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那五柄银色指剑,如同五道流星般,瞬间刺破了冥河老祖那干瘪的胸膛,精准地刺入了他的丹田。
剑刃入肉的声音轻微而清晰,如同利刃划破绢帛,带着一丝令人牙酸的撕裂感。
冥河老祖那双血色眼瞳瞬间瞪大,瞳孔骤然紧缩,其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与绝望。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口中喷出一股黑色的魔血,带着浓郁的腥臭味,洒落在金色光罩的内壁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银色指剑刺入丹田的瞬间,墨璃雪的指尖涌出一股强劲的玄煞剑元,如同寒冰烈火般,瞬间摧毁了冥河老祖那残存的丹田。
丹田是他力量的源泉,丹田一碎,他的魔气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溃散,从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中逸散而出,化作缕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他那庞大的身躯,如同被抽去了骨架的烂泥般,彻底瘫软下来,死死地贴在金色光罩的内壁上,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干瘪,如同风干的橘子皮,那血色的魔袍也失去了光泽,变得灰暗而破败。
墨璃雪那五柄银色指剑依然刺入冥河老祖的丹田,她那冰冷的指尖,此刻却感受到一股微弱的吸力,那是玄煞剑骨诀在自动汲取冥河老祖体内残存的精元与魔气。
她那冷青白玉的肌肤,此刻泛着健康的色泽,乳汁泌出更多,腥甜的气味更加浓郁。
她那肥厚肉屄,淫水汩汩,黏稠金黄,顺着藕腿流淌,浸湿了龙纹墨绡袜。
她那小腹正中的血红曼陀罗符文,此刻更是灼热跳动,散发出妖异的血光,仿佛在欢快地吸收着这些驳杂的能量,将其转化为她自身的力量。
妙莲那八条藕臂依然维持着四方金刚伏魔印,她那澄澈空灵的眸子,此刻却带着一丝悲悯,看着光罩中彻底失去生机的冥河老祖。
她那素锦乳帛和阴帛在藕臂的挥舞下,被淫水浸湿,紧贴着她那肥大乳房和红肿骚屄的轮廓,腥甜的雌香弥漫开来,她那藕腿不自觉地夹紧,淫水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滴落在血腥的祭坛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阿修那狰狞的口器,此刻发出“咔嚓咔嚓”的咀嚼声,那是他吞噬血煞子和厉鬼手残骸的声音。
他那两点赤红鬼火的复眼,此刻带着一丝兴奋与贪婪,死死地盯着光罩中彻底失去生机的冥河老祖。
他那雄根孽器在腹下摇摆,暗紫色的荆棘状肉棒散发出邪气,似乎在感受到冥河老祖体内那残存的精元与魔气后,变得更加亢奋。
他迈动着修长的步足,悄无声息地靠近金色光罩,那对巨大、弯曲、锐利如镰刀的尾铗,在身后微微晃动,发出轻微的“咔嚓”声,仿佛在等待着墨璃雪的命令,随时准备扑食这具残骸。
血镜渊薮深处,那无边无际的血镜林立,映照着这片血腥的战场。
孽海沉血在镜面之下翻滚,散发着粘稠腥甜的气味。
血镜蠷螋们依然在远处蠢蠢欲动,它们那复眼中的赤红鬼火在黑暗中闪烁,似乎在等待着新的猎物,或是新的命令。
整个空间,弥漫着死亡、腐朽、魔气、淫靡以及精元的复杂气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却又带着一丝诡异诱惑的氛围。
墨璃雪那五柄银色指剑缓缓从冥河老祖的丹田处拔出,带出一股黑色的魔血,以及一丝焦糊的气味。
冥河老祖的身体如同破碎的布偶般,彻底倒在光罩之内,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响。
他那双血色眼瞳依然瞪大着,却已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只剩下无尽的空洞与绝望。
墨璃雪那冷青白玉的肌肤,此刻泛着健康的色泽,乳汁泌出更多,腥甜的气味更加浓郁。
她那肥厚肉屄,淫水汩汩,黏稠金黄,顺着藕腿流淌,浸湿了龙纹墨绡袜。
她那小腹正中的血红曼陀罗符文,灼热跳动,散发出妖异的血光,仿佛在欢快地吸收着这些驳杂的能量,将其转化为她自身的力量。
她那双赤金竖瞳中,寒焰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平静。
她的仇,又报了一分。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她那左手食指的指剑虽然崩碎,但她那颗剑仙之心却在死气中淬炼出新的力量。
她知道,她的复仇之路,还很漫长。
妙莲那八条藕臂缓缓收回,金色光罩也随之消散。
她那澄澈空灵的眸子,此刻却带着一丝悲悯与担忧,轻轻地落在墨璃雪身上。
她知道墨璃雪的苦楚,也理解她对精元的渴求,但她那佛心,却依然为墨璃雪的沉沦而悲悯。
她那素锦乳帛和阴帛在藕臂的挥舞下,被淫水浸湿,紧贴着她那肥大乳房和红肿骚屄的轮廓,腥甜的雌香弥漫开来,她那藕腿不自觉地夹紧,淫水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滴落在血腥的祭坛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冥河老祖倒地的那一刻,整个血镜渊薮仿佛也随之颤抖,那些围拢在四周蠢蠢欲动的血镜蠷螇们,瞬间变得狂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