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当是从前我欠你的,现在要还回来。”晏鹤舟把筷子给他,“你就好好睡一觉,交给我去办,不要想那么多。
温药握着筷子,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看温药这个样子,晏鹤舟好想亲亲抱抱他,可是他现在连温药的手都拉不得,晏鹤舟在心里叹气。
他托腮看着温药:“吃面吧。”
温药低头把汤面拌了拌,注意到晏鹤舟的目光,忍无可忍:“你能不能别看我。”
“哦。”晏鹤舟把眼睛闭上。
温药:“……”他的意思是希望晏鹤舟出去……算了。
他低头,一点一点把面吃完,剩下的汤也一大半进了肚,肚子彻底饱了。
晏鹤舟这才睁开眼:“吃完了?”
“……嗯。”
晏鹤舟伸手拿空碗,温药瞥见他冷白的手臂上有几条红痕,好像是被打出来的,问了一嘴:“手臂怎么了?”
“啊,这个,”晏鹤舟找准时机,向温药诉苦,“王妈说要训练我做菜,让我给你做面吃。”
“。”温药看着眼前空荡荡的碗,此刻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这是你做的?”
晏鹤舟:“嗯。”
他捂着伤口:“这些是我分不清盐和糖,王妈用拐杖打的,药药……”
晏鹤舟想让温药知道他被打,好博取温药的同情,于是他期待地看着温药。
谁知道温药五官扭曲了好几十秒,一言难尽:“你连盐和糖都分不清?”
晏鹤舟笑容一僵。
温药嫌弃地睨他一眼,起身:“我睡觉去了。”
门开了又关,办公室空荡荡的,晏鹤舟掩去失落,心想他还得继续努力才行。
……
第二天晏鹤舟就托付王知礼办这件事。
知道是王知礼接手后,温药很放心,俩人在别墅的会客厅商讨了两小时后,王知礼离开。
温药疲惫地撑着头,翻阅着相关文件,看了几分钟看得脑子都炸了,眼睛也很干涩。
“药药。”
温药被吓了一跳,晏鹤舟近在咫尺,温药警惕地看他:“干什么?”
虽然这次晏鹤舟帮了忙,但温药还是不能安心地跟他待在同一房间里。
以前他跟晏鹤舟还没离婚的时候,只要待在同一个房间里晏鹤舟就跟吃了春药一样。
他害怕晏鹤舟突然对他上下其手。
“没干什么,我就想问你要不要出去?”晏鹤舟局促。
温药愣住。
晏鹤舟抿唇:“我怕你待在别墅闷,所以在温泉会所订了位置。”
“吃完饭可以泡泡温泉放松一下。”晏鹤舟问,“你想去吗?”
温药看了眼手里的文件:“可是……”
“王知礼那边你可以放心,他一有进度会来回报的。”
温药抿唇,心想自己也很久没放松过了,这半年先是为了赚钱,断了很多休息时间,后面又被晏鹤舟缠着,也没有安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