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想想如何把锦儿郡主救出来吧。”
“救,一定要救,老子的银票还在她手里呢。”
“银票你就別想了,锦儿都落入他手中,银票肯定也早已落入他手。”
“但凡王爷提前將替身的事告诉我们,我们也不至於被人耍的团团转。”
“不好。”江彭祖突然一拍脑袋,表情变得惊慌。
“怎么了?”
江彭祖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赵破虏有危险。”
“嘶。”
吴勇和罗海倒吸冷气。
既然替身有机会就干掉了张平端,没道理不想办法干掉赵破虏。
就算没机会,替身也会创造机会。
“马上写信送到前线,通知老赵提防那廝……。”
江彭祖话音未落,就有一名僕役站在內府门外,语气凝重的稟报。
“侯爷,忠勇侯赵破虏违抗军令被军法处置,如今尸体已被运送至忠勇侯府,忠勇侯的夫人派人发来讣告;让侯爷前去弔唁。”
“什么?”
江彭祖身子晃了晃,只觉得两眼发黑。
“老赵,兄弟啊。”
吴勇和罗海一声悲嚎,神情悲愴泪目通红。
许久后,悲伤的情绪稍减。
江彭祖收好信件无奈道:“走吧,死者为大,先去弔唁,待回来再商议对策。”
“王爷信中提到,替身的事不可外传,他会派人来主持大局,有些事,咱们只能暗中和替身虚以为蛇斗智斗勇了。”
吴勇和罗海表情沉痛的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皇宫。
陈尧看著石林的亲笔信,已经来来回回琢磨了一个时辰。
他独自一人坐在御书房的龙案前,摩挲著下巴喃喃自语:“又死一个,看来这对父子的关係比朕想像中还要恶劣。”
“皇儿一个人自言自语,莫非是遇到难事?”
一个年过六十,脸色有些黄白憔悴的宫装老嫗步入御书房。
她走起路来有些微微气喘,时而伴隨著轻咳。
陈尧赶紧起身上前搀扶。
“母后,太医不是让您多休息吗?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母后快请坐。”
来人正是太后,陈尧的母亲。
“慈寧宫憋闷,母后出来走动走动,走著走著就到你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