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闷痛声被迟故死死抵在嗓子里。
冷汗瞬间打透全身,体力早已透支,他咬紧牙关,正欲反击时。
背后猝然传来冠杰痛苦压抑的惨嚎。
“呃啊!”
“小废物,武器都能让人抢走。”
胳膊的桎梏被松开,眼前递来他的匕首。
“你…你以为他能这样对我…就不能…呃啊!”冠杰被踩得青筋暴起,嘶吼道,“背叛你!”
段凌霄猛地狠踹了冠杰腰侧几脚泄愤,迟故那张漂亮的脸都给弄坏了,“妈的,我和你一样么?”语气充满不屑。
他望着迟故站起身,冠杰也粗喘着狼狈地爬起来,那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鞭伤,尤其是小臂连带着浅蓝色的衣服都染满了血迹。
“为什么杀她?她到底怎么死的?!”迟故的声音冷得像冰。
冠杰咧开染血的嘴,发出嗬嗬邪笑:“想知道?做梦!我们可待了三天呢…呃啊!"
话音未落,唰——
迟故的匕首精准地划开冠杰左肩,血线瞬间涌出。
“怎么死的?”迟故又问,刀锋啪嗒啪嗒滴血。
“这一时半会儿,我”
嗤啦!
第二刀狠狠撕开右胸,衣料皮肉同时绽裂,鲜血淋漓。
冰冷的刀刃毫无停顿,刀尖骤然悬停在冠杰惊恐放大的眼球前,寒意几乎刺入瞳孔。
冠杰所有邪笑和硬气瞬间冻结,冷汗像开了闸般狂涌而出。
随着那清晰的一滴血在银色的刀刃处滴下,心脏如擂鼓般狂跳,几乎要撞碎胸膛。
“她要替另一个女人!”
段凌霄将迟暮带回到那处隐秘的别墅后,先是和人玩了半天,迟暮开始并不配合,挣扎反抗间,段凌霄打了不少。
最后还是冠杰一句:“你特么再敢动一下,我就把你家人也抓过来,你们一起!”
迟暮像是被抓住软肋一般,那愤恨地,甚至能用来杀人的视线盯着冠杰,最终咬着牙乖乖听话了。
冠杰并不长性,床上的事情,基本上不到三天就会换人。
他挺喜欢看迟暮那憋屈地反抗的眼神,却还屈服在他身下的模样。
等到了第三天他已经玩腻了,想让手下随便找个大街把人扔出去,但恰好有人给他送了个女人,那是个看起来又嫩又小的女生,他又改变主意正好带回去一起玩。
想着这次完事就彻底换人。
但谁能想到那个女生就知道哭,扇了几巴掌威胁了也还是哭唧唧的,心烦。
还一直求他。
这时在一旁的迟暮说她替她。
更烦了。
谁知一转头就被迟暮拿着烟灰缸猛敲到了额角,湿热的血顺着额角就向下流。
两人打了起来。
但迟暮几下之间不敌,最后被冠杰踹翻在地,后脑勺瞬间磕到桌角,当场重伤身亡。
“我都要把她放出来了,是她自己找死!”冠杰狡辩道,“不是他自作主张,不自量力,她会死?”
一直找寻的真相,如今赤裸裸地摆在面前,迟故的心脏像是被车碾过一般碎了满地。
冰冷的视线锁死冠杰。
不知悔改。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