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只是接受到这样的一些零星目光,玉儿依然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渐渐的湿润了,胸前粉嫩的两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渐渐变硬翘挺了起来,同时从那一处花心中央,一种灼热的焦躁感和空虚感渐渐的从小腹上蔓延自全身。
玉儿一面为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了而羞耻到无地自容,另一面在心中则进一步的坚定了她要成为性奴隶的决心。
“是啊……现在这样的我除了成为性奴隶以外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如果阿宪不要我了的话,已经变成了这样的自己该要怎样生活下去?肯定没有办法的……”
就在玉儿一面忍耐着自己身体上的发生的改变,一面在心中胡思乱想着,小心的迈动赤裸的双脚踩在设施内冰凉的地板上不紧不慢的前进时,一直走在玉儿前面的阿宪忽然停了下来。
玉儿不由得抬头向前看去,原来不是阿宪,而是前面的老人先停了下来,他和自己这边的距离不知什么时候也缩短到了不足半米的距离。
就在这时,玉儿终于见到进到这一处地下设施后第一个见到的女性。
那是一个年龄看起来比玉儿稍大,但是身材却非常匀称的少女。
而之所以一眼就看出她那姣好的身材比例,则是因为她此刻也与玉儿一样,正全身赤裸着,唯一不同的是,在她的脖子上,比玉儿多了一个金色的,类似于项圈的饰物。
这名少女见到玉儿一行人的时候也并没有因为自己赤裸的身体被他们直接看到而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在看到他们的时候微微低下了头,双手收在身前,并没有做出任何遮挡身体的动作。
少女经过他们面前,缓缓的从他们旁边迎面走过,这时玉儿才看到,原来在少女的后面还有一个穿着和之前见到的那些工作人员一样服饰的男人,男人手里则是拿着一根细长的亮银色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则正好连在位于少女项圈上后颈的锁扣上。
少女在路过跟在最后的玉儿身旁时,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而后也没有说任何话语,就继续沉默着机械般的向后方走去了,只不过当牵着他的那个工作人员经过老人旁边的时候,老人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已经完事了吗?”
“流程基本上已经走完了,还差最后一些手续。”男人停下脚步回道,手中的铁链自然收紧,被他牵着的那个少女似乎还不是十分适应,直到颈部感受到项圈令人窒息的拉扯感时才赶忙也停下了脚步,只不过她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一句抱怨都没有,就这样静静的站住等待着男人。
“差不多弄完了就快一点!收尾的事情不用我再交代你了吧?!”老人继续出声说道。
“是!知道了!”象是工作人员的男人连忙大声的回答道。同时进一步收紧了手里的链子,对着前面的少女大喝道:“走快一点!”
那名少女脖子上的项圈被他这样用力一拉,差点就保持不住身体的平衡摔倒在地,脸上同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明明是因为男人连声招呼都不打的忽然停下,她才被迫停下的,不过等她站好以后却依然没有半点怨言,而是把头垂得更低,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这一幕落在玉儿的眼中,顿时对这名少女的情况感到担忧起来。
一般人在颈部被戴上那种东西,还被人用铁链给栓住的时候,能走得快吗?
因为担心后面牵着铁链的人有没有跟上而带来脖子上的窒息感,任谁都会小心放慢脚步的吧。
而现在少女却哪怕冒着被脖子上的项圈时时勒紧的风险,也要忍耐着生理和心里上的煎熬努力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然而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带着项圈的少女和牵着铁链的男人很快就消失在了玉儿的视线当中。
这时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发一言的阿宪却忽然出声了:“今天竟然还有别的奴隶吗?我还以为机构的规矩一直都是一天只接待一个人呢。”
“总有那些靠着自己家族背景想要插队的人不是吗?”老人斜了斜眼看向阿宪说道。
阿宪则是讪笑着回道:“我可没有插队哦老师,我可是完全按照规则按时提交申请的。”
“我说的当然不是你,你的家族也不可能允许你做出这种不专业的事情来。”老人冷哼一声说道。
“嘿嘿,所以老师你才随便安排了一个人去打发他么?”阿宪看起来好像有点幸灾乐祸。
“怎么?只允许他们不按规矩办事,还指望我事必躬亲吗?”老人不耐说道。
“当然不会,只是可惜了刚才那个材料,质量看起来还不错。”阿宪笑道。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就只会浪费材料,隔三差五的送来,哪有我们那时一辈子只用心培育出一两个心血结晶的耐心。”老人不知为何再次长叹了一声。
“老师你们那一辈都是精益求精的大师,我们这些小辈自然是比不了的。”阿宪微微弯腰说道。
“你还算好的了,那么多年没见你,直到今天才亲自带了一个过来,要是你认为我是闲着没事做才来见你?”老人的话语依然不客气。
“能劳烦老师亲自出手自然是最好的了,这当是我的荣幸才是。”阿宪说话间把腰弯得更低了。
“好了,废话也不多说了,你是要跟我一起来,还是……?”老人眯起眼说道。
“老师的手法自然是无可挑剔,我在这里静候佳音便可,就不在旁边给老师添乱了。”阿宪说话间果然就没有再往前再走一步。
“你可要想好了,还有什么要和她说的吗?”老人侧过脸看向玉儿。
阿宪却没有再说任何的话,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那么有信心吗?也罢,要不你今天也不会过来了。”
“你跟我来吧!”老人对着玉儿说道。
玉儿听到了老人的话,而阿宪没有出声,按照阿宪之前所说的,这就意味着她必须听从老人的命令。
虽然要让她以现在这种完全赤裸的状态,而且还是在这种建立在地下的可疑设施里离开阿宪的身边独自行动是一件对她来说非常可怕的事情,玉儿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就算之后得知她将永远也无法再从这里出去也毫不奇怪,但既然阿宪之前那样说过了,那就代表着玉儿此刻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反悔彻底放弃之前和阿宪约定过成为性奴隶的誓言,要么就只有遵循老人的话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