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镜渊薮深处,祭坛中央那被墨璃雪和妙莲联手轰碎的血色阵眼,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的焦土与碎裂的符文残骸。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魔气的腥臭,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腐朽气息,那是血镜蠷螋吞噬魂魄精粹后留下的余韵。
阿修那狰狞的口器依然微微开合,咀嚼的声响在寂静的血海中显得格外刺耳,他那狭长的头颅微微偏转,两点赤红鬼火的复眼锁定在冥河老祖身上,带着一丝原始的嗜血与贪婪。
冥河老祖被困在妙莲的金色光罩之中,原本狂暴的魔气此刻已萎靡不振,他的身躯摇摇欲坠,七窍流出的血迹在苍白的脸上显得触目惊心。
墨璃雪方才施展的断虹绝杀,虽然被妙莲的光罩稍作抵挡,却依然以其恐怖的贯穿之力,如同无形之刃般,硬生生从他胸膛前划过,撕裂了他那件血色魔袍,露出了其下干瘪的胸膛与几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那伤口边缘,甚至隐约可见一丝惨白的霜焰,那是墨璃雪玄煞鬼火的侵蚀之力,正缓慢地吞噬着他残存的生机。
他那血色眼瞳中,先前的不甘与愤怒已然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惧,以及一种近乎癫狂的,难以置信的震惊。
赞诗曰:
断虹绝杀破空来,魔尊躯残血染埃。
千年旧事今朝现,玉躯僵尸立尘埃。
昔日剑仙今何在,肉便沉沦血海栽。
欲海孽债终须报,一缕幽魂荡九垓。
“你……你竟然是……”冥河老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如同朽木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难以置信的艰涩。
他那涣散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墨璃雪,瞳孔骤然紧缩。
他终于想起来了,那段被尘封在记忆深处,几乎被岁月磨灭的恐怖传说,在这一刻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是遥远而古老的传闻,在他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修士时,曾听他的师傅偶尔提及。
那时候,师傅总是在酒后,带着几分醉意与恐惧,低声讲述着玄牝界一个禁忌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是一位道号“寒玉剑仙”的绝世女修。
她曾是九州之地赫赫有名的元婴期剑仙,一柄“霜虹剑”舞动间,剑气如银河倾泻,斩妖除魔,威震四方。
她的美貌更是如同冰雕玉琢,清冷高洁,引得无数修士心动,也引来了邪恶的觊觎。
传说中,邪修为了羞辱她的剑仙身份,设下歹毒陷阱,将她诱入一座布满禁制的幽冥血阵。
在那九九八十一天的炼狱中,寒玉剑仙被禁锢在血阵中央,赤裸的玉体被玄铁锁链悬吊,身体被邪修以秘法改造,口腔、尿道、阴道、直肠被灌注幽煞魔液,化为高度敏感的精元吸收器官。
邪修轮番凌辱,粗大的鸡巴轮流肏进她每一处肉穴,毫不留情地抽插、喷射,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喉咙、骚屄和屁眼,逼迫她一次次在屈辱中高潮。
冥河老祖的视线,贪婪而又恐惧地落在墨璃雪的身上。
他那双血色眼瞳,如同扫描般,从她冷青白玉的肌肤上那暗红与墨绿交织的淫秽纹身上一一划过。
左乳上那圈“寒玉剑仙贱乳”的篆体文字,右乳下方那柄断裂飞剑刺入牡丹的淫靡图案,后背中央那列狂草书写的“玄牝肉便器,永沦精元奴”,左臀“骚母猪献屄”与右臀“淫臀承屌”的墨绿字迹,以及左大腿内侧“贱屄吞精洞”与右大腿内侧“淫腿缠屌枝”的暗红文字,每一个字,每一幅图,都与传说中的描述高度吻合,触目惊心。
他那干瘪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
他看见墨璃雪那肥大乳房上,乳环嵌于肥大的乳头,乳环形如一柄微型飞剑,剑柄环绕乳头,剑尖微微上翘,刺入乳晕,固定得牢不可破。
乳汁喷射时,乳环被冲刷得闪闪发光,链条随之颤动,牵扯阴蒂环,带来剧烈的快感。
他仿佛能听到乳汁喷涌的“滋滋”声,能闻到那传说中冰凉甜腻的僵尸乳汁的腥甜气味。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乳头被捏得红肿凸起,乳汁喷溅,沿着暗红纹身流淌,黏稠的甜腥气味弥漫的场景。
冥河老祖的目光向下,落在墨璃雪平坦的小腹中央,丹田下方,那枚复杂的强制性敕令符文,以血红色为主,边缘镶嵌暗金色纹路,形如一朵盛开的曼陀罗花,花心处是一圈篆体文字:“永沦淫奴,精元永吸”。
符文散发微弱的幽光,此刻正灼热跳动,似乎在回应着墨璃雪体内涌动的欲念。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符文灼热,骚屄痉挛着吸吮肉棒,浓精喷射的瞬间,血红花纹闪烁,淫汁喷涌如泉的淫靡景象。
他那血色眼瞳中充满了惊惧与不可思议。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在传说中早已香消玉殒、被炼制成肉便器僵尸的寒玉剑仙,竟然会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一千年了,那个邪修宗门早已覆灭,传说中的女僵尸也早已下落不明,他以为那不过是师傅用来吓唬他,让他不要沾染邪道的鬼故事。
然而,眼前的墨璃雪,她那冷青白玉的肌肤,那淫秽的纹身,那乳环阴蒂环,那血红的符文,无一不在昭示着,那并非传说,而是血淋淋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