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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白水镇画皮妖2(第1页)

画皮妖的速度极快,如同一条在阴影中游走的红色毒蛇。它受了伤,妖力核心“画心”被乌竹眠的剑气所创,此刻只想逃回它经营已久的巢穴——白水镇。那里有它布置的迷阵,有它收集的“画布”作为掩护,最重要的是,那里有大量惊恐的凡人,它要用他们的鲜血和恐惧来修复伤势。乌竹眠御风疾行,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灵台清明,神识如无形的蛛网张开,牢牢锁定前方那股阴戾、狂暴又带着一丝虚弱感的妖气。她能感觉到,这妖物并非盲目奔逃,它的目标明确——白水镇。那里有它盘踞已久的巢穴,有它收集的“藏品”,更重要的是,那里有它赖以恢复的“养料”——无数惊恐绝望的凡人精魄和新鲜皮囊。它要狗急跳墙,要在镇上掀起一场血腥的献祭。“休想!”乌竹眠眼神冰冷如刀,足下剑光微吐,速度再增三分,与前方那道红影的距离正在迅速拉近。白水镇那低矮的轮廓已出现在视野尽头。画皮妖发出一声尖利刺耳的嘶鸣,如同信号,整个沉寂的镇子仿佛被惊醒,那些紧闭的门窗缝隙中,骤然渗出浓郁的黑雾,无数张惨白的人脸轮廓在黑雾中若隐若现,发出无声的哀嚎与诅咒。镇子上空,原本就稀薄的日光被彻底遮蔽,陷入一片昏沉惨淡的灰暗之中。画皮妖一头扎入镇口弥漫的黑雾,身影瞬间变得模糊不清,乌竹眠紧随其后,毫不犹豫地冲入这片由怨气和妖力构成的领域。甫一进入,感官便受到强烈冲击,刺骨的阴寒带着浓烈的甜腥味无孔不入地侵蚀着护体灵力。耳边充斥着无数重叠的、或哭泣、或咒骂、或哀求的呓语,直钻识海,试图撼动她的心神。视线更是严重受阻,只能看清周身丈许范围。“嘻嘻嘻……小剑修,欢迎来到奴家的‘画境’!”画皮妖那娇媚又阴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飘忽不定:“看看这些‘画布’,多么鲜活,多么痛苦!他们的恐惧和绝望,是滋养奴家最好的颜料!你的皮,将是奴家最完美的收官之作!”乌竹眠充耳不闻,灵识高度凝聚,如同在狂风暴雨中稳定航行的灯塔。她感知到画皮妖的核心妖气正在镇中心汇聚,那里是它力量最强的地方,也是它试图发动血祭的核心。她循着感应疾驰,且慢悬于身侧,剑身嗡鸣,散发着斩破虚妄的锋锐气息,将靠近的怨念黑雾无声撕裂。街道两旁的房屋门窗紧闭,但乌竹眠强大的神识能“听”到门后那压抑到极致的恐惧心跳和粗重的喘息,镇民被这滔天妖气和恐怖景象吓得肝胆俱裂。就在乌竹眠即将接近镇中心那片空地时,异变陡生。前方黑雾剧烈翻涌,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噗噗”声,无数惨白的东西从雾气中、从两侧房屋的墙壁上、甚至从地底钻了出来。灯笼!数以百计的人皮灯笼!它们与乌竹眠之前在镇中心看到的那批如出一辙,惨白的皮子上映着扭曲痛苦的人脸轮廓,内里燃烧着昏黄摇曳、散发着怨毒气息的烛火。这些灯笼仿佛活了过来,漂浮在半空,如同鬼火般摇曳着,烛火剧烈跳动,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噗噗”声,如同无数颗被禁锢的心脏在疯狂挣扎。灯笼的光连成一片惨白的光晕,非但不能照明,反而将周围映照得更加诡异阴森。光影晃动间,皮面上的人脸仿佛活了过来,怨毒地盯着乌竹眠。“嘻嘻……喜欢奴家的‘魂灯’吗?”画皮妖的声音带着得意:“它们会好好‘招待’你的!”话音未落,离乌竹眠最近的一圈人皮灯笼猛地加速,如同被投石机抛出的石弹,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和浓烈的怨毒诅咒气息,狠狠向她撞来,烛火在灯笼内疯狂摇曳,映照得人脸更加狰狞。乌竹眠眼神一凝,且慢瞬间出手,剑光如泼墨般挥洒而出。嗤!嗤!嗤!凌厉的剑气精准地斩在灯笼上,人皮坚韧异常,但在且慢的锋芒下依旧被轻易撕裂,然而,灯笼破裂后并未消散。每一盏被斩破的灯笼都猛地开。惨白的皮屑、粘稠的黑血、还有最核心的——一团扭曲的、燃烧着怨火的残魂碎片,混合着浓烈的精神冲击和腐蚀性的阴邪能量,如同毒雾般瞬间扩散开来。乌竹眠周身剑气缭绕,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护体剑罡,将爆炸的冲击和污秽尽数挡在外面。但那股直冲识海的精神怨念冲击却更为棘手,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针扎入脑海,试图勾起她深藏的记忆阴影和负面情绪。“哼!”乌竹眠冷哼一声,心剑如铁,斩断一切妄念。但灯笼的数量实在太多,前仆后继,爆炸连绵不绝,形成一片怨气与精神冲击的死亡地带,极大地迟滞了她的脚步,消耗着她的灵力。画皮妖躲在暗处,借助“魂灯阵”的掩护,贪婪地吸收着弥漫在空气中的恐惧情绪和逸散的残魂碎片,修复着受损的“画心”。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乌竹眠能感觉到它的气息正在缓慢而稳定地恢复,甚至比在河神庙时更强了一分,这阵法就是它的主场,是它的力量源泉。必须破阵!否则不仅除妖艰难,整个镇子的凡人恐怕都会被这持续的恐惧和怨气侵蚀,最终沦为画皮妖的食粮!乌竹眠一边挥剑斩灭不断袭来的“魂灯”,一边将神识凝聚到极致,如同最精密的探针,穿透重重怨气迷雾和爆炸的干扰,仔细感知着整个“魂灯阵”的运转节点和妖气核心的精确位置。就在她凝神寻找破绽之际,一个微弱却异常清晰的意念,带着焦急和决绝,穿透了重重怨气的阻隔,传入她的识海:“剑尊大人!小心左后方房檐下第三盏!那盏灯……灯芯是假的!是阵眼陷阱!”是那盏破旧灯笼里的精魄,那个被禁锢、被折磨,却仍保留一丝善念,在河神庙地窟试图牺牲自己助她的灯笼精。它竟也在这“魂灯阵”中,并且敏锐地察觉到了画皮妖布下的致命陷阱。乌竹眠心中一动,目光如电般扫向左后方房檐。果然,在众多疯狂撞击爆炸的灯笼中,有一盏挂在檐角下的人皮灯笼显得格外“安静”,它只是静静漂浮着,烛火平稳得近乎诡异。若非灯笼精提醒,在如此混乱的局面下,极难察觉其异常。就在乌竹眠目光锁定那盏“安静”灯笼的瞬间,画皮妖似乎也察觉到了灯笼精的告密。“贱婢!竟敢坏我好事!”一声暴怒的尖啸响起,一道极其凝练、带着浓烈诅咒的黑色妖气如同毒箭,无视空间距离,瞬间射向乌竹眠左手方向。那里,一盏挂在歪斜旗杆上的、异常破旧、糊满补丁的灯笼正剧烈地闪烁着昏黄的光芒。正是那盏承载着善念精魄的灯笼,画皮妖要彻底湮灭这个“叛徒”!这一击快、狠、毒!乌竹眠若回身救援,必然被蜂拥而至的“魂灯”爆炸和阵眼陷阱击中;若不救,灯笼精必死无疑。电光火石之间,乌竹眠做出了决断。她左手闪电般掐诀,腰间沉寂的霜策神剑骤然爆发出一声清越龙吟。“霜策·凝!”一股浩瀚无匹的冰寒剑意瞬间爆发。以乌竹眠为中心,一层厚达数尺、流转着古老霜纹的冰蓝色坚冰凭空凝结,形成一个巨大的冰晶护罩,将她连同那盏破旧灯笼所在的区域一同笼罩在内。几乎在冰晶护罩成型的瞬间,画皮妖射出的诅咒妖箭和周围七八盏撞过来的“魂灯”同时撞在冰罩上,冰屑与污秽能量疯狂四溅。冰罩剧烈震颤,表面霜纹急速流转,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裂纹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但终究是挡住了这致命的合击。冰罩内,寒气刺骨,那盏破旧灯笼挂在旗杆上,昏黄的火苗在冰蓝光芒映照下微弱地摇曳着,传递出劫后余生的虚弱与感激。而乌竹眠,在祭出霜策防御的瞬间,右手且慢已蓄势待发,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画皮妖全力一击被阻,心神必然出现刹那的波动,而那个被灯笼精点出的“阵眼陷阱”灯笼,此刻正暴露在乌竹眠的剑锋之前。“破!”乌竹眠厉喝一声,人剑合一,整个人化作一道撕裂冰蓝与惨白光影的漆黑惊鸿。且慢剑身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剑光,剑意凝练如实质,带着斩断因果、破灭万法的决绝意志,无视了空间距离,瞬间刺穿了那盏伪装平静的“阵眼”灯笼。没有爆炸,只有一声极其尖锐、仿佛无数玻璃同时碎裂的脆响。那盏灯笼如同一个被戳破的巨大肥皂泡,瞬间崩解消散,连一丝残渣都未留下,一股无形的、维系着整个“魂灯阵”运转的诡异力量,如同被抽掉了主轴的机器,骤然停滞。满镇漂浮的数百盏人皮灯笼,如同失去了提线的木偶,动作猛地僵住,随即烛火疯狂摇曳几下,便如同被狂风吹灭般,一盏接一盏地暗淡、坠落。惨白的光晕迅速消退,弥漫的黑雾如同退潮般向镇中心收缩!整个白水镇骤然陷入一片死寂的昏暗,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怨气依旧弥漫。“不——!!!”画皮妖凄厉到极致的惨嚎从镇中心爆发,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怒和力量被强行打断的反噬痛苦。阵眼被破,“魂灯阵”崩溃,它刚刚借助阵法恢复的力量瞬间被打断,甚至遭受反噬,乌竹眠清晰地感觉到,那股阴戾狂暴的妖气核心,瞬间萎靡了一大截。破阵成功!乌竹眠没有丝毫停顿,身影如电,循着那萎靡却依旧清晰的妖气,直扑镇中心。镇中心那片不大的空地,此刻已被浓稠如墨的妖气彻底笼罩,形成一个翻滚不休的黑色漩涡。漩涡中心,一个庞大的、完全由无数蠕动、融合、彼此挤压的惨白人皮构成的臃肿“皮躯”正在痛苦地扭动着。这“皮躯”比在河神庙地窟时更加庞大、更加扭曲,显然它吸收了部分阵法力量试图强行恢复。,!皮躯表面,无数张痛苦挣扎的人脸轮廓疯狂地浮现又隐没,发出无声的哀嚎。顶部,那双猩红如血的巨眼,此刻充满了疯狂、怨毒和一丝……恐惧。它的“心口”位置,一团暗红如凝固污血的光芒剧烈闪烁着,正是被乌竹眠刺伤的“画心”,此刻光芒明灭不定,显得极其不稳定。“小贱人!你毁我画境!坏我道行!我要你死!要整个镇子给你陪葬!”画皮妖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庞大的皮躯猛地一震。轰隆隆!整个地面剧烈震颤,空地周围的地面如同水波般起伏、裂开,无数条由粘稠血浆、腐败皮屑和浓郁怨气凝结而成的巨大触手,如同从地狱深渊伸出的魔爪,破土而出。一条触手都粗如水桶,表面覆盖着密密麻麻痛苦蠕动的人脸,末端或化为利爪,或化为吸盘,带着毁灭一切的威势,朝着乌竹眠绞杀、吞噬而来。与此同时,皮躯顶端的巨口张开,一股粘稠如沥青、散发着刺鼻腥臭和强烈精神污染的黑色洪流,朝着乌竹眠当头喷下。这是它最后的疯狂,蕴含了它吞噬的所有怨魂精华和本源妖力。面对这毁天灭地的攻势,乌竹眠眼神沉静如水。她深知,此刻任何花哨的技巧都无济于事,唯有以最纯粹、最强大的力量,正面击溃。她左手虚按腰间霜策,浩瀚的冰寒剑意蓄势待发;右手紧握且慢柄,体内精纯的剑元如同沸腾的岩浆,疯狂涌入剑身!然而,就在她准备双剑齐出,硬撼这毁天灭地一击的刹那——“嗡——”一声带着极致不满与霸道独占欲的剑鸣,猛地从且慢身上炸响,这剑鸣并非针对敌人,而是直冲乌竹眠的识海。紧接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从剑柄传来,强行压制了她引动霜策剑意的动作,每一分力道都带着醋意和不容置疑的霸道。“用我!”且慢虽然还不能说话,但意思很是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骄傲与独占:“斩了它!”乌竹眠:“……”霜策:“……”她心中瞬间掠过一丝无奈,但此刻绝非计较之时。画皮妖的致命攻击近在咫尺,那粘稠的黑色洪流挟带着腐蚀万物的邪力当头罩下,无数条覆盖着痛苦人脸的巨大触手撕裂空气,从四面八方合围,封锁了所有闪避的空间。腥风扑面,怨毒的诅咒呓语如同实质的尖针,疯狂冲击着她的灵台护罩。且慢的动作看似不合时宜,却意外地让乌竹眠与它之间的共鸣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非但没有阻碍,反而像一座桥梁,将她体内奔腾的剑元毫无滞碍、甚至更加狂暴地注入到了剑中。“好!”乌竹眠眼中寒芒暴涨,再无半分犹豫。她瞬间放弃了引动霜策的念头,将全部心神、全部力量,尽数灌注于手中这柄与她心意相通、血脉相连的本命神剑。“且慢!”一声清喝,如同九天惊雷炸响,乌竹眠身随剑走,人剑合一。她的身影仿佛消失了,原地只余下一道纯粹到极致、深邃到吞噬一切光线的漆黑剑光。这剑光,不再是简单的“斩”,而是“湮灭”。它无声无息,却带着一种斩断因果、破灭轮回的绝对意志,迎向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污秽洪流和血肉触手之林。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一种仿佛空间本身被强行抹消的、令人灵魂颤栗的细微声响。那道粘稠如沥青、蕴含了画皮妖本源邪力的黑色洪流,在与漆黑剑光接触的刹那,如同骄阳下的薄雪,无声无息地消融、湮灭,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溅起。紧接着,是那些狂舞的、覆盖着痛苦人脸的巨大触手。剑光所过之处,粗如水桶、坚韧异常的血肉触手,在漆黑的剑锋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剑光毫无阻碍地切入、贯穿和湮灭。被剑光扫过的触手部位,瞬间化为最细微的黑色尘埃,连带着上面蠕动的痛苦人脸一起,彻底归于虚无,仿佛从未存在过。一剑!仅仅一剑!那毁天灭地的攻势,如同一个被戳破的恐怖幻象,在漆黑剑光下烟消云散。“不可能!!!”画皮妖发出震碎耳膜的、混合了极致痛苦、惊骇与绝望的尖啸,它那双猩红的巨眼死死盯着那道湮灭一切的漆黑剑光,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恐惧。它倾尽全力的最后一击,竟如此不堪一击?!剑光余势未竭,如同死神的凝视,瞬间跨越了最后的距离,精准无比地刺入了皮躯中心,那团剧烈闪烁、如同凝固污血般的暗红光芒——它的妖核“画心”。噗嗤!一声极其轻微的、仿佛戳破了一个水泡的声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庞大臃肿、不断蠕动的人皮躯壳猛地僵住,皮躯表面,那无数张痛苦挣扎、无声哀嚎的人脸轮廓,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表情定格在永恒的绝望瞬间。紧接着,如同连锁反应,整具皮躯从被刺中的核心处开始,无声无息地崩解、溃散。,!没有爆炸,没有血肉横飞。构成皮躯的无数张惨白人皮,如同燃尽的纸灰,一片片、一层层地剥落、飘散,化为飞灰。粘稠的血浆和污秽的妖力,也如同暴露在烈日下的晨露,迅速蒸发、消失。那团暗红的“画心”妖核,在漆黑剑光的核心处剧烈地明灭挣扎,发出滋滋的、如同冷水浇入滚油般的刺耳声响,无数扭曲的怨魂面孔在其中尖啸着想要挣脱束缚,却如同落入黑洞的光线,被剑光蕴含的湮灭之力无情地吞噬。仅仅几个呼吸间,那占据了小半个空地的庞大恐怖皮躯,连同它核心的妖核,彻底化为一片虚无的尘埃,随风飘散。原地只留下一个巨大的、仿佛被无形力量犁过的深坑,以及空气中残留的、迅速淡去的腥甜气息。漫天的怨气黑雾失去了源头,如同无根之萍,开始剧烈地翻滚、稀释,被天地间无形的法则力量迅速净化、驱散。惨淡的灰暗天幕,终于透下了一丝久违的、微弱却真实的冬日阳光。死寂。整个白水镇陷入一片死寂。只有风穿过空荡街道的呜咽,以及远处隐隐传来的、劫后余生者压抑的啜泣声。乌竹眠的身影在深坑边缘显现,素白的道袍纤尘不染,她缓缓收剑,且慢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重归鞘中,敛尽所有锋芒。不过她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剑鞘内,且慢传递来的一丝得意洋洋的仿佛在说“看吧,只有我最好用”的意念。霜策:呸,装货!乌竹眠:“……”她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目光扫过一片狼藉却妖氛尽散的镇中心。危机解除,但后续之事尚未了结。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从街角跑了出来,正是镇长李老伯,他老泪纵横,看着深坑和消散的黑雾,激动得浑身发抖:“仙……仙师!那妖怪……那妖怪……”“画皮妖已伏诛。”乌竹眠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谢天谢地!谢仙师大恩啊!”李老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乌竹眠连连叩首。紧接着,那些紧闭的门窗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张张惊魂未定、带着劫后余生喜悦和深深敬畏的脸庞探了出来,最终汇聚成一片压抑的欢呼和由衷的感激。“仙师万岁!”“妖怪死了!我们得救了!”“多谢仙师救命之恩!”乌竹眠微微颔首,算是回应。她的目光却越过激动的人群,望向白水河对岸那片青翠的竹林。竹林前,那株高大的老槐树轻轻摇曳着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一股温和、欣慰、感激的意念跨越河面传来。“剑修大人神威,诛灭邪魔,功德无量,老朽代白水镇生灵,谢过大人。”槐树妖槐安的意念平和而真诚。乌竹眠以神识回应:“分内之事。此间事了,后续安抚,还需槐老费心。”“大人放心,老朽责无旁贷。”槐安应道。乌竹眠的目光又落在了那盏挂在歪斜旗杆上的破旧灯笼上。此刻,笼罩镇子的怨气消散,束缚它的邪力也大为减弱,昏黄的火苗不再剧烈挣扎,而是平稳地燃烧着,透出一种虚弱却释然的宁静。她能感受到灯笼内那缕精魄传来的深深感激,以及一丝解脱后的茫然。乌竹眠走到旗杆下,伸出手指,轻轻点在灯笼残破的竹骨上,一点精纯平和的灵力渡入,暂时稳固了那缕微弱却坚韧的善念精魄。“你已自由,此间事了,可愿随我回山,或寻一处清净之地修行?”她以神识询问。灯笼内的火苗轻轻摇曳,传递出一股带着眷恋和恳求的意念:“谢……谢剑修大人……我……我想留在这里……陪着阿箐……陪着槐爷爷……这里……是家……”乌竹眠沉默片刻,点了点头:“也好,槐老会照拂于你。”她转身,看向渐渐围拢过来、脸上带着敬畏和感激的镇民,以及远处河对岸竹林边,在老槐树下向她用力挥手的少女阿箐。阳光终于驱散了最后一丝阴霾,洒在劫后余生的白水镇上,也洒在河对岸那片青翠的竹林和老槐树上,为那守护的树妖和依偎在树下的少女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妖,也分好坏。人心,亦有善恶。这除妖之行,斩的是为祸的邪魔,见的却是守护的温情。乌竹眠最后看了一眼那在阳光下舒展枝叶的老槐树,对着阿箐的方向微微颔首,随即转身,月白的身影在镇民们崇敬的目光中,踏着初冬微暖的阳光,向着青荇山的方向飘然而去。腰间且慢安静悬垂,仿佛只是最普通的佩饰,唯有那内敛的锋芒,昭示着它曾斩妖除魔的赫赫神威。白水镇的劫难终是过去了,而那盏寄托着善念的破旧灯笼,将在老槐树的庇护和阿箐的陪伴下,在阳光下继续燃起温暖的光。:()除我之外,全师门都是虐文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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