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不能洗?雨林那么湿热,她们每天运动量那么大,汗黏在身上多难受,想洗就洗。】
【易感期是要吃人还是死人啊?有抑制药的,再说了,就算没有药也不会怎样,说白了结合期跟喝醉酒一个道理,没所谓失控,只看你想不想,管不住信息素的纵。欲垃圾别总拿结合期做借口。】
【无语,我说信息素失控了吗?我的意思是能避嫌就避嫌,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也有错吗?】
【好了别吵了,咸吃萝卜淡操心,蛮蛮爱怎样就怎样,你一个平民粉丝不操心自己,操心你锦衣玉食的豪门女神?(狗头)】
【我有个问题,这个桶这么高,人怎么进去?】
【踩凳子就进去了啊。】
【那么好,第二个问题来了,泡进桶里洗完以后,怎么翻出来?】
【这有什么难的,再把凳子搬进桶里,踩着翻出来不就行了(得意)】
【目测凳子放不进桶里……】
【好问题(宕机)】
柳音希抱走了狗4和狗6,回头看南槐序,她走到屏风外面,跟柳音希说:“看不见里边。”
屏风的高度比南槐序高,但能露出柳音希的额头和发顶,她说:“很好,屏风制作成功。噢对了对了——”
她又跑出树屋,到外围营区拉开栅栏门。
南槐序跟在她后面:“天都黑了,你又要出去做什么?不许外出了。”
“不出去。”柳音希弯腰抱起栅栏底下躺倒的一个方形塑料桶,递给她,“南老师,这个你待会洗澡前记得丢进大桶里,等你洗完了把水灌进去,它沉到桶底就是个踮脚,你好踩着它出来。”
南槐序接过去,拿到大白桶旁边放好:“我记住了。”
柳音希环视一圈,防御栅栏关紧了,火洞上噼啪烧着热水,屏风稳固地围绕大白桶,踮脚桶和凳子都摆在大白桶旁边,椰油皂、润肤膏、海绵、嫩芭蕉叶都准备好了。
柳音希舒了口气,顺了两根棕榈芯,上楼梯:“南老师,我上去躺会,你洗好了叫我。”
“嗯呢。”南槐序坐到火洞边,抬头看见她腋下夹的棕榈芯,“柳音希,你把芭蕉芯都吃完了?怎么还吃这个,晚上没吃饱吗?”
柳音希低头看棕榈芯:“吃饱了。呃,这个是我想嚼着玩。”
南槐序微微眯眼:“你是不是还喜欢咬吸管和棒冰棍子?”
柳音希摇头:“不喜欢。只是偶尔想嚼东西,我喜欢吃口香糖。”
南槐序记下了:“这样,明天我多给你掰点芭蕉芯回来。”
“谢谢南老师。”
柳音希钻进隔间,先叼着木钉把两个单间的隔断封上芭蕉叶,然后躺到床垫上,把食指伸进嘴里摁一摁尖牙内侧的牙龈。
嗯……粗纤维啃得太多了,起了个小泡。
唉,节目组为什么不给alpha的标准包里准备咬胶啊。
她看一眼手里的棕榈芯,闭眼。
发的抑制药也不是很好用的样子……
差评。
柳音希轻轻地用舌头舔了舔牙龈上的泡,疼得她嘶嘶叫。
她把棕榈芯放到一边,还是不要啃了。
某种程度上,这种痛觉也分散了她的其它感觉。
躺下以后浑身的肌肉放松,一天大量的体力劳动让她大脑空空,困倦感很快席卷全身,要不要上个厕所直接睡觉啊?她纠结的空当,已经有半颗大脑坠入梦境了。
穿书以后她的大脑神经变得很奇葩,能够在半梦半醒之间让梦里的场景和现实混在一起,比如现在,她居然看到南槐序端着饭盒要给她喂饭。
那碗饭堆得高高的,洁白的大米颗颗莹润饱满,香得冒热烟。
南槐序舀起一勺往她嘴里喂:啊~你多吃点。
她笑着摆手:不要了不要了,我吃饱了。
南槐序坚持喂她:吃饱了也再吃点,这米可香了。
柳音希揉一揉肚子,不好意思地笑:谢谢南老师,那我就不客气了,再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