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薛尽贺要康时则的五成身家,那差不多相当于要了全部财产的三成还有多了,光是那他们康家都不会答应,现在薛尽贺竟然要整个康家的九成!疯了吧!
“薛先生就这么自信能够将我父亲从生死线中拉回来?那可是连国内顶尖的医生都束手无策的。”
薛尽贺但笑不语。
秦语在一旁演爽也看爽了,池念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有中二病,竟然越演越投入。
“康少这话说的,也难怪别人不留你情面,我祖爷爷在我三岁的时候就教过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们秦家那几十亿美金可都是在薛先生出手之前就已经交付了。”秦语把小康总给骂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即使被这姓康的瞪了,也一点儿不带收敛的。
秦语说:“看在我们俩以前的交情上,我友情提醒你,如果还想请薛先生出手的话,可要早点回去把合同写好签字公正,咱们秦家都是这么做的,你们难道还想赖账?”
“哦,对了。”秦语真是越说越像那种狗仗人势的反派,“如果你们要请薛先生帮忙,那可得抓紧了,毕竟咱们秦家还要请薛先生劳驾,要是时间赶不上,到时候你父亲被你的犹豫给拖的……可别又跑上门来怪别人见死不救啊。”
一旁池念已经抓了一把瓜子,小拇指上勾着个塑料袋装瓜子皮儿,嗑了好一会儿了。
好看爱看。
秦语这话虽然狗腿子得相当明显,但也确实免了薛尽贺自卖自夸的口舌,并且还提前就把康家今后可能会回过头来泼脏水的理由给堵了。
人家薛尽贺又没有说不救,是你们康家人舍不得财产,这能怪得了谁?
更何况,就算康家人今后出去薛尽贺的坏话,不信的人只会觉得他们像疯狗那样乱咬,而相信薛尽贺有这本事画个圈圈就咒死一个人的,更不敢在背后说薛尽贺的闲话。
所以呢?你姓康的又能怎?
康时则这儿子被怼得直接爆发,当下就要破口大骂,甚至口不择言地对在场的人进行无差别扫射,还没说两句呢,就被秦语叫保镖把人“请”出去了。
“实在抱歉薛先生,这事儿是小辈没处理好,污了您的耳朵。”秦语毕恭毕敬地将演技贯彻到底。
薛尽贺挥了挥手指:“不关你的问题,安排一下行程,晚餐我们去吃螺蛳粉。”
“好的薛先生,没问题,我知道几家特别正宗的店,不过因为是老店,环境可能不太好,到时候直接接您去那边的别墅,然后让老板带上食材去家里做怎么样?”
“可以,你安排吧。”
池念嗑着瓜子在一旁看戏,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味儿了。
等等!他老公的第一狗腿子不是他吗!怎么被秦家这小子抢了!
关键是薛尽贺对这个秦语,看上去也没有对其他人那么爱答不理。
池念眼睛里的滤镜已经重到,薛尽贺都快把秦语当管家使唤了,他还醋得产生了危机感。
们恋爱脑是这样的,池念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吃味。
他想撒撒娇吸引薛尽贺的注意力,却突然之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最后一脑袋埋在人怀里,又那么一丁点儿的emo。
薛尽贺大概也没猜透,怀里的小家伙儿怎么突然之间就蔫儿了。
池念还在哪里思考“怎么夺回自己的一切”,突然感受到了脸颊上的触感,他有些怀疑,伸手捏了一把,弹弹的,不再是以前那样软绵绵的手感。
一旁的秦语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就连房间里的其他人也悄悄退了出去。
池念惊讶着掌心的手感,就差没掀开衣服看一看:“你穿束胸了?!”
薛尽贺被他气笑了,捏着池念的脸颊摇了摇:“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的。”
池念又捏了两把:“可是,可是这个手感它不对啊。”
池念的手腕被抓住,头顶的声音变得重了几分:“有没有可能,这是胸肌。”
池念:“……”
已老实,求放过。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他捏来捏去点的火,人家飞机还停在外面呢,不是还要赶过去嗦粉的吗?
虽然最终这个粉是嗦上了,不过是秦家去那边把厨师请过来,还带了店里的全部本地特色。
池念嗦粉的时候特意拜托老师傅能不能把粉煮软一点,他脸酸得连嗦虎皮凤爪都费劲。
晋江男主凭一己之力把国内平均时间从五分钟拉到了十分钟。
这真的不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池念深深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今天摄入的热量严重超标,但是中途的活动似乎又弥补了这一点,怎么说呢……池念还是决定晚饭后多锻炼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