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会随随便便和别的女人跑了。
所以不对,肯定不对!
他这么想,也这么说了。
香满棠差点儿没憋住笑意,心里却软和的很,显然喜欢他这样说。
轻哼一声:“反正你是我男人,我是你婆娘,家里还有婚书呢,村里所有人都能证明!”
说着,不管他怎么想的,心疼地伸手摸着他的脸颊。
“你去哪儿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疼吗?”
她看着他侧颈处划痕,那是刀口,要是再深一点,人就没了。
她心疼后怕,小手扫在他身上。
不觉得疼,觉得痒,心也痒。
靳玄止眯了眯眼,试探性突然低头靠近她的唇。
香满棠躲都不躲,只是脸颊微红羞赧。
她刚刚也是太开心,而且,情难自禁,所以才亲了他。
这会儿还是羞涩的。
见她不躲,任人采撷的样子,他却不敢再靠近,距离十分之尴尬。
他嗓子有些干,想若无其事的退开。
香满棠幽幽命令道:“亲我。”
靳玄止:“……我,我现在这个样子,会弄脏你的衣服。”
好吧,确实像个乞丐。
刚刚她到底是怎么把他认出来的。
两个人聊的太入神,那个小贼什么时候跑的都不知道,香满棠一惊,拿起地上的小布袋子,还好东西留下了。
打开布袋子,拿出里面好好的簪子和玉佩。
抬眸看着靳玄止也在看的眸,他在沉思什么?
香满棠挑眉,张口就来:“忘了?这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告诉我你叫什么?”
靳玄止愣愣道:“白鱼。”
随即香满棠把玉佩塞给他,让他看上面:“是不是有个鱼字。”
靳玄止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手指摩挲着这块玉,盯着它努力回忆。
香满棠拉着他:“别想了,快,跟我回家。”
一路上,避免不了被人看见。
乡里乡亲的见了面,和香满棠打了声招呼,奇怪的看着她身边的男人。
看清脸后,诧异:“白家娘子,你相公这是怎么了?”
可真是太会说话了!
证人说来就来啊!
香满棠扬着大大的笑容,不嫌脏的挎着靳玄止的手臂:“他不小心掉泥坑了。”
靳玄止侧眸看着她。
心里是错愕又惊疑的,他,真是她相公?!
一个可能是托儿,两个,三个呢。
香满棠故意拉着他在小村路绕了远路,路上碰到人就打招呼,那些人也都回应,最后的眼神和话总是落到他身上。
无一例外,说的都是你相公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