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我来了兴趣:“是奈奈阿姨同意的?”
“……嗯,”沢田纲吉无奈道:“我妈妈还问我怎么很少见你来玩。”
我眼睛一弯:“既然是奈奈阿姨的邀请,那我就……”
等等。
这周末?
“这周末吗?”我面露可惜:“可能不行……我朋友说这周末来找我玩……下周行吗?刚好那时候应该期末考试结束,我来找你讨论题目。”
沢田纲吉似乎有些吃惊:“诶,你朋友要来吗……好吧,下周末也行。”
“不过……”沢田纲吉纠结道:“到时候只能讨论题目吗……”
“哈哈哈没有,”我笑道:“也可以一起玩游戏啊。”
沢田纲吉腼腆笑了,他点头:“好,那这周只能我和狱寺、阿武一起训练去了。”
狱寺隼人立马回:“十代目想玩游戏吗?那我们也可以——”
“没有没有!”沢田纲吉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啦狱寺,这周我们就好好训练好了。”
“……”
便当已经吃完,山本武撑着下巴看我,盯了一会儿后问:“小雀上午收到的是情书吗?”
“……是吧,”我已经拆开看过了,打算带回家找本书放进去,闻言道:“怎么了?”
山本武正要说话,就听见天台入口一阵熟悉的“呜呜哇哇”的哭声。
我们都看过去。
穿着黑白奶牛装的蓝波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手还揉着眼睛,边哭边喊:“蓝波!蓝波大人要忍耐——”
这又是干什么去了?
他身后,一平慌乱跟在后面,一副心虚抱歉的样子:“一平认错人了……”
“蓝波,”沢田纲吉起身,无奈走过去,挡住了我的视线:“你怎么了?”
蓝波哭着哭着,掏出偌大的火箭炮:“蓝波要忍耐!”
“一平!”
“等等啊!”
……
一平撞在蓝波背上,红色的火箭炮直直打出去,略过沢田纲吉乱挥舞的手,砸在我面前。粉色的烟雾如梦如幻,笼罩住我。
“小雀!”
山本武的喊声突破雾气。在陷入黑暗之前,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而在一片茫然的浓黑过后,我听见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熟悉又陌生的喘息。
“真是的……怎么在这个时候……”他低声道:“也太狼狈了一点啊。”
粉雾渐渐散去。
是上次来过的、沢田纲吉的办公室。
只是这一次,办公室拉紧了落地窗的窗帘,虽然是阳光正好的正午,但办公室里反倒过分昏暗,茶几上摆着两份餐食,而我正坐在沙发上,身边是衣衫不整的黑手党教父。
他正苦笑着整理衣服,离我半米远。
我的视线凝聚在他红肿的唇瓣上。
我:“……”
我瞳孔地震。
十年后的我对纲吉都做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