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腿,她闭了闭眼,下定决心,不就是侍奉人吗!
做好了心理建设,姜同舒白净的手瑟缩着探出,自案上端过一盏茶,柔柔地奉过自己的头顶:“奴婢不曾养过狸奴,但奴婢猜测,若是这狸奴能幻化成人,定是愿意日日夜夜跟在殿下身侧,只求能为殿下端茶倒水。”
谢从奚挑眉,不咸不淡地说道:“可本王不缺端茶倒水的侍女。”
“……”
到底是谁早上说仆从侍女带的不多,强压着自己为奴为婢的?
姜同舒咬牙,继续掐着嗓子道:“那殿下认为,狸奴该当如何?”
“本王认为……”
谢从奚语气稍顿,从她手里接过茶盏,放回案上,随后大手蓦地紧扣住姜同舒的手,将其按至自己腰间。
谢从奚手大得很,能完完全全将姜同舒的手包住,且这次与白日在马上时还有所不同,白日时姜同舒只满心注意着抓紧缰绳,生怕自己被甩落,而现在,却是真真切切地只能感受到男子强有力的桎梏。
姜同舒惊讶抬头,却不敢违逆,只强撑着做出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而谢从奚凤目俯瞰着女子的神情,按着她的手在自己腰间停顿几息后,便顺着寝衣缓缓下移……
初握时,谢从奚的手带着些凉意,可不过这短短瞬间,姜同舒就觉得这手炙热的快将自己的手灼伤。
谢从奚看着清隽,却不是只会舞文弄墨的瘦弱读书人,他手间带着常年骑射握剑而磨出的薄茧,随着他的动作,薄茧磨着姜同舒光滑的手背,引出丝丝痒意,姜同舒的心跳动地更为剧烈,仿佛即刻便要冲出胸膛。
谢从奚扣着女子的手一路下滑,隔着寝衣停滞在一处紧绷的肌肉上……
姜同舒只觉手中触感坚硬,她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正被男子强扣在线条流畅且肌肉饱满的大腿上。
“本王今日走了太多路,这里甚是酸痛。”
谢从奚说完懒懒将手收回,姜同舒这才得空紧捏了一下自己的手,将自己从怔愣中召回。
她立刻顿悟,讨好地笑到:“殿下有所不知,这推拿放松的本事,奴婢也浅学过一二,这便为殿下解乏。”
说罢她立刻双手覆上,为眼前人揉捏捶腿。
就这么动作了好一会儿,眼见着谢从奚不再说话,只翻阅手中的账册,姜同舒这才放松下来。
……
不知过了多久,姜同舒手也开始有些酸软,恰好此时有两支烛火似是燃到了底,倏地灭了,屋内随之暗了下去。
姜同舒便想起身去看,可手刚离开,谢从奚便开口问道:“去哪?”
她柔和回道:“太暗了,奴婢担心殿下太过累眼,便想再添些烛火。”
屋内此时明亮度骤减,姜同舒在昏暗中隐约看见谢从奚的嘴角似是有些许上扬。
“不必添了。”
“天色已晚,伺候本王就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