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林寒酥猛地坐起,惊慌四顾。。。。。。熟悉的闺房、角落留着的起夜烛火氲氲照亮三尺方圆。
角落小榻上,今晚守夜的意欢睡得四仰八叉。。。。。。
原来是场噩梦!
“呼。。。。。。”
林寒酥长出一口气,酥胸起伏,只觉脸上痒兮兮、湿漉漉的,抬手一抹,满脸泪水。
梦是假的,但剜心痛楚却格外清晰真实。。。。。。甚至梦醒之后,眼泪都没止住。
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发了会呆,忽然翻身下床,快速穿了衣袍,下楼出门跑向南墙。
??园这边,靠墙的位置有座假山,借助假山攀上墙头不难。
但隔壁涤缨园却没任何可借力下墙的地方,林寒酥不带半分犹豫,直接从八尺余的墙头纵身跃下。
‘噗通!’
重跌在地。
摔了个屁墩、崴了脚。
却仍然不做停留,一瘸一拐直冲冲跑向丁岁安所住院落。
‘笃笃笃~’
扣了门,仅过两三息,屋内便亮了烛火,“谁?”
“我。。。。。。”
声音微颤。
屋内的脚步加快了些。
‘吱嘎~’
门内,丁岁安只穿了身中衣,愕然道:“怎大半夜来了?”
门外,林寒酥眼睑内仍裹有残泪,睫毛上挂满细碎晶莹泪珠,挺俏鼻头被夜半寒风吹的彤红。
星光下,向上微仰的脸蛋惶恐不安。。。。。。满是惹人怜爱的破碎美感。
端庄柔媚糅合的气质,在此刻只剩了柔媚。
“先进来。”
见林寒酥不答话,丁岁安错开一步。
林寒酥拖着崴了的右脚迈过门槛。
“脚怎了?”
丁岁安又问,林寒酥依然不答,却反手关了上门。
紧接上前一步,几乎和丁岁安贴身而站,随后抬手拉着后者手臂环在自己腰间,很贴心的把丁岁安那只大手放在了蜜桃臀尖的位置,末了,还使劲摁着他的手背抓了一把。
手感又肉又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