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霁鸣轻描淡写道:“其实从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同寻常的地方。占有欲?控制欲?其实我都知道,可是你一直在藏,我不喜欢你对我有隐瞒,所以我只好用些手段来确定,例如……和其他人亲密些、相亲、或者去y国,再或者,和陈月瑛订婚。”
“你总是不让我看清你,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没有我想象的爱我。周孜柏,这都怪你。”
周孜柏目眦欲裂,一时之间好像突然想清楚了一切。
之前的每一次似乎都这么正好。
从恰好在维克托的局里遇见,到正好让周孜柏看见了那几张意味不明姿态亲密的照片,到后来变本加厉地相亲被抓到现场,还有独自一人毫无计划的去y国。
直到徐新茂去世,徐霁鸣的这种试探就更加不管不顾,变本加厉。
似乎就是在故意让周孜柏走到这一步……不管不顾地带他走。
从很早之前徐霁鸣就试探地跟他说,“我来当你的收藏品。”
那时候他以为是床上说的玩笑话,原来徐霁鸣从来没有在开玩笑。他知道,他早就知道。
带回去,关起来。这样就安全了。
徐霁鸣看着周孜柏预料之中的震惊表情,笑了一下,道:“看来你已经想清楚了,和聪明人宇未岩说话就是轻松。”
“那再给你吃一个定心丸,放心,和你在一起之后,身边就只有你。剩下的那些,都是演给你看的。不过你现在在乎这些吗?应该不吧。你从订婚宴上带走我那一刻,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既然带走我了,为什么还要放我走?不过没关系,我不会走的,我们不会分开的。”徐霁鸣神态痴狂,眼神灼热,“周孜柏,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周孜柏神态怔然,还没从这种巨大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
下一刻,徐霁鸣就已经上手开始脱他的衣服。
只是被绳子绑着,很费劲儿。徐霁鸣有点懊恼,最后干脆出去拿了剪刀。
衬衫被剪的不成样子,周孜柏顿时大敞四开。由于被绳子绑着,胸肌就被挤得更加的明显。
徐霁鸣爱不释手地缓缓揉着,享受着这种手感,最后干脆坐在周孜柏的月退上,张嘴含了过去。
周孜柏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似乎是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
身体上的感觉不说,视线里的画面更加有冲击力。
徐霁鸣伸着殷红的舌头,用牙尖磨着那块软肉。胸前的ru钉贴在他身上,有点凉,又很快被两个人的体温捂热。
下一刻徐霁鸣却突然放开了人。
周孜柏直挺挺地看着徐霁鸣从衣柜里掏出来了个东西,那是一件衣服,更具体来说,那是一件裙子。
一个很简约的低胸礼裙,徐霁鸣二话不说就往自己身上套。
只是他动作不是很熟练,研究了半天哪边是正,最后发现号买小了,拉不上拉链。
很快他就放弃拉上拉链的动作,转身像周孜柏展示了一圈。
他腰很细,礼裙紧紧崩在上面,身后的拉链没拉上,露出来了一整个白皙的背和很明显的腰窝,周孜柏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
“怎么样?好不好看?”他也不管周孜柏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自顾自地回忆道:“好多年不穿了,有点生疏。”
裙子有点分不开腿,徐霁鸣不管不顾地把这东西拉到了上半身,他里面空无一物,身上还带着没有干的水汽,贴在周孜柏身上。
冷热交替。
周孜柏动不了,更挣扎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
那东西很快就坻着徐霁鸣的月退根儿。
胸肌被徐霁鸣搓磨得不成样子,他才放过这块地方,带着凉意的手换了个位置,周孜柏立刻发出一声闷口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