘稠炽热。
陈雾圆的头发慢慢散开,她无可自抑地半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垂下,手臂勾着钟在的脊背,指甲扣紧,几乎陷入他的皮肤里。
但钟在没感觉到痛,他甚至还在笑。
钟在贴着她的颈窝,挺直的鼻梁磨着她颈部血管,炽热地呼吸熨烫着陈雾圆的皮肤,烤得她几近融化。
声音更
热更柔,完全的诱哄:“妈妈,你好会喘。”
霎时间,陈雾圆睁大了眼,睫毛颤抖,指甲陷入他的皮肤,本能在抖,浅色的长发微摆。
钟在握着她的腰让她更加贴向自己,还是带着笑意的哄声:“不是说我不行吗?嗯,陈雾圆,我行不行?”
他动作不停,陈雾圆压根说不出话,唇齿间溢出水色的轻哼声:“你,你别……”
钟在托着她的腰,轻咬她的耳尖,轻微的痛感在此刻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
偏偏,钟在还状似好奇,“我别什么?嗯,妈妈,你怎么在抖?”
世界恍然倒塌,陈雾圆大脑中有根弦彻底断掉。
……
不知道几点才结束,陈雾圆浑身发软,昏沉地被抱去浴室,然后睡着。
第二天睡到中午快十二点点才起床。
昨天的一片狼藉都已经被收拾过了,枯萎的花朵被移出房间,剩下仍然盛放的花朵被插在花瓶里。
室内安静,钟在推门进来,见她醒了问:“饿了没,起来吃饭?”
陈雾圆点头,刚想动,腿上一阵钻心的酸疼。
她表情瞬间没绷住。
钟在倒是神清气爽,笑着过来:“我抱你,昨天疼的这么厉害?”
“不疼,”陈雾圆没让他抱,控诉:“但是你昨天一直摁着我的腰,摁的特别重。”
钟在不紧不慢地问:“有吗?”
陈雾圆:“……”
她不害羞了,干脆张开腿,拉起裙摆给钟在看她大腿。
内侧一片青紫红斑,交错着点缀在皮肤上。
陈雾圆抬眼看他,眼睛里意思非常明显“你再说没有?!这不是你摁的?!”
钟在哦了一声,他非常不客气,伸手就摸,说:“这哪算摁的,这是昨天亲出来的。”
“……,”陈雾圆拍掉他的手,勉强撑着旁边的柜子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