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鹤舟接过来,勺子在里面搅和几下,吹凉了开始喝汤,喝了几口说:“过几天我爷爷生日,到时候跟我过去祝寿。”
温药抬头,仓皇道:“我也要去吗?”
“嗯。”
“可是,可是……”温药惶恐,“我能不能不去?”
“你是怕遇到我姐?”晏鹤舟说,“放心吧,有我在谁敢动你?”
温药握紧筷子,晏鹤舟根本就不懂。
他怕晏云荷和晏老爷子。
不单单只是怕他们动手动嘴,而是抗拒和他们见面。
可是晏鹤舟对温药的想法不以为意,他认为去见个面对温药来说无关痛痒,可他不知道,温药只要站在晏家人面前,就会陷入深深的恐惧和绝望里。
晏鹤舟完全体会不到他的心情,自顾自吃完,等他吃完的时候,温药不管有没有吃饱都会放下筷子。
“晚上我在四楼,你可以先睡。”
晏鹤舟去四楼就代表他要工作。
工作到多晚不知道,让温药先睡也只是他随意说说。
他回到房间要是突然想做爱,就会把温药折腾醒。
所以晏鹤舟这句“早点睡”的意思其实是让温药洗完澡早点在床上等他。
温药抿唇,点头:“知道了。”
晏鹤舟领着温药进电梯,在电梯里抱着他亲,唇舌交缠,呼吸急促:“楼下有人看着,憋死我了。”
“你一身的火锅味,不好闻,等会儿就去洗澡吧。”
温药被亲得喘不过气,发着抖双手抵着他胸膛:“嗯。”
晏鹤舟将他压在墙壁上:“早知道就把佣人都辞退了,只要你照顾我就行,这样别墅里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了。”
“药药,”晏鹤舟摩挲他的腰际,“你觉得怎么样?”
温药睁眼,他的心情已经和冰封的湖面一样平静。
由不得他说拒绝,由不得他发表意见。
“随便。”
晏鹤舟惊喜,捧住温药的脸亲了好几下:“真的?”
也就是说温药愿意在家里照顾他,做一个完完全全的职业妻子。
嘴唇传来痛感,温药小声:“随你。”
“药药,你对我真好。”晏鹤舟勾着他的下巴,“今天晚上等我,我处理完工作就来。”
“嗯。”
温药走出电梯,晏鹤舟继续上楼,温药进浴室洗澡。
他脱光衣服,胸前遍布大大小小的吻痕,腰际,大腿有明显的十指指印。
这是前两天留下的,现在还没褪去,不过等褪去了又会留下新的。
浴缸放满热水后,他整个人泡进去,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手心揉着膝盖的伤痕。
膝盖的伤是上个礼拜,俩人在浴室里做的时候,他跪在大理石地板上磨破的。
温药喊疼,晏鹤舟按住他的头不让他起来。
“药药,别起,你现在起了不是要我的命吗?我快出来了。”
他的声音如鬼魅般包裹着温药,水珠从温药的脸颊滚落到地上,温药死死地咬着下唇,忍了将近半小时,晏鹤舟才脱力地倒在他背上。
“药药,”晏鹤舟为温药的气息着迷,抱着他亲,“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忍耐的模样反倒是最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