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你真是我祖宗啊……你的回答,怎么每次都能如此出人意外?”
“不是……殿下,怎么会是代蒙啊!”俞书礼双手抱着头,“诶呦喂,我脑子好像不够用了。”
门外“笃笃”两声,是魏延的声音。
“殿下,烦请问问季安,可以放我进去了么?”
赵阑面色不虞地打开门,如释重负般把俞书礼交还给魏延:“赶紧带回去吧。”
魏延看着赵阑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倒是也不急着走了。
他一笑,拉住俞书礼的手心,微微勾了勾,低声问:“又麻烦殿下了吗?”
俞书礼摇头:“才没有!”
他告状道:“分明是殿下为难到我了!”他也顾不上同魏延继续闹脾气,而是拉了魏延一把,问:“你说,殿下如果从前有过一个旧相好,这人我们认识,那最有可能是谁?”
魏延挑眉:“反正不是你我。”
“诶呀,你猜仔细点。”
魏延勾了勾唇,“猜对有奖励么?”
似乎是决心和魏延比个高下,也笃定魏延没见过代蒙,他一定猜不出,俞书礼咬牙点头:“有!”
饶是一贯说话文雅的赵阑都忍不住几乎要爆粗口了,他起身把黏糊的二人推出去,关门送客:“你们夫妻二人的情趣游戏就不用告知我了。快滚吧。”
魏延慵懒的眸子隐隐发亮,薄唇轻扬,他拉住俞书礼往回走。“走吧,咱们边走边猜。”
俞书礼跟着他的脚步,二人越走越远。“嘁,我猜你猜不到。”
第二日晨间的时候,俞书礼起床点兵,几乎要起不来。
他揉着自己酸软的腰,朝着始作俑者蹬了一脚。
魏延这个狗东西,竟然当真认识代蒙。
等两人打完赌,他直接云淡风轻地说出了答案。
俞书礼震惊之余,又被骗回去搅拌了一番。
要不是身子骨好,压根连下床都艰难。
魏延本来睡的还算安稳,半边脸都埋在俞书礼的发间,此时被俞书礼闹醒了也不肯睁眼,只是微微愣了愣,半眯着眼睛低哑问:“怎么了?大清早就发火?昨晚让你不满意了?可你分明说的舒服。”
“滚啊!”俞书礼埋头,手指掐在魏延的脖子上:“你若是再敢在我公务繁忙的时候碰我,我就谋杀亲夫!”
魏延轻笑一声,这才抬眸,一双潋滟的眸子无辜地眨了眨:“啊……这么严重?”
“当然!”俞书礼愤愤道:“你别是故意的!想影响我升职!好想着以后官阶比我高!”
“宝贝,我现在的官阶已经比你高了。”魏延勾了勾他的发丝,淡淡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