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瑭一脸正气的胡编乱造。
越说越自信,编到最后自己都信了。
“原来如此,是我误会你了。”姜令词不动声色地将他们重新归位。
“放心,管家会派人按时更换,不会有过期。”
“那我……那我就放心了。”黎瑭噎了一下。
内心又松了口气:幸好姜令词没有让她把这个新闻找出来。
随着姜令词将小薄片复原,这件事就此揭过。
当然,这是黎瑭的个人想法。
十分钟后,姜令词冷白指尖捻起一枚哈密瓜味的浅绿色小薄片,漫不经心地问:“要饭后运动吗?”
“这个味道,没用过。”
黎瑭正在整理垮垮的睡袍,下意识仰头问:“你不上班了?”
姜令词:“今天休息。”
运动归运动,但……黎瑭不想用这玩意儿。
不过不用的话,姜令词搞不好又跟以前一样,直接不做了,或者大兰花吐露的时候,及时抽出来。
这不是白折腾吗。
黎瑭纠结。
在她纠结的时候,姜令词已经俯身抵了过来。
黎瑭手心撑在地毯上,后背抵着茶几边缘,睡袍沿着肩膀滑落,露出大片肌肤,然而腰间带子却系的很紧,并没有完全掉下去。
这种半遮半掩的朦胧感,偏生更教人生欲。
姜令词用薄片挑起黎瑭的身上熟悉的睡袍:“怎么穿我的?”
冷梅香混合着少女身上的橙花香,像是浑身上下都包裹着他的气息,姜令词眸底闪过不自知的愉悦。
黎瑭实话实说:“没找到我的嘛。”
姜令词揽着她的肩膀换了个方向:“就在枕头上,没看到?”
“还是故意的?”
黎瑭一眼便看到自己浅粉色的真丝睡袍整整齐齐的放到她枕边,里面还夹着一条同色系的内·裤,边缘微微露出,方便先穿。
一扭头就能看到,她当时是怎么漏掉的???
这真的很像是故意不穿,反而穿他穿过的睡袍,还系的松松垮垮,正大光明地勾引人。
哦。
明摆着里面啥也没穿。
但黎瑭一脸无辜,她起初真没有这个想法!
不过……
现在有了!
为了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