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之好是特么这么用的么!
那厢,冷面锦玉郎趁丁岁安短暂愕然已悄悄溜向房门。
“冷面郎,你去哪?”丁岁安语调阴森。
“呃。。。。。。”蹑手蹑脚的冷面郎闻声立马站定,一脸崇敬的望向丁岁安,“兄长,结拜需烧黄符、斩鸡头!小弟这就去张罗。”
说罢,脚步陡然加快。
却被丁岁安一把揪住衣领拽了回来。
冷面郎一脸无辜,“兄长,这是何故?”
丁岁安一脸和蔼,“黄符、斩鸡那些都不急,你说要认我做兄长,那你能答应我一桩事么?”
“兄长吩咐,莫说一桩,便是十桩也成!”
“那好,一会我揍你的时候,你别喊。为兄有个癖好,别人喊的越响,我越兴奋。。。。。。”
。。。。。。
栖园,花照暖厅。
林寒酥和林扶摇坐在软榻上正闲聊。
忽听外间一阵嚎啕由远及近。。。。。。
少倾,姜轩掀帘入内,白白胖胖的脸蛋上涕泪横流,骚包衣裳上赫然多了几个大脚印。。。。。。
“怎了这是?”林寒酥错愕。
“小姨母!您府上的人揍了我,小姨母得给我做主啊。。。。。。”
“谁揍了你!”
林寒酥俏脸一冷,豁然起身。
“他叫。。。。。。叫。。。。。。”姜轩抽噎半天才道:“叫丁岁安的那个兵痞!”
“。。。。。。”
林寒酥重新坐了回去,凤目低垂,淡淡道:“你没事招惹他作甚?赔个不是总成了吧。”
“不成。。。。。。他光赔不是不成!”姜轩一把鼻涕一把泪,不依不饶,“小姨母得打他板子!”
“谁说让他赔不是了?我让你去给他赔个不是。。。。。。。”
姜轩哭声一滞,双眼圆瞪,“啊???”
面对大姐投来的疑惑目光,林寒酥坦然道:“小姨母的命便是你口中的‘兵痞’救下的,若没他,轩儿你早就见不到我了。”
。。。。。。
眼看小姨母这边告状告不赢,姜轩气呼呼跑去了??园寻姐姐撑腰。
以往在天中,他被别家勋贵子弟欺负,都是姐姐帮他出头。
不料。。。。。。
姜?听姜轩原原本本讲述了前因后果,却道:“你呀,在天中被人欺了吭也不敢吭,偏要跑来小姨母这里耍威风!这下踢到石头了吧!”
“阿姐怎也胳膊往外拐!偏帮外人!”
“我并非偏帮谁,只站道理二字。把你钱袋拿给我。。。。。。”
“阿姐要我钱袋作甚。。。。。。我没剩几两银子了。。。。。。。”
姜轩嘴里嘟囔着,但多年形成的心理依赖还是让他乖乖解了腰间荷包递了过去。
姜?将荷包内的碎银一股脑倒入掌心掂了掂,约莫有个六七两重的样子,便又打开自己的荷包,捏出两枚银稞子凑了十两,再装回弟弟的荷包内。
看得姜轩一阵感动。。。。。。还是阿姐疼我!
。。。。。。知道我受了委屈,添钱给我花!
“走吧,我陪你去一趟,待会你亲手将这些银子交给那名被你踢打的军卒,赔作汤药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