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淫纹”已经即将完成的今天,实在忍耐不住了的玉儿才和年轻人上演了刚才的那一幕。
玉儿并不是天生下贱,只是她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不让年轻人最终在自己身上完成阿华他们所期待的这幅“作品”的话,他们是绝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等待着自己的只能是比现在还要更加凄惨的命运而已。
现在作为一个性奴隶的她能够做的,只能是尽量的满足阿华在她身上期待的一切变态欲望,让自己看起来已经完全的“顺从”于他,这样才能争取到……时间……还有那一丝丝的……对于如今的她已经显得是那么虚无缥缈的……可能性……
但是这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哪怕无限趋近于零……只要还有可能……玉儿就甘愿献出自己的一切……哪怕这样会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无怨无悔……
时间又过去了一天,阿华当时承诺留给年轻人的天数也已经过去了大半,但在玉儿身上,除了阴部那一朵越发娇艳和淫靡的“花朵”以外,其他地方上还没有任何被“动工”的痕迹,可见年轻人对于他在玉儿身上最初也是最重要的这一个“淫纹”的重视和在上面倾注的心血。
不同于一般的作画,由于是直接在人体的皮肤上动刀,所以每一笔每一画都是无法更改的。
这就需要刻画者必须要具有极高的耐心和专注力。
然而年轻人现在要做的,却是比一般的纹身还要更加考验眼手功力的技术。
“那……我就开始了……?”
年轻人把戴在头上的双孔潜望镜推上去了一些,看向这几天已经无数次的被放置在了这张特制的工作台上的玉儿,再一次的向她询问道。
玉儿的肩膀和手指微微的颤抖着,可以看到她的眼眶中闪烁着泪光,眸子中的目光更是饱含着无法掩藏的恐惧。
但是此刻玉儿的口中正被卡着一个特制的镂空塞口球,嘴巴被迫大大的张开着,大量的唾液从塞口球的孔洞中不住的淌出,可她却无法说出任何的话语。
年轻人没有急着动手,而是静静的等待着玉儿的回应。
一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玉儿似乎终于做好了准备,虽然她的眼中恐惧依旧,口中也不能说话,但在许久过后,她还是如同最终下定了决心一般,闭上眼睛朝年轻人点了点头。
而年轻人也如同从这个信号中充分理解到了玉儿的决心一样,不再多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再次拉下了头上的眼镜。
他现在即将在玉儿身上施展的,是一种他们流派独有的,名为微刻的技术。
那是一种能够在极为微小的表面上刻画上复杂图案的高难技法。
年轻人虽然经过千万遍的练习对这项技法已经完全了熟于心,但是实际在真正的人体上实施的次数却并不多。
然而这一次,他却是要在玉儿下体上最为敏感的那一个点,她的阴核——小豆豆上直接纹刻图案!
要知道那里可是一个女性身上神经元最为聚集的地方,平时光是轻轻的触碰都会令人全身震动。
而玉儿的小穴在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和各种改造后,敏感度其他普通女性何止高出了几十倍,而小豆豆又是她小穴上最为敏感的地方,敏感到光是普通的暴露在空气中,感受到微风的轻轻吹拂,都会令她感到酥麻、发情的地步。
而现在年轻人却要在这里进行最直接的针刻!
当年轻人那专门为了今天所准备的几乎细到看不见的刻针实际落在玉儿那已经提前被强行拉开大小阴唇,完全剥露开的小豆豆上时,玉儿就知道自己就算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也是徒劳的了。
那种如同直接刺在心房上,甚至还要更加,就像灵魂都直接被剐去了一块的痛和快感,让玉儿几乎在刻针刚刚落下的那一瞬间就宣告失禁了,同时还伴随着全身剧烈的颤抖和抽搐。
还好之前年轻人就早有预料和准备,在取得玉儿配合的情况下,提前为她戴上了塞口球,并把她全身的每一处都牢牢的绑死在了“工作台”上。
要不然现在玉儿是不可能继续让年轻人完成接下来的“作业”的。
可即便如此,年轻人现在要接受的挑战依然不简单。
因为玉儿全身都被极限束缚住,无法做出任何躯体上的挣扎,但是想要一点动静都不发出还是不可能的。
单是玉儿下体上的动静就已经足以给年轻人增添许多的困难了。
首先就是玉儿刚刚失禁的尿水,直接喷了年轻人的满身满脸,但年轻人此刻已经顾不得许多,只能是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被打湿的镜片后就继续进行手里的作业。
毕竟正在进行的是在玉儿的小豆豆上那么一点点的面积上纹刻花纹的手工,就算“手艺”再好,没有经过专业眼镜的放大也是没有办法进行的。
可年轻人面临的困难还不止于此,另外一点就是玉儿小豆豆上的颤动。
毕竟不是死物,而是女性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后肯定会发生变化。
从小穴中不断渗出的粘稠淫液造成的影像只是其中一部分,就连小豆豆本身的形状和颜色也会随着不断受到年轻人的“针刺”刺激而发生剧烈的改变。
而这当然也是“作业”中的一部分。
因为就算是在阴核上的纹刻也不是一次就能完成的,而是要根据小豆豆的变化过程同样重复数次才能最终完工。
而小豆豆的特殊性也造成了年轻人无法像之前那样用几天的时间去“精雕细琢”慢慢精益求精的去完善,必须要在相对来说“极短”的时间内就完成整个作业。
这同时也是为了减少玉儿所受到的痛苦,每加快一分,玉儿所受到的痛苦也就会减少一分。
很难想象如果今天没有完成的话,经历过一次这种折磨后的玉儿被放下来后隔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又要被这样安置在“工作台”上时,那种身体和心里上感受到的绝望和恐惧该要到达一个怎样的程度。
哪怕是已经经过了玉儿的同意,并且把这件事情当作是艺术创作来看待的年轻人也不会忍心这样去摧残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