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ll的威胁,方晏春哭笑不得。
“这就没劲了。”
“我的游戏,我说了算。”
“什么时候成你的游戏了?”方晏春微微倾身,趴在了车窗上,“明明是我先开始的。”
“我决定加入的时候就是我的游戏了。”周恪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他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游戏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了。请进吧,别让我动手。”
方晏春和他对峙着,直到手机再次响起,他妈打电话来问他几点到家。
“刚上车。”方晏春盯着眼前的人看,“我带个朋友一起回去。”
“朋友?”电话那边的人明显愣了一下,从没听自己儿子提起过什么朋友。
“不算朋友,是我上司。”方晏春说,“他今天生日,家里人都不在这里,一起加完班,我请他吃个饭。”
“哦!”方晏春的妈妈一副了然的语气,“是你们周总?”
方晏春眯起眼睛:“是。”
他没问他妈怎么一副跟周恪很熟的样子,不想知道。
“好,我让你爸再做两道菜,等你们回来。”
电话挂断,周恪满意地看着他。
方晏春没有说话,取消了网约车,坐进了奔驰的副驾驶。
奔驰GLE是很宽敞,上次坐在这里,方晏春还幻想自己跟周恪找个没人的野外车。震。可现在,他如坐针毡,仿佛身边坐着的人随时会勒死他,然后j尸,最后抛尸荒野。
好像是周恪干得出来的事。
两人各怀心事地沉默着,方晏春没问他为什么非要和自己回家吃饭,估计问出的答案只会让他更懊恼。
早知道周恪是这么卑鄙变态的人,还不如去同志酒吧随便找个人。
“你还没告诉我你家住哪。”
周恪说话的时候,车已经开了足足五分钟。
“你不知道你还乱开?”方晏春真的被他气笑了。
“不好吗?下了班一起兜兜风。”
“……我知道一个精神科医生还不错,要不介绍你去看看?”
周恪笑了:“相比精神科医生,我更想和你一起去见见神父。”
方晏春转过去看他,欲言又止。
“在教堂里做a怎么样?”周恪说,“更符合你离经叛道的期待吧。”
虽然骂人的话脱口而出,但不可否认,周恪的提议点燃了方晏春。
在彩窗长廊的尽头、在雕花立柱的后面、在神圣的十字架底下。
画面很快成形,方晏春仿佛看见自己被捆绑在祭坛上,众目睽睽之下跟周恪做A。
“你在想象。”周恪嘴角挂着笑,斩钉截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