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更是。
捏着细细一圈皮尺的时候狱寺隼人甚至怀疑这是不是里纱在整他。
他最近有哪里做的不好吗?或者他又惹她生气了。
悬于衣服之外的皮尺冰凉,捏在手指两端的却已经染上了温度。交叠时好像温度相加,烫的人指腹发颤。
里纱撩着不让散落的长发还在他眼皮下。层层叠叠的发丝之下,他根本看不见皮尺截住的数据。
“……你头发拿到前面。”他喉咙一滚,向里纱说道。
“嗯?这样看不见吗?”里纱把头发放到肩前落下,“这样就好了吧?”
数字是能看见了,但皮尺被落下的头发压住扫到,开始震动了起来。
狱寺隼人囫囵看了一眼数字赶紧松开手指:“好了。”
腰围就简单多了。里纱的腰很细,狱寺隼人有一种他单手就能将她拦腰抱起来的感觉。事实
应该也是可以的,毕竟她很轻很小一只。
离开并盛后一直在长高的人好像只有他,但是这样也很好,长大意味着获得力量,年少时不敢触碰的,现在都可以守护。
里纱等他量完了才说:“我感觉你好像在偷偷揩油。”
狱寺隼人觉得他有点冤枉。不过喊冤是小孩子的做法,成年人要懂得坐实污名。他顺手就把人抱进怀里了。
里纱是背对着被抱的,她抬手用指尖轻轻点了点狱寺隼人的发丝,像是一种安慰。
“休息好了就换我给你量了。”
狱寺隼人一僵,不肯撒手了:“我自己来吧。”
“嗯——”里纱其实有感觉的。她不觉得有什么。要是狱寺隼人一点反应也没有,那她才要怀疑一下他是不是不行呢。
她笑:“不行。”
狱寺隼人低头垂在她发顶:“不怕出事?”
“你敢吗?”
当然不敢。
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人拥有自控的能力。作为高等物种,绝对有比生理冲动更珍贵的东西。
里纱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开。”
狱寺隼人松开了手。
里纱转过身来抬手摸了摸他的侧脸:“真可惜。”
“什么?”
“薄荷味,今天来不及试了。”
狱寺隼人愣神的功夫,里纱已经吻上来了。这是她少有的主动深吻。狱寺隼人都没舍得去争夺主控权。
因为身高上的差距,站着接吻时里纱总是要踮脚。嫌弃太累,里纱已经有了退意。
狱寺隼人察觉到了,终于做了刚才想做的事。
他单手就能环住里纱的腰将她抱起来。
“唔——!”
里纱惊讶的呼声被黏腻的水声淹没,失去了脚踏实地的安全感,她只能搂紧狱寺隼人的脖子。这反而更加方便他得寸进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