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若利:“==”
王牌拿起水壶,冷着脸走开了。
被无视的五色工炸毛,转头问另一边的天童觉:“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太弱小了吗?”
露出翘猫嘴的面部表情,天童觉善心发作,安慰了一下后辈。
“可能是觉得技术太烂了吧。”
喝着水路过的白布贤二郎幽幽接上:“的确。”
大平狮音出来打圆场:“嘛嘛,可能只是心情不好吧……”
鸡飞狗跳的部活时间结束,牛岛若利身为新三队长,等到后勤队员打扫完,才准备离开体育馆。
“咚——”
有颗排球忽然从杂物间弹了出来。
牛岛若利转头。
“嘭、嘭、嘭……”
排球在地板上弹了几下,慢慢滚向大门。
牛岛若利快步走过去,捡起排球,“……”
环视体育馆,已经空无一人了。
他抿住唇,捏着排球的手逐渐用力,走向杂物间。
越是走近昏暗的房间,他的心跳就越大声。
小小的门开了一半。
但门外的人顿住了,几秒后,有跑动的声音响起。
小鸟游杏里懵懵地躲在杂物间里,再一眨眼,外头的灯光全熄灭了。
从灯火通明变成彻底的昏黑。
即使天色还没压下来,视野也没有那么快适应。
她迟疑地靠近门,把缝隙拉大,轻轻喊了声:“若利、”
“……”
“咚咚咚……”
急促的脚步声强硬地挤进她的双腿中间,火热的肌肉硬邦邦地撞在她裙摆之下。
排球“咚”得进了筐。
两个人的脚步踉跄着往后,直到猛地压上堆叠起来的垫子们。
小鸟游杏里差点咬到舌头,她急促地喘了一声。
牛岛若利还带着汗渍的手掌卡住了她的脖颈,粗糙的掌心蹭过柔软的咽喉,小鸟游杏里昂起脑袋,被痒意刺激得张开嘴想要咳嗽。
粗粝的舌头就这么趁机撞了进来。
气流短暂震荡在口腔之间,又被莽撞的舌头全部堵住了。
他搅着她的舌尖,横冲直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