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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大师兄和二师姐(第1页)

从那以后,且慢成了乌竹眠形影不离的伙伴。剑庐后山的竹林成了她最好的试剑场,七岁的她,身形依旧单薄,但挥剑的动作已初具章法,带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凝。宿槐序并未传授她高深的剑诀,只教她最基础的劈、刺、撩、扫,以及如何引动体内微弱的气感温养剑身,如何以神念沟通剑中初生的懵懂灵性,他更看重的是“意”与“心”的磨砺。这一日,为了挣钱,宿槐序带着乌竹眠到千机阁接单子,其中一个任务来自千里之外的一处仙门据点,言明西北边境某宗门出了一个邪修,此人手段残忍,已经杀掉好几个同门,并且吸收了他们的修为。宿槐序看着玉简中描述的惨状,眉头微蹙。他本欲独自前往,但目光触及正在院中一丝不苟地以木剑练习基础劈砍的小小身影时,略一沉吟。“眠眠。”他唤道。乌竹眠立刻收势,小跑到师父面前,仰着脸,眼神清澈:“师父?”“收拾行囊,随为师下山一趟。”宿槐序言简意赅:“此行路远,或有凶险,但亦是历练,你和且慢,也该见见世面了。”乌竹眠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用力点头:“是!师父!”能跟师父一起出去,还能带上且慢,这对从未远离过青荇山的小女孩来说,是莫大的新奇与期待。师徒二人并未御剑,而是选择了步行。宿槐序一路追踪邪修的气息而去,带着乌竹眠跋山涉水,风餐露宿。他教她辨识草药,教她如何在山野间寻找水源和安全的宿营地,教她警惕林中潜藏的毒虫猛兽,夜晚篝火旁,乌竹眠抱着且慢,听着山风林涛,听着师父偶尔讲述的关于星辰运转、地脉灵气的浅显道理,只觉得天地如此广阔,比剑庐的院子大了无数倍。十数日后,他们进入了黑风域地界。空气仿佛都沉重粘稠起来,天空是灰蒙蒙的铅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令人不安的腐朽气息,沿途所见村镇,大多荒凉破败,行人稀少,个个面带惊惶麻木之色。循着线索,师徒二人追踪至黑风域以外的地方——魔界不夜天城。此城并非凡俗城池,而是一座依托废弃古魔矿脉建立起来的三教九流汇聚之地,高耸的城墙由漆黑的魔纹石砌成,斑驳陆离,散发着森冷的气息。踏入城中,景象更显光怪陆离。街道狭窄曲折,两侧是歪歪扭扭、用各种奇怪材料搭建的房屋,空气中混杂着劣质酒气、血腥味、药材的怪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魔气残留,吆喝声、叫骂声、打铁声、不知名野兽的嘶吼声不绝于耳。阴暗的角落里,时常能瞥见不怀好意的窥探目光。乌竹眠紧紧攥着师父的衣角,小脸绷得紧紧的,且慢被她抱在怀里,冰冷的剑鞘触感让她稍微安心,这里的气息让她本能地感到不适和警惕,与青荇山的清冷宁静截然不同。宿槐序面色如常,仿佛行走在自家后院,他强大的气息虽刻意收敛,但凛冽的剑意如同无形的屏障,将那些不怀好意的窥伺和阴冷的气息隔绝在外,护住了身边的小徒弟。他们并未在混乱的外城停留,径直走向内城区域。内城稍显“规整”,但气氛更为压抑,高大的石质建筑风格粗犷,一些挂着“血屠”、“骨炼”之类骇人招牌的店铺门口,甚至公然摆放着一些沾染暗红血迹的兽骨或奇异矿石。宿槐序的目标是内城边缘一处小酒楼——“残灯”,据情报,这里是魔界的消息流通之地,也是那邪修可能出没的场所之一。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浓烈的劣质酒气和汗臭味扑面而来。昏暗的光线下,十几张破旧木桌旁坐满了形形色色的客人,大多气息彪悍或阴鸷,宿槐序带着乌竹眠的进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白衣剑修与抱着剑的小女孩,在这污浊的环境中如同格格不入的异类。短暂的寂静后,各种窃窃私语和毫不掩饰的恶意目光便汇聚过来。宿槐序恍若未觉,径直走向角落一张空桌,乌竹眠亦步亦趋,小手攥得更紧,但腰杆挺得笔直,小脸上努力维持着镇定,黑亮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两碗清水。”宿槐序对那满脸横肉、独眼龙模样的店小二说道,声音平淡无波。独眼龙小二愣了一下,显然极少遇到只点清水的客人,尤其还带着个孩子。他瞥了一眼宿槐序背上的长剑,又看看乌竹眠怀里的黑剑,咧开嘴露出黄牙,语气带着嘲讽:“清水?小店只有烧刀子和血肠汤,清水没有,小娃娃,要不要来碗甜奶啊?嘿嘿……”说着,一只粗糙油腻的手就向乌竹眠的小脸伸来。“锵——”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的剑鸣响起,且慢在乌竹眠怀中骤然震动,一线霜寒的锋芒自剑鞘缝隙透出。与此同时,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意如同实质般从宿槐序身上弥漫开来,瞬间笼罩了整个小酒馆,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喧嚣戛然而止,那些恶意的目光瞬间变成了惊惧。,!独眼龙小二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横肉抽搐着,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洪荒巨兽盯上的蝼蚁,那只手仿佛再往前一寸,就会被无形的剑气绞成齑粉。“清、清水!马上来!马上来!”他声音发颤,连滚带爬地跑向后面。宿槐序身上的杀意瞬间收敛,仿佛从未出现过,他安然坐下,乌竹眠抱着兀自低鸣的且慢,也坐了下来,小脸依旧紧绷,但看向师父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和安心。清水很快端上,独眼龙小二放下碗就跑得远远的,宿槐序端起碗,神识却如同无形的蛛网,悄然覆盖了整个酒馆,捕捉着每一缕细微的交谈和气息波动,乌竹眠也学着师父的样子,小口喝着水,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说了吗?三长老那帮人最近动作很大,乱葬岗那边又少了好些人……”“嘘!小声点!不要命了?三长老也是你能议论的?”“怕什么!他们最近好像盯上了魔角巷那边的那个半魔小子……”“啧,那小子也是个硬骨头,天天在矿渣堆里刨食,被三长老的人盯上几次了,愣是没啃下来……”“硬骨头?再硬能硬过三长老的噬魂钉?”“不说这个,我听说三长老最近新收了一个幕僚呢,还是人族修士……”听到这里,宿槐序微微挑眉。之后,为了追踪那个邪修,也为了不把乌竹眠卷入危险之中,他便将她留在了客栈里。只是没成想乌竹眠却走丢了,好在遇上了一个半魔,十五岁的少年阿诀。兄妹俩在一起生活了一个月,虽然条件困难,但是阿诀将小姑娘养得很好,这段时间下来,她不仅没有变瘦,反而还长胖了一点点,白白的,脸上还有点婴儿肥。穿的衣服不贵也不华丽,但都洗得很干净,阿诀早上起来,还会给乌竹眠梳上两个可爱的小揪揪。一个月后,宿槐序来把乌竹眠接走,顺便带走了重伤的阿诀。那一晚,月光清冷,宿槐序将阿诀单独叫到院中。“你体内魔气源于血脉,驳杂难驯,强行压制非长久之计。此地魔气深重,于你修行有弊无利,更会引来觊觎。”宿槐序看着眼前这个沉默而坚韧的少年。阿诀的身体瞬间绷紧,暗红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和挣扎,他猛地抬头:“你……是不是要我走?”他知道自己是累赘,这一个月已是天大的恩赐。“非是驱赶。”宿槐序负手而立,月光洒在他身上,如同谪仙:“青荇山灵气清冽,可助你梳理魔气,你,可愿拜入吾门下?”阿诀彻底愣住了,仿佛被巨大的馅饼砸中,一时反应不过来。拜师?拜这位深不可测、如同神只般的白衣剑修为师?然后远离这地狱般的泥沼?他看看身后小屋窗户透出的、乌竹眠熟睡的剪影,又看看眼前月光下的白衣身影,巨大的冲击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我……我是半魔……”他声音干涩,带着深深的自卑和不安。魔与道,向来势不两立。“魔由心生,非关血脉。”宿槐序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心向光明,魔亦可为护道之刃;心坠黑暗,仙亦能成灭世之灾。”“吾观你心性坚韧,魔血非你之罪,更非你之限,入我门墙,当以心正意,以剑卫道。”阿诀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中翻涌着激烈的情绪,震惊、狂喜、不敢置信、还有一丝终于找到归属的酸楚。他猛地双膝跪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和前所未有的坚定:“弟子阿诀,叩见师父!愿拜入青荇山,拜入师父门下!”“起来吧。”宿槐序抬手虚扶:“你的名字,诀之一字甚好,取抉择之意,望你谨记今日之抉择,以心为剑,斩断歧途,护持正道。”“是!弟子宿诀,谨遵师命!”少年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但那双眸子里第一次燃起了名为希望和信念的光芒。后来阿诀还回了一次不夜天城,拿了一下自己留下的东西,那时候,他已经改名叫宿诀了。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高耸的黑色城墙和污秽的街道,眼神复杂,最终化为一片决然的平静,他迈开脚步,坚定地跟上了前方那抹引领他走向新生的小小的身影和白色身影。阳光刺破黑风域上空的阴霾,洒在师徒三人身上。青荇山,成了宿诀黑暗生命中,第一缕破晓的曙光。剑庐,迎来了它的第二位弟子。时光荏苒,青荇山剑庐因宿诀的到来,添了几分生气,也多了几分“热闹”。宿诀对力量的渴望近乎偏执,练功极其刻苦,时常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宿槐序因材施教,一面以温和灵力助他梳理体内日益精纯却依旧凶戾的魔气,一面传授他一套刚猛霸道、契合他心性与魔气特质的“破军”剑法。十一岁的乌竹眠,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眉宇间褪去了大部分稚气,沉静中透着灵秀。,!她的且慢在日夜温养和宿槐序的悉心指点下,灵性渐生,剑身如天光,剑锋霜寒内敛,她主修的剑诀名为“归藏”,取意藏锋守拙,后发制人,与且慢之名相得益彰。一招一式,看似缓慢平和,却暗藏玄机,引而不发。这一年深秋,妖族圣地“青丘”传出消息,五年一度的“星雨祭”即将开启。此乃狐族盛典,祭祀先祖,沟通星辰,亦是妖族青年才俊交流切磋、各族互通有无的盛会,宿槐序收到狐族一位旧友的邀请函,邀其观礼。“眠眠。”宿槐序将绘制着九尾狐图腾的玉简递给乌竹眠:“青丘星雨祭,场面宏大,蕴含星辰至理,于你感悟归藏剑意或有裨益,你可愿随为师同往?”乌竹眠眼睛一亮。青丘九尾狐族,星雨祭……这些只在师父偶尔的讲述或古籍中见过的名字,充满了神秘的吸引力:“弟子愿意!”青丘之地,山明水秀,灵气氤氲更胜青荇山。奇花异草遍地,灵禽瑞兽时现,巨大的古木盘根错节,枝叶间垂落着发光的藤蔓,如梦似幻。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花香和淡淡的、令人心神宁静的檀香。星雨祭的举办地在青丘中央的“揽星台”。那是一座悬浮于云海之上的巨大白玉平台,以九根雕刻着古老狐纹的星柱支撑。平台上早已布置妥当,铺着柔软的银白色绒毯,摆放着各种灵果佳酿。来自各方的妖族显贵、青年才俊汇聚于此,化形完美的狐族少女们身着彩衣,穿梭其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宿槐序一袭白衣,带着抱着且慢的乌竹眠踏上揽星台,瞬间吸引了众多目光。宿槐序威名赫赫,其清冷孤高的气质与这妖族的繁华盛会形成微妙反差。乌竹眠努力维持着镇定,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奇异的景象。生着毛茸茸耳朵和尾巴的猫妖少女,身高丈余、气息浑厚的熊罴大汉,羽衣华丽、顾盼生辉的孔雀公子……一切都让她感到新奇。祭典开始,悠扬古老的狐族祭歌响起,回荡在云海之间。一位须发皆白、手持星辰权杖的大祭司登上高台,吟诵着晦涩的祷文。随着祷文声,夜幕降临,揽星台上空,原本璀璨的星河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搅动,无数星辰光芒大盛,如同被点燃。点点星辉如同实质的雨滴,开始从九天之上飘然洒落。真正的星落如雨,每一颗星辉都蕴含着纯净的星辰之力,落在身上,带来清凉舒爽的感觉,洗涤神魂,启迪灵性。乌竹眠仰着小脸,看着这梦幻般的景象,感受着星辰之力融入身体的玄妙感觉,只觉得心胸豁然开朗,识海中的归藏剑意蠢蠢欲动,仿佛与这浩瀚星宇产生了某种共鸣。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心神沉入对星辰运转、光暗交替的感悟之中,怀中且慢也发出低微愉悦的清鸣。就在乌竹眠沉浸于感悟时,一道带着审视和些许好奇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目光的主人,立于高台边缘,一身素雅无瑕的白衣,在漫天星辉下却仿佛自身就是光源,她看起来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容貌之盛,难以用言语形容。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琼鼻樱唇,肤光胜雪,五官精致得毫无瑕疵。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贵气与魅惑,既圣洁不可方物,又带着一丝慵懒的、致命的吸引力。她身后,九条蓬松柔软、闪烁着月华般光泽的雪白狐尾,在星雨中轻轻摇曳,昭示着她尊贵无比的身份——九尾天狐王女,青丘圣女,玉摇光。玉摇光自幼在万千宠爱与瞩目中长大,见惯了各族俊杰的倾慕与讨好,早已心如止水。今日这揽星台上,唯一让她多看了两眼的,便是宿槐序身边那个抱着黑剑、闭目感悟星辰的小女孩。那女孩气质沉静如水,与周围喧嚣格格不入,尤其她怀中那柄剑透出的内敛锋芒和那份专注,让玉摇光产生了一丝兴趣。祭典仪式结束,进入自由交流与演武环节,各族青年才俊纷纷登台,或展示奇异法术,或切磋斗法,引来阵阵喝彩。乌竹眠也从感悟中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对归藏剑意的理解更深了一层,她正想跟师父分享心得,却发现宿槐序正与那位主持祭典的大祭司交谈。“小姑娘,你抱着的剑,很特别。”一个清泠悦耳、带着一丝慵懒媚意却又无比自然的声音在身侧响起。乌竹眠转头,正对上玉摇光那双仿佛蕴藏着星河的眸子。如此近距离地看着这位传说中的九尾王女,饶是她心性沉静,也不由得呼吸一滞,为那惊心动魄的美貌和迫人的贵气所慑。“它……它叫且慢。”乌竹眠定了定神,小声回答,下意识地将怀里的剑抱得更紧了些。“且慢?”玉摇光唇角勾起一抹足以令星辰失色的浅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乌竹眠:“名字有趣。你师父是宿剑尊?能得剑尊青眼,小妹妹定有不凡之处。可敢与我侍女过两招,让姐姐看看你的且慢有何玄妙?”,!她话音刚落,身后一位身着鹅黄衣裙、同样生着狐耳狐尾的俏丽少女便笑嘻嘻地跳了出来,手中握着一对寒光闪闪的短刺。这显然是玉摇光一时兴起。以她的身份,自然不会亲自下场与一个小女孩比试,但让贴身侍女出手,既能满足她的好奇心,也不算失了身份。乌竹眠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师父的方向,宿槐序似乎并未阻止,只是目光淡淡扫过这边。她深吸一口气,向前一步,对着那狐族侍女抱剑一礼,姿态沉稳,已有几分剑修风范:“请指教。”“小妹妹小心了!”黄衣侍女娇笑一声,身影一晃,如同灵狐幻影,瞬间拉近距离,手中双刺化作两道刁钻的寒芒,直取乌竹眠双肩。速度极快,带着狐族特有的灵动诡谲。乌竹眠并未慌乱,归藏剑意流转心间,她脚步微错,身形看似缓慢地向后滑开半步,同时怀中且慢并未出鞘,只是以剑鞘前端画了一个浑圆的弧线,精准地点在两道寒芒交错的节点上。“叮!叮!”两声轻响!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拨,却蕴含着奇异的牵引卸力之劲。黄衣侍女只觉得双刺仿佛刺入了无形的漩涡泥沼,力道被引偏,身形也随之一滞,她心中微惊,立刻变招,双刺舞动如风,幻化出漫天虚实难辨的寒星,笼罩向乌竹眠。乌竹眠依旧没有拔剑。她抱着剑鞘,身形在方寸之地辗转腾挪,动作并不迅疾,却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际,以剑鞘格、挡、引、卸,将那些凌厉刁钻的攻势一一化解。且慢的剑鞘在她手中仿佛活了过来,每一次挥动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如同在书写一篇沉稳的章法,将对方的快攻死死压制在身前三尺之外。数招过后,黄衣侍女久攻不下,气息微乱,眼中闪过一丝焦躁,她厉喝一声,双刺合拢,周身灵力爆发,化作一道凝练的黄色光梭,以更快的速度直刺乌竹眠心口。这是她压箱底的绝技“狐影破”。这一击速度与力量都远超之前,乌竹眠眼神一凝,她知道不能再以鞘应对。就在那黄色光梭即将及身的瞬间,一声清越的剑鸣响彻,如同寒潭破冰,霜雪乍现。且慢终于出鞘,剑身在星辉下骤然亮起,剑身上无数星辰光点璀璨流转,一线凝练到极致、仿佛能冻结灵魂的霜寒剑芒,后发先至,不偏不倚地点在了黄色光梭最锋锐的尖端。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极致的快与极致的慢,在这一刻碰撞。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细微的、如同琉璃碎裂的轻响。黄色光梭如同被点中了死穴,瞬间溃散,黄衣侍女闷哼一声,身形倒飞而出,踉跄数步才稳住,握刺的手微微颤抖,虎口发麻。她惊骇地看着乌竹眠手中那柄通唯刃口一线霜寒的长剑,以及小女孩那沉静如水的眼神。整个揽星台为之一静,许多目光都被这看似平淡却暗藏玄机的交手吸引过来。玉摇光眼中异彩连连,她看得分明,那小女孩从头到尾只出了一剑。那一剑,时机、角度、力道,妙到毫巅,那份藏锋守拙、后发制人的剑意,与她所见的任何剑法都不同,充满了智慧与韧性。“好一个且慢!好一个归藏!”玉摇光抚掌轻笑,声音如同珠落玉盘:“小妹妹,你这剑,姐姐:()除我之外,全师门都是虐文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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