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雄主责罚,”雌侍眼中闪烁着利迩读不懂的光芒,“直到您心情愉悦为止。”
利迩的喉咙发紧,他试着用温和的语气商量:“这个月我实在……太累了,下个月加倍补偿,可以吗?”
“抱歉,阁下,”雌侍忽然抬起脸,看向雄虫,“法典规定,若雄主拒绝履行义务……”他直起腰,贴近利迩耳边,“我们有权……自行索取。”
房门口不知何时多了几个高大的身影,他的雌君沉默地站在门边,其余雌侍们安静地围成一圈。
雌侍向前迈了一步:“雄主,我们也不想……走到那一步。”
利迩的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慌乱中,他抓起那根金属鞭:“滚开!不然我真的会动手!”
回应他的是几声低笑,雌虫们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举着玩具剑的虫崽。他们继续向前逼近,整齐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回荡。
“啪!”
鞭子精准地落在雌侍肩上,布料应声裂开一道口子,可底下的肌肤完好如初,连一丝红痕都没有留下。
“雄主,”他的声音暗哑下来,“您得……再用力些啊。”
第60章16。会包饺子吗凯勒斯皱着……
凯勒斯皱着眉打断薄贺的讲述,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雌虫的身体素质……真的有这么夸张?”
“不然你以为虫族是靠什么站在星际食物链顶端的?”薄贺轻笑一声,伸手戳了戳身旁军雌紧绷的手臂肌肉。
“要是雌虫真能被雄虫一鞭子抽得皮开肉绽——”薄贺拖长音调,“那星际霸主的位子就该让给史莱姆了。”
见凯勒斯还是一脸怀疑,薄贺用手肘捅捅身旁的伏罗斯特:“寒哥,”他眨眨眼,“展示一下?”
军雌无奈地看了卷毛小雄虫一眼,随手从餐桌上拿起一把合金餐刀,在凯勒斯惊恐的注视下,伏罗斯特漫不经心地将刀刃抵在自己的小臂上。
咔嚓。
凯勒斯预想中血肉模糊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他瞪大眼睛,看着那把锋利的餐刀像脆弱的饼干一样断成两截,而伏罗斯特的手臂上连一道白印都没留下。
“这……”凯勒斯的语调发颤,“这不科学……”
凯勒斯缓了好一会儿,才真正理解了当年利迩·苟斯特面临的绝望处境。
“那……”凯勒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利迩阁下他们究竟是怎么成功的?”
雄虫与雌虫之间的差距何止是蚂蚁与大象?更别说在数量上雄虫还处于绝对劣势。
薄贺扶额,恨铁不成钢地看他:“凯勒斯,你真的一点历史课都不听啊?”
银发雄虫心虚地四处乱瞟。他一上历史课就昏昏欲睡,那些枯燥的年表和战役在他看来远不如调色盘上的色彩有趣,但此刻,这个尘封已久的故事让他前所未有地着迷。
理所当然的,利迩加入了觉醒雄虫的秘密同盟。这个小小的组织寒酸得可怜,成员只有136名,数字精确到个位,因为每增加一名新成员都是值得记录的大事。
这些雄虫大多来自贵族家庭,毕竟在那个年代,平民雄虫连识字都是奢望。成员们最初的目标很朴素:希望能自由选择雌侍的数量,能出门不用报备,能获得接受高等教育的权利。
革命?那时的他们想都不敢想。
是利迩第一个在集会上提出了文化渗透的计划:“既然我们无法在军事和经济领域与他们抗衡,那就从思想领域开始瓦解。”
于是这个小小的同盟开始秘密行动。他们创作诗歌,撰写文章,偷偷拍摄网剧,然后把作品小心地发布在星网最不起眼的角落,就像随风飘散的蒲公英种子,等待着在某个雄虫心中生根发芽。
与此同时,成员们如饥似渴地学习一切能接触到的知识,互相传授各自擅长的领域。他们像一群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盲虫,不知道这条路通向何方,只知道停下脚步就代表着永远被囚禁在金丝笼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觉醒同盟的成员数量突破了四位数。当局终于注意到了这个“不安分”的小团体,但追捕力度很轻——在掌权者眼中,这只是一群被宠坏的雄虫在闹脾气。
他们被罚了三个月的“社会服务”,惩戒期结束后,同盟的成员们从各地归来,竟无一虫退出。
几年过去,觉醒的浪潮如同星火燎原。雌雄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同盟内部也产生了分歧:是继续通过文化渗透实现逐步改良,还是选择彻底的革命?会议上,双方争论得面红耳赤,直到利迩轻轻敲了敲桌面。
“我见过很多这样的循环,”他起身道,“温和的改良只能换来更残酷的镇压。”
“当既得利益者垄断着暴力机关与立法权时,他们永远不会主动让渡权力,”利迩环视四周的成员们,“请诸位想想,那些掌握着战舰、机甲和法庭的军雌们,会心甘情愿把这些致命武器,分给他们圈养了六百年的金丝雀么?”
有些路,必须用鲜血铺就。
在确定革命方针后,利迩并没有热血上头地立即行动,他清楚以革命军现在的力量,贸然起事无异于给雌虫们送外卖。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日复一日地对着各种资料研究雌虫的生理构造和社会结构,然后发现——雌虫没有弱点。
利迩:……
干你大爷的虫族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