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人的动作显轻佻,看得出来年纪没他大,手再雪白,心思也不端正。身上穿得光鲜却没一件属于他,那位和他调情的客人或许还不知道,这样的人亲着还烫嘴,不够安分。
偏见起初没有留意,编排完了,心里藏的每一处想法都是偏心眼。
男人转身回了包间,错开了江尔梵躲避客人的画面。
“所以,你把时间耗在这里?”
回去后男人询问着另一个人,正是江尔梵想要寻去的帮手,狐狸先生。
“烨文,不觉得很有趣吗?你就是太古板了。”狐狸先生摊着手,他们的理念向来不同,谁也无法说服谁。
“或许,”男人不置可否,“但下次没什么事别叫我。”对他来说,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愚蠢至极。
“我还有事,先走了。”
狐狸先生还打算多说几句,被敲门声打断,一个人匆匆走进来,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他只好先送客,“你应该记得怎么进来的?等会从那边走,我这边还有事要忙,就不送了。”
男人颔首,不再逗留,他确实还有不少事。
狐狸先生赶了过去,江尔梵正给那位客人灌酒。
“客人,不过是一杯酒,您应该可以的吗?”
略带迟疑的语气,使客人的脸上充了血,脑子一个冲动,就应下话,“这有什么不行?你还不信我?”
他灌进喉咙里,胃不断搅动,酒精散在他的肠中,迷进他的心里,原本微醺的人是彻底醉了。
视线最后的焦点是那张不断闭合的嘴,娇艳的,红润的。
他迟钝的大脑后知后觉。
是在和他周旋,是在,灌醉他。
江尔梵看着那位纠缠的客人趴到在桌上,松了口气,这是他头一次这么做,他有信心,也算得上有把握,结束了手和脚却有些发软。
他不动声色地往周围环顾了一圈,他们神色自若地喝着各自的酒,谁也没有搭理谁。
发现狐狸先生时,江尔梵才是真正放下心。
江尔梵把客人交给他,“这位客人喝醉了。”
“我知道,你去忙吧。”狐狸先生表示理解,接过这个烂摊子,“相信那位客人会愿意买单的。”
江尔梵正要走去其他地方,被他叫住。
“黑猫先生,处理得很好。”
他得到了一声夸赞。
江尔梵转过身,那张似明犹暗的狐狸面具,瞧不出任何情绪。
他回了个微笑,问:“可以加薪吗?”
狐狸先生哑然失笑,而后说道:“当然可以。”
江尔梵就这么忙了起来,连他自己都讶异这么快就上手,且游刃有余。只是在休息时,有时候会很想白白的手感,想念它藏起爪子扑过来,撞在心口也不痛,还会露出柔软的肚皮。
白白长得黑,晚上时常注意不到它,一摸怀里,摸到一手毛茸茸。
期间他接到一个电话,是班长。
“是尔梵吗?”
他单手按在耳边,“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