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
最后一句,是因为咬在了他的大腿上。
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浅浅的牙印,真的像恶犬在圈地盘。
直至被彻底钉住的时候,林春澹才恍然发觉……
他咬紧唇,双目失神,看着男人冷淡的眉眼,忍不住想:
怎么,好像,比平常烫一点。
……
喝过酒的谢庭玄比清醒时候的更恐怖。
想做的事倒是做了,就是有点太过分了……到后来林春澹已经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但他第二天还有别的事要干,所以一大早便赶紧起床回府了。
若是换成平常,他动作再轻谢庭玄也会醒来。但昨夜他喝了太多酒,所以睡得很沉。
林春澹系衣带的时候,盯着他的睡颜许久,低低地骂了句混蛋。
心想可能是上辈子欠这人的,所以总是狠不下心。
想了又想,将当初那个“扔到湖中”的锦囊从随身的衣袋中掏了出来,放在了谢庭玄旁边的枕头上。
他知道自己没办法舍谢庭玄。但心里还是在犹豫,总感觉还不能敞开心扉,两个人还存在隔阂。
而他从来都遵循心的选择,所以没办法做过多的承诺,只能先这样。
就像此刻一样,他脑袋乱乱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把锦囊放在这。
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而等到谢庭玄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正午。他头疼欲裂,桑尧端来醒酒汤给他,并低声告知:“谢家主今日准备回兖州了。这次联姻又失败,家主怕是会被族中的长辈移除相应的权力。”
之前袁谢联姻失败,谢泊还因此和后来的秦王结仇,导致士族必须站队太子。如今袁郑联姻再次失败,谢泊这个家主怕是当到头了。
“让他吃些苦头吧。”
男人面无波澜,神情冷淡。
他早就抛却了这些东西,谢泊如何,谢氏如何,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心里真正在意的,是醒来时身边没了林春澹的身影。
昨夜到底是真的吗……
这样的事情不是没发生过。他精神状态太差,偶尔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以为见到少年,温存之后醒来,才发现是场虚假的长梦。
垂下眼帘,他想询问桑尧昨天秦王是否来了谢府,却又害怕若是梦的话,桑尧又会让大夫来帮他看诊。
神思郁结,放弃执念,若是再不醒悟,怕是真的要彻底陷入癔症中。
这些话,他听大夫们说过无数次,实在是有些累了。
薄唇紧绷,侧目向床里看去时,正好见到那个锦囊。
眸色晃了一下。
伸手将它攥在手里,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声音嘶哑:“原来,没有被丢掉……”
如珍似宝地将它收拢在心脏的地方,缓缓感受着。
眼尾被逼得泛红,神色却显得没那么苍白。
反而变得幽冷起来。
这一刻,他又重新变得无坚不摧起来。
他和林春澹仍有可能,他必须快速振作起来,铲除横在他们中间的一切。
首当其冲的,是那个该死的阉人。
第96章休想牛马之力
袁郑联姻失败,袁令仪不知所踪。宣平长公主大怒,亲自入宫,要闹到皇帝那里讨个说法,说秦王真是无法无天,不仅阻挠她孙子成婚,还那样当众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