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被抬起一些。
林知星靠著床坐著,问贺言琛,“何衍那边……”
“他也在医院做手术,不过有人看管著,跑不了。”
贺言琛回答。
林知星微微吶喊,“他的手怎么了?”
贺言琛將上午外面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才说:“他本来只是走私药品和间谍罪,可能坐几年牢出来后会被遣返出国,可他绑架了你,性质恶劣,恐怕至少要在牢里待二十年。”
华国的无期徒刑就是二十年。
“嗯。”
林知星看著窗外的月亮。
整个病房十分安静。
一直到十二点多,林知星因为生物钟的缘故,才勉强有了些许困意。
贺言琛帮她把床放下来。
隨后,关灯后起身去了旁边留给陪护的小臥室。
病房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一个小夜灯开著。
林知星躺在床上,静静看著暗色的天板。
关於白天发生的一切。
她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说不害怕是假的。
她真的怕得要死,当时倒计时的那段时间,她都不確定心臟还有没有规律跳动。
当时她反覆催促贺言琛离开。
但她也很清楚,自己情绪没有崩溃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贺言琛始终握著她的手,在她的身边。
坚定的留在她身边。
林知星脑袋里倏地冒出一个想法。
还好……
他们都活著。
林知星这个情况没有办法做手术,医院给她批了半个月的长假。
不过,林知星也没有在医院住太久。
她两天后,身体各项机能恢復正常后申请出院。
贺言琛的车就停在住院部楼下的停车位里。
经过几天的恢復,林知星可以正常行动。
贺言琛还是不放心,在女人上车时,手始终小心翼翼护在她的左右。
男人没有第一时间开车。
他手握著方向盘,“开车之前,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