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口无遮拦是胆子大,还没大到在镜子面前看。
越纯情的人,爆发力越强,狠厉、霸道、强势。
就像现在。
江瑾初上半身穿着得体,衬衫纽扣解开两颗,露出饱满的喉结,头发只微微凌乱。
看着斯文得体,与平常无异。
结果,是披着温柔外衣恶狠狠的人。
初楹受不了过于直白的画面,禁不住诱惑,再次睁开眼睛,看江瑾初为她失控的样子。
她要铭记于心。
梦里吝啬造访的人,和她在镜子前做最亲密的事。
镜子好像弯曲了,好像变成哈
哈镜,眼睛无法聚成清晰影像。
男人的手掌在玩黏土,不断变换图案。
终于,停歇。
初楹趴在江瑾初胸前大口呼吸,眼眶里氤满潮气,自觉无辜,“不是我说的,我和你最般配。”
她何其冤枉,逛了一天要被算账。
女生的手指在他心脏的位置打圈,汩汩跳动的心传递到指尖,试探性问:“还是说,江检你吃醋啦。”
江瑾初直接承认,“是,吃醋。”
初楹牢牢抱紧江瑾初的腰,“你吃醋我很开心。”
因为吃醋代表在乎,代表在意。
江瑾初的拇指抚摸初楹的唇,心疼地问:“痛吗?”
初楹娇嗔委屈说:“痛,你太用力了,都肿了。”
江瑾初道歉,“对不起。”
初楹掩不住的笑意,“我很喜欢。”
偶尔爆发男人的占有欲,让她感受到江瑾初一点点的喜欢。
江瑾初抱着初楹缓了一会儿,平复下心情。
初楹的额头被汗湿,棉质连衣裙皱皱巴巴裹在身上,没法再看。
“你先洗,我去找衣服。”
江瑾初抱着她不愿松手,“一起洗,省水。”
一个蹩脚的理由。
“不要,一起根本不是洗澡。”初楹有她自己的打算。
江瑾初没有强求她,放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