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痴迷地望着屏幕上那根粗壮的阳物,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仿佛恨不得立刻将其拥入怀中。
在娇喘了足足十分钟,沈霁月才从那股酥麻的余韵中缓缓抽离。
指尖还残留着湿漉漉的触感,提醒着她刚才那场隐秘的放纵。
她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胸口依旧微微起伏,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仍是那个粗俗不堪的ID和那根令人血脉贲张的阳具。
拿起手机,她机械地划开日程表,明天的安排赫然在目——商业聚会。
仅仅是这几个字,就让她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烦。
往日里,这种觥筹交错的场合,她是游刃有余的女王,优雅地周旋于各色精英之间。
可现在,自从王大强那个名字闯入她的生活,那些所谓的精英,在她眼里都变得索然无味,甚至有些可笑。
那些故作优雅的姿态,那些虚伪客套的寒暄,都无法激起她一丝一毫的兴趣。
但她很清楚,这场聚会,她必须盛装出席。
背后的家族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她可以任性妄为的。
更何况,天云公司这次手笔极大,包下整个五星级酒店,显然来者不善,她需要亲自坐镇,以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状况。
第二天,B市最奢华的天云酒店,被耀眼的水晶灯映照得如同白昼。
空气中混合着昂贵香水的甜腻和醇厚红酒的辛辣,交织成一幅纸醉金迷的浮世绘。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谈笑声喧嚣鼎沸,仿佛要将这夜色都一并吞噬。
沈霁月出现在会场入口的那一刻,整个大厅仿佛瞬间静止了一瞬,又如同沸水般骤然炸开。
她如同神话中走出的女神,一袭金色露背晚礼服,将她衬托得高贵而性感。
金色丝绸如同流动的光芒,在她身上倾泻而下,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几乎要融为一体。
深V领口大胆而奔放,将她G罩杯的傲人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那深邃的事业线,如同神秘的峡谷,引人无限遐想。
礼服紧贴着她的身体,完美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腰肢纤细得仿佛不堪一握,而往下,却是浑圆挺翘的惊人弧度,即使在礼服的包裹下,也依旧清晰可见,像一颗饱满诱人的蜜桃,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脚上的水晶镶钻高跟鞋,更是画龙点睛,将她原本就修长的双腿衬托得更加笔直,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的心尖上。
她如同自带光环,瞬间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成为当之无愧的焦点。
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富家公子们,此刻都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纷纷涌上前来,争先恐后地献着殷勤,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而那些精心打扮、争奇斗艳的网红明星们,在她面前瞬间黯然失色,如同萤火虫遇到了皓月,所有的光芒都被彻底掩盖。
几个网红躲在角落里,偷偷地打量着沈霁月,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嫉妒,甚至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自卑。
她们窃窃私语,感叹着造物主的不公,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蛋,那挺翘得令人发指的臀部,那呼之欲出的丰满胸部,每一处都仿佛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她们这些靠脸吃饭的女人都感到无地自容。
更让她们绝望的是,沈霁月不仅仅拥有令人艳羡的美貌,还拥有与之匹配的智慧和实力。
年纪轻轻,就执掌着庞大的商业帝国,这样的成就,让她们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
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追捧和赞美,沈霁月始终保持着她标志性的高冷姿态。
她礼貌地接过一杯杯递来的香槟,优雅地回应着每一个人的敬酒,嘴角始终挂着一丝疏离的微笑,眼神却清冷如月光,透露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仿佛在无声地宣告,她今晚的盛装打扮,并非为了取悦任何人,而仅仅是为了完成一场不得不出席的例行公事。
此时B市的郊外,一片灯光昏暗的城中村里,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烟和食物混杂的气味。
路边摊简陋地支起,塑料桌椅油腻反光,昏黄的灯泡在夜风中摇曳,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王大强就着花生米,大口灌着廉价白酒,身旁坐着他的干姐崔锦绣。
崔锦绣是这城中村里一家足疗店的按摩师,浓妆艳抹也难掩岁月的痕迹,眼角鱼尾纹深深,劣质的烫发蓬松而干枯,肉色丝袜在昏暗灯光下泛着不自然的油光,脚上趿拉着一双廉价塑料凉拖,露出饱经风霜的大脚。
“弟弟啊,”崔锦绣声音粗哑,带着一丝风尘气,亲昵地把油腻的手搭在王大强粗糙的胳膊上,带着一股廉价香水和汗液的混合气味,“你说你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你姐看着都替你着急!这清妩也大了,总得有个妈疼不是?”王大强烦躁地扒拉着花生米,又猛灌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也驱散不了心中的郁闷,“操!老子现在工作都快没了,自身都难保,哪他妈还有心思搞对象?”
酒过三巡,话题渐渐放肆,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醉醺醺地扫了王大强一眼,阴阳怪气地笑道:“哟,强哥,今儿还是一个人啊?怎么着,又在路边借酒消愁呢?”
其他人也跟着哄笑起来,七嘴八舌地嘲笑王大强是“万年单身狗”,“注孤生”。
污言秽语,肆无忌惮,像苍蝇般嗡嗡作响,钻进王大强耳朵里,让他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火冒三丈。
他脸色涨红,握着酒杯的手指节泛白,胸腔里憋着一股无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