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宛白把面膜一掀,从沙发上撑起半边身子:“苏芩说那小朋友是你介绍过去的,真的啊?”
傅女士点了点头:“嗯。”
张宛白起身溜到她桌前,胆大包天地趴了下来:“你从哪扒拉过来的小孩?我看了几张他拍的原片,确实很厉害。”
傅女士:“我儿子学弟。”
“小晨星?”
张宛白摸着下巴眯了眯眼睛,“星比我小三岁,他比星还小,还真是个小朋友啊。”
张宛白童星出道,第一个经纪人就是傅女士。
如今傅女士是傅总裁了,她虽早换了别的经纪人,但还是十年如一日的习惯于在女人面前撒娇。
“姐。”
“嗯。”
“你把小朋友联系方式给我吧。”
傅女士抬眼看她,瞧不出什么情绪:“又?”
张宛白眯眼笑得开心:“又。”
“具体是怎么个流氓法啊?”
听到季玩暄的转述,张列宁情不自禁地坐直了些,眼中写满了期待。
一颗葡萄喂到了自己嘴边,季玩暄回头对沈放灿烂地笑了笑,道:“星说,影后姐姐虽然谈了那么多段恋爱,但她只喜欢和男朋友们做一件事。”
“做、做做做做什么。”
张列宁脸红了。
季玩暄叹了口气:“让她看着他们。”
“……
啊?”
张宛白很肤浅,她如果喜欢上一个人,必然只是因为这个人的脸长在了她喜欢的点上。
既然这样,当她恋爱的时候,张宛白便只喜欢撑着下巴,聚精会神津津有味地盯着这张现在暂时可以属于自己的脸。
在哪里看倒无所谓。
游乐场,咖啡馆,剧组,餐厅,她从来都不在乎狗仔。
不是没有人利用过她的名气炒作,但张宛白谈恋爱,从来不看人品只看脸。
“这可怎么办。”
张列宁失魂落魄。
“那她岂不是只会喜欢我的皮囊了。”
沈放捂着季玩暄的耳朵带他回屋了。
张列宁被他哥赶出来溜他弟弟马克思了。
傍晚的公园里,青年牵着一条漂亮的拉布拉多,百无聊赖地在人烟稀少的小径里散步。
“没狗了,狗没了,让你早点出来吧,磨磨唧唧,现在没有狗跟你玩了。”
“……”
一侧的笑声很轻,但没有刻意压低。
张列宁顿住步伐,生锈的机器人一样僵硬地转过头来,瞧见树下长椅上悠闲坐着的女明星。
“你眼睛好漂亮呀。”
她笑起来时嘴边有小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