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正是在那极致的屈辱与痛苦之中,贫尼的七情莲心,感应众生情欲之苦,竟无师自通,自行运转了《大欢喜涅槃渡世经》。以欲勾牵,转欲为智,将那群凶徒的淫邪念头,化作了度化之资,最终令他们心生悔意,下山自首。”妙莲那朱唇微勾,眸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那悲悯的面容,此刻却多了一丝神圣的光辉。
“只是……吾之身躯,自那以后,便化作了这莲藕之体。虽可重生,却也将那段屈辱,永恒地刻印在了这每一寸藕节之上。”妙莲那朱唇轻启,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哀伤。
她那藕臂,此刻轻柔地拂过自己手臂上的淡金色纹路,那纹路此刻在水波中微微闪烁,似是感应到了她的情绪。
“日后每逢渡化心魔,便须以肉身布施,以情欲为舟,度人度己。每一次……每一次承欢,都如同重温旧梦,痛并快乐着。”妙莲那朱唇轻启,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那悲悯的面容,此刻也多了一丝淡淡的无奈。
墨璃雪那双赤金竖瞳,此刻凝视着妙莲,眸中复杂的情绪流转。
她那疲惫的眉宇间,此刻却多了一丝淡淡的崇敬。
她那玲珑胴体,此刻在水中微微颤动,似乎在回应着妙莲内心的痛苦。
她的手,此刻轻柔地覆盖上妙莲的藕臂,那冰冷的指尖,此刻感受着藕臂上那温润的触感,以及那淡金色的纹路,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敬意。
“原来,妙莲尊者亦是……同行之人。”墨璃雪那嗓音,此刻带着一丝罕见的温柔与理解,那双赤金竖瞳中,也流露出一丝感同身受的共情。
她那肥厚的肉屄,此刻在水中微微翕动,淫水的痕迹此刻已完全融入池水之中,只余一片清澈。
“吾辈……皆是身不由己罢了。”墨璃雪那朱唇微勾,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苦涩与自嘲。
她那修长的藕臂,此刻轻柔地搭在池边,那白皙的藕臂此刻浸润在灵池中,显得更为莹白。
话音刚落,墨璃雪与妙莲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一丝无奈,却又夹杂着一丝奇特的释然与理解。
两位绝代女修,一位曾是清冷高洁的剑仙,一位曾是悲悯渡世的佛子,如今却皆因宿命的安排,沉沦于肉欲的泥沼,以己身为祭,行那渡人亦渡己之修行。
那笑声,在灵泉浴池中回荡,久久不绝。
寒玉曾照剑仙影,
莲台泣血佛子心。
千年肉堕寻常路,
欲海浮沉度众生。
灵泉浸润,涤荡身心,那温热的水流仿佛拥有某种神奇的力量,将墨璃雪与妙莲体内的疲惫一点点消弭。
两人相继入眠,池水温柔地托举着她们的玉体,热气蒸腾,拂过肌肤上那些淫靡的纹身与符文,似是带着一种无言的安抚。
夜色渐深,又在不知不觉中被晨曦取代,直至日已过半,阳光透过府邸的雕花木窗,将斑驳的光影投射在水面上,她们才从那深沉的休憩中缓缓醒来。
墨璃雪最先睁开那双赤金竖瞳,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那幽蓝的鬼火在空中摇曳,散发出冰冷的光芒。
她那冷青白玉的肌肤,此刻在朝阳的映照下,泛着一层淡淡的银辉,如同刚从千年冰霜中取出,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清寒。
那原本因精元亏空而略显黯淡的纹身,此刻也因符纸的再生而再次变得鲜活,暗红与墨绿的色彩在玉肤上跳跃。
她那肥厚肉屄,此刻在水中微微翕动,淫水的腥甜气息在空气中弥漫,提醒着她那尚未完全平息的欲望。
她缓缓从池中起身,水珠顺着她那修长而健美的大腿滑落,沿着龙纹墨绡袜的龙脊蜿蜒而下,没入足下的玄玉凌霄履中。
那玄淫玉缕衣此刻已然湿透,霜虹残绫裳半遮半掩,湿漉漉的贴合在丰腴的肉体上,勾勒出硕大爆乳与丰腴肥臀的惊人曲线。
血红丝绳紧紧勒入玉肤,将那圆润的乳肉与臀瓣挤勒出深深的红痕,符文则如同烙印一般,紧贴在乳头和阴蒂上,散发出微弱的幽光。
玉足踏上冰冷的石砖,铃铛轻响,带着一种独特的清脆,回荡在寂静的浴室之中。
妙莲亦随之从池中走出,她的藕臂藕腿在阳光下显得更为晶莹剔透,如同最纯净的莲藕雕琢而成,泛着淡淡的金光。
绯莲欢喜衣的素锦乳帛与阴帛此刻也已湿透,湿漉漉地贴合于那夸张丰腴的肉体上,勾勒出那饱满至极的峰峦与丰月,淫水与乳汁混合的黏腻痕迹清晰可见。
她那腹部的绯色莲苞印记此刻在阳光下流转着金绯之色,仿佛随时都会彻底盛放开来。
两人相继走进一旁的偏居,此地布置雅致,灵气充沛。
屋中摆设古朴,却不失精致,处处可见巧夺天工的玉器与灵植,散发出清幽的香气。
窗外,灵鸟低语,花木扶疏,一派祥和之景。
侍女早已备好熏香与干爽的衣物,待两人步入,便躬身退至屋外,只留下淡淡的香气与寂静。
墨璃雪随手取过一件薄纱披肩,随意地披在身上,却仍遮不住那玄淫玉缕衣下若隐若现的诱惑。
她那双赤金竖瞳,此刻带着一丝慵懒与审视,望向妙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