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丁衔笛和游扶泠:难怪公玉家如此忌惮你们,原来琉光的势力怎都与你们有关。
梅池撕了一块肉干喂巴蛇,自己也嚼着鱼干,是啊,我二师姐和她道侣是大人物,不像我和阿祖,都是小喽啰噜。
游扶泠:说话别嘟噜噜的,喷出来了。
梅池:你规矩好多,做你的小孩肯定很辛苦。
游扶泠:谁要你这样的小孩。
丁衔笛没打断这样的拌嘴,整合了手上的信息,拿出地图与司寇荞核对了公玉家宅院的位置。
对方从前是公玉家主君的座上宾,知晓得比倦元嘉给的情报更准确。
公玉凰之前住在云台,司寇荞指了指地图上梧州的中心,又推开窗,我们的位置也能看到。
是房子盖在树上,还是树长在房子里?
梅池刚进梧州便看到了这棵巨大的梧桐树,住得这么高,也没有天都高啊。
主君不得随意离开云台,西海那次也是她先斩后奏。
司寇荞又指向巨大梧桐下西南房的宅院,此处是公玉家的客卿居所。
她手指似乎也做过改造,简直像内置了笔。游扶泠看向丁衔笛,对方却没从前那般跃跃欲试,看得认真。
三大法器召神,这是公玉禄箴言外的事故。
卦修也不是无所不能,丁衔笛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似乎做了两套准备。
游扶泠的灵力是道侣封住的,肌肤接触,还像从前那般有过电的感触。
她这副皮囊快走到尽头了,丁衔笛似乎也陪着她。
陈美沁爱女儿,也做不到感同身受,痛她所痛。
丁衔笛排除万难,每一辈子算来算去,只是想要与她同频。
终于在另一个世界,兑现同年同月同日生,分秒都重合,她们出生都是一段佳话。
死却被她操控,成了撬起命运另一种可能的手段之一。
司寇荞事无巨细,凡人的客栈烛火明灭,司寇荞言罢,看向丁衔笛,你有什么打算,要攻进去?
还是把明家和倦家法器带回来?
她并不知晓丁衔笛此行的目的,但她来梧州,也是为了杀公玉凰的。
鲟师是受青川调所托,并没有说旁的。
司寇荞相貌和初次见面变了许多,那年道院剑冢四季轮转,她们是仇人。
怎么也没想到多年后还能同桌商议新事。
丁衔笛忽然笑出声,司寇荞问: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游扶泠灵光一现,有些明白她在笑什么,别理她,她就是忽然觉得好玩了。
顶着一张比麻子脸还没有记忆点的丁衔笛勾住同样黄皮版的游扶泠,还是阿扇懂我。
你当年帮公玉凰做事,她的眷族有算过你的未来,有这样的时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