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脑海里默背法律条规,总是能从刑法背到民法典,从‘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严重后果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下一句接的却是,‘夫妻应当互相尊重,互相关爱,维护平等、和睦、文明的婚姻家庭关系。’*
初楹抬起明亮的眼睛,“需要我帮你吗?我们结婚了,可以的。”
话里直白得有些色情。
江瑾初直言拒绝,“不用,这里没有避孕套,而且没有浴室,也不卫生,还会被你哥听见。”
他摆事实、讲道理,好像在进行一堂性教育卫生服务课。
何尝不是在说服自己,怕自己失控。
他不能趁人之危。
反正她第二天起来也会忘记。
限定版的初楹而已,让她调戏吧,少不了一块肉。
最多身体难受,似是被蚊虫叮咬。
过了一会儿,江瑾初发觉身上没有了动静,女生的呼吸平缓均匀,她已经睡着。
他拨开女生额顶的碎发,“撩完就睡,第二天就忘记。”
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发生了什么,还记得清清楚楚,像长在脑袋里似的。
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翌日,初楹在迷迷糊糊中,两只手抓来抓去。
好舒服的质感,比捏捏乐硬一点。
她一睁眼,发现自己半趴在江瑾初身上,怎会如此。
电光火石间,昨晚所有的记忆回笼。
初楹裹住被子,假装不经意翻到垫子另一侧,她需要缓缓,她需要静静。
江瑾初得到自由空隙,过了清晨,最难捱的时间已然过去。
他缓了几分钟,起身离开帐篷。
帐中只剩下一个人,初楹睁开眼睛,望着蓝色的帐篷顶部,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她昨晚做了什么?她怎么能如此大胆!
趁着酒醉调戏江瑾初,污言秽语说了一堆。
什么硬了!什么好硬!
问他体力好不好,还强吻他。
很好,很好,原来她的潜力这么大。
初楹戳戳自己脑袋,“初楹楹,闯祸了吧,你怎么说出来这些话的。”
她想做个鹌鹑、鸵鸟,把自己的埋进土里去。
老天爷啊,为什么不干脆让她失忆呢。
好过记得清清楚楚,她要怎么面对江瑾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