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微微睁开了眼睛,对着玉城正色道:“有一笔赚钱的大买卖,你做不做?”
玉城心想,你这不是开玩笑吗?我做不做?我有的选吗?今日这架势都摆成这样了,不就是要给我点颜色看看,逼我就范吗!
当下还是硬生生地笑了笑:“老祖宗素日最知孙儿贪财了,哪有钱不赚的道理!”
张公公嘿嘿干笑了两声,道:“要说赚钱嘛,你小子在京城的生意也没少赚。。。”
“哎呀老祖宗!孙儿在京城都是小打小闹的小玩意儿罢了。。。连老祖宗都说了是大买卖了,那都得大成什么样了啊!”
张公公嗯了一声,点了点头,“那我长话短说。。。咱家要派你去广州办个差。。。三年为限。。。可都是几十万两、上百万两的大生意啊!敢不敢去啊?”
玉城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
这数目也太大了吧!什么差这么豪横?
然后是广州?还是三年?
一团糟之余,那个大茄子壮汉完事了,另一个壮汉也撸硬了,无缝顶上。。。陆沉可能已经认命了,或者是已经麻木了,喉咙里也不出声了,默默地接受着撞击。
单单任何一件事,都足以让玉城寻思个半天了,几件加在一起,突然一下子脑子还真的是转不过来!
玉城强转心神,磕磕巴巴地说道:“听说那广州乃蛮夷之地、湿热多疫。。。自古都是囚犯发配或者贬官放逐才会被送去岭南。。。老祖宗是嫌孙儿。。。碍眼了吗?”
张公公瞪了一眼,骂道:“屁话!平日里就钻钱眼儿里了,也不知多读几本书。。。现如今那广州城乃是金山珠海,天子南库!论规模论街道,可比咱北京城干净气派多了。。。除了就是比咱们这热点儿。。。”
玉城这才放心了一点,可是三年!回不了家怎么办?生意怎么办?家人怎么办?那上百万两的大生意,自然难度和风险也都是百万级的,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啊?当下心里又怯了,小小声地问道:“孙儿只会做点小生意,这么大的盘子只怕接不住。。。才哥!才哥肯定可以的。。。”
张公公哼了一声,嘴上又严厉呵斥道:“用力点!没吃饭吗?”
那个无情撞击着陆沉的壮汉猛猛地肏了几下,抖了几抖,射了。。。换下一个壮汉上。。。玉城前边的没看见,可自打进来之后,眼睁睁已经换了三个人了。。。陆沉究竟是犯了多大错?要受这样的羞辱?心里越发乱了!
平时能说会道、巧舌如簧的玉城,此刻只能支支吾吾。反正他不开口,张公公也乐得慢悠悠喝茶,赏春宫。
玉城心乱如麻,最后只能咬咬牙跺跺脚,想着无论如何这个老狐狸总不会故意害自己,就只好应道:“孙儿年纪小本事低。。。可如果老祖宗信我,那孙儿也定会努力不辜负老祖宗的厚望。。。”
张公公眼睛一睁,亮光闪现,微微一笑道:“早应了不就完了嘛!咱家允你提三个条件,说吧!”
玉城此刻直觉上能想到的第一个,就是赶紧停了眼前的这场活罪,让陆沉歇歇。。。自己也能缓缓。。。收拢下思绪!
“那第一件。。。无论陆哥犯了什么事儿,都请老祖宗先高抬贵手饶了他吧。。。”
张公公斜眼瞥了他一下,皱了皱眉:“又来兄弟情义这一套?还是这么不长进的样子。。。”
玉城顿了顿,低头正色道:“在孙儿心目中,兄弟情义比那百万生意重要。。。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真的没了。。。”
张公公冷笑着哼了一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手一挥,那十几个壮汉娈童便呼啦一下散了,只留下那个仍被缚在春凳上的陆沉,不能言不能动,黏黏稠稠的白浆混合着浓郁的精味顺着合不拢的洞口流出,流过屁股、春凳,滴滴哒哒落在地上,好大一滩。房间内还隐约散发出尿骚味,也许是陆沉被肏到尿失禁了。。。
玉城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了一半,稍微稳定了些情绪,开始对那滩白白的浓精惋惜起来,十几个美男壮汉的子孙精华啊。。。这要是都流进自己的嘴里,只怕是。。。不敢再往下想了,已经硬了。。。
玉城赶紧收敛了心神,继续说道:“这第二个条件嘛。。。孙儿那块地如今已经开始有模有样了。。。只是孙儿这一走就是三年。。。实在是放心不下。。。”
张公公又白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依然还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教训道:“你啊你啊!这心胸就只有块豆腐大。。。区区万把两的小生意看的比命还重要了?”
“人家辛辛苦苦拼了这么多年,攒的那点家底儿全都投进去了嘛。。。真要是赔了,孙儿可就真的只能去卖屁股啦。。。”
张公公气的伸手就狠狠拍了下玉城的脑袋,连骂了两句“没出息”,方才顺了顺气,平静地说道:“放心吧,我会交代好工部和户部那边的,保你三年后回来的时候起码翻一倍!”
玉城这才勉强露出了点笑模样儿,嘻嘻地说道:“就知道老祖宗刀子嘴豆腐心,最疼人了。。。”
张公公眯缝着眼问道:“说了这半天没用的废话,你都不问问去广州办的什么差?”
玉城嘿嘿一笑:“孙儿此刻正要问这个!”
张公公叹了口气,说道:“要说这广州啊,着实是个好地方!和泉州、宁波合在一起,是朝廷指定的三大市舶司,但要说位置和条件,绝对是三个里面最好的一个,光是每年做这些个朝贡国家的贸易就应该是黄金万两了!可事实呢?却正相反。。。”
“什么意思?孙儿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