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子没我高,打球没我好,性格那么傲娇……”
自己一连串的缺点被月见山铃吐出来,越前龙马看向掩饰着什么一样答非所问的月见山铃。
‘说我这么多不好,你还不是喜欢我。’
‘还、还不是那么喜欢我……’
他压下内心那点荡起的小浪花,“切”了一声,假装随意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网球递给月见山铃:“呐。”
“干嘛?”
“随便画。”
不就是在网球上画了他吗?这有什么好生气、好吃醋的。女孩子还真是让人难理解。
“随便画?”
“嗯。”
她们的球是她们自己的,我又管不着。这种事情还要跟我生气,还真是……
“画你?”
“……我没意见。”
真麻烦,明明就很想画我,还要遵循我的意见。难道我会拦着你画吗?
“画哪种?”
“你之前不是画过吗?”
“嗯,画得没她俩的好看怎么办?”
越前龙马最后还是恼羞成怒了:“你到底画不画?”
看在这顿晚饭,还有月见山铃这么在乎自己的份上,越前龙马把自己的网球给了她,让她画了一个自己。
两个人或许都没有察觉到吧。他们的本来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彼此在心里的地位也是不一样的。
没什么好比较的。
月见山铃在越前龙马心里,本来就是与众不同的。
她怕黑的时候,可以爬上他的背。
她生气的时候,可以得到一颗他的网球。
她淋着大雨来找他的时候,可以……被他的外套和帽子遮盖,被他的气味环绕。
雨势那么大,她的队服紧紧贴在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肤被打得苍白冰冷。
越前龙马把外套盖在她身上,还是遮不住那份脆弱的美感。
月见山铃在一年级很受欢迎,在网球部训练的时候,越前龙马常能听到别的人讨论她。
她从两个网球部中间跑过去的时候,经常能收获许多目光。
就像现在一样。
越前龙马让她穿好袖子,拉上了拉链,感觉遮得差不多了,才赶人回去。
在美利坚那样秩序混乱的国家,他或多或少见闻过那些不堪的事件。月见山夫妇不在日国,他就发发善心关心一下她吧。
毕竟他们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了。
那种有点紧的,俯下身子会上缩紧贴出让人联想的弧度的校服,就该换大一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