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使用药物吗?”新上台的年轻人物,无视在场内投注到他身上的一对对怀疑的目光,如同刚才的那个男人一样,一上场就向阿宪询问道。
“当然可以,想要使用什么药物或是玩具都可以随你的便,如果你现场没有带来的,我这里还可以代为提供,只是需要注意一点,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你应该也明白的吧?”阿宪回道。
“明白,不能破坏她的处女对吧?我会遵守的,就是要这样才算是挑战!”年轻人说着就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系列的瓶瓶罐罐。
当然他刚才说的话也落入到了在场的所有人耳中,不过却没有人觉得他刚才说的话是狂妄之语,相反有些之前对他投以怀疑眼神的来宾顿时对他的印象也有了一些改观。因为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知道,刚才失败的那位布吉道先生他赖以成名的绝技除了他的银针刺穴之术以外,最出名的就是他左手那根的堪称金手指的手指。
只要让他的手指深入女性的阴道之内,至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过一例没有缴械投降的例子。
所以说这一次选奴大会禁止了让他进入玉儿的阴道,可以说是限制了他大半的水平。
而现在青年人在明明知道布吉道先生为何受挫的情况下,还坚持上台挑战,只可以说是勇气可嘉了。
然而与在场嘉宾不同的是,在有新的一名挑战者上台后,只能默默的退到一旁的阿宪,此刻脸上却第一次的露出了一丝略微皱眉的神色。
除了因为他和在场的大多数人一样也对这时上台的这个青年人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以外,还在于青年人此时拿出的那些瓶罐和他动手时那气定神闲的流畅动作。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阿宪同样也是用药的行家,可以说他刚才询问年轻人那句他如果没有带齐药品的话这里可以代为提供的话绝对不是乱说的,市面上可以找到的淫药,阿宪这里全部都可以找到,就算没有的,阿宪这里都可以提供大部分。
他之前甚至还自己调配研发了不少特效药,并且还在玉儿身上做过试验。
但是类似于玉儿在这最后的28天中每天所用的那种催淫剂还有之后吞下的CRP-11却是阿宪也创造不出来的。
那可是需要动用一整个组织的资源和力量,花费几年甚至十几年数十年的时间才能研发出来的东西,阿宪所能做到的只是在药品已经研发出来的基础上,做一些细微的改良罢了。
当然阿宪也不相信此时上台的这个青年人可以拿出什么他从来都没见过的自创药品出来,但是如果他的药品是来自于某个古老的家族,一种恰好连他也没见到过的禁药呢?!
阿宪的心底没来由的涌起了一缕担忧,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在一旁观望,并选择去完全相信玉儿了。
因为即便是他,在召开选奴大会的当下,也不能公然破坏规则,要不然等待着他的同样会是一个非常不想要见到的结局。
然而换到玉儿这边,她所面临的压力却是比阿宪大了无数倍。
刚刚她可以说是才在地狱的边缘游荡了一圈,好不容易才挺了过来,却马上就要迎来另外一个人不知道又要用什么方法在自己的身上进行凌虐。
台下还有上百名调教师,他们可以在台下喝着美味的香槟享受,可以休息,可以轮换,但是玉儿她却只有一人,只有这一副身体,两个奶子和一个小穴。
她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却要不断的承受在场各个调教师的轮番蹂躏,并且她还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下一个会不会是最后一个,还是永远都会有下一个。
那种生理上的煎熬和心里上的恐怖简直足以摧毁任何一个铁男的意志,然而她却只是一个刚满十九岁的女大学生而已。
可无论玉儿现在的境遇看起来有多么的悲惨,今天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她之前的十九年人生中哪怕连一秒钟都没想过的,在她已经成为了一个货真价实的性奴隶的当下,这一切都不是她自己所能左右和改变的了,因为这一切都在进行当中,此时此刻就现实发生在她的身上。
青年人在阿宪退居一旁之后,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和拖泥带水。
他更加不会去询问玉儿的意愿,就如同注视着解剖台上的动物标本一样注视着玉儿那赤裸而白嫩的胴体,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在单独注视着玉儿那大开双腿根部上的一点——玉儿那正被强行拉开的粉嫩小穴!
除此之外在他那专注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周围的一切。
与之前那位“大师”不同,青年人似乎一开始就确定了自己下手的重点,他没有费尽心思的去摸遍玉儿的全身,去寻找玉儿身上的弱点,甚至在这一次花下大价钱的难得机会中放弃了玉儿身上其他所有诱人的部位,而是十分自信的一下手就专攻一处。
他的这一种做法让台下一些想法刚开始对他有些改观的观众顿时又全都在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哪怕不是现在在会场中在座的调教界精英,就是现实社会中的任何一个成年人,大多也能多少知道女性最为敏感的地方就是她的小穴。
要调教女奴,最为重要的就是要调教她的小穴,这一点是绝对没有错误的。
但是在现在这种场合,一上场就马上直奔小穴而去,在现场的这些“专家”看来,则是一件非常没有水准的事情。
就象是一个才第一次见到女性裸体的发情野兽一样,没有任何前戏的就直接插入,哪怕是在正常的性爱中都会感到无趣和令人反感吧,当然作为旁观者尚且有如此感官,女性的感受就更加可想而知了。
和之前那个“大师”的水平可以说是天差地别,根本就不可以相提并论。
就象是一个只喝过马尿的乡下来农夫在高级餐馆里糟蹋最上等的红酒一样,在他们看来,青年人根本就是在暴殄天物。
更何况就算真的有那种天赋异禀的人,可以在第一次的时候就不通过其他途径,单单通过最简单粗暴的性交就可以直接把女性给“操服”,但是按照本次选奴大会在认主之前不可以破坏玉儿处女的规则限制,这最后一点可能性也被堵死了。
有些人甚至已经起了要马上让人去调查这个青年人的身份,如果查出是真的是那种滥竽充数混进来的人就马上让他彻底人间蒸发的想法。
可与场内大多数人看法不同的却是此时位于舞台边缘的阿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