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发烧?!!黄毛又重复一遍,似乎发烧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
禽兽啊。挑染蓝话中有话,叹了一口气。
花彼岸:
怎么了?季听白端水回床,就看到皱眉茫然咸鱼躺的花彼岸。
花彼岸在季听白的搀扶下,大口喝了半杯水,才回答道:我说我发烧,他们就骂我禽兽。
拉黑吧。季听白不嫌事大,说道。
我靠,我听到你们聊天的。红毛第一个不服,而且我们是骂你禽兽。
我怎么禽兽了?
他怎么禽兽了?季听白与花彼岸异口同声地问。
都发烧了,还不禽兽?红毛想不到季听白这么渣。
季听白似乎明白了什么,但看到花彼岸那满脸疑惑的样子,最终没说什么,默认了禽兽的骂名。
花彼岸的头还晕乎乎的,为什么发烧就禽兽?我发烧又和他没关系。
没关系?红毛想得更多了,难道你们
和我有关,他没空出去,就这样。季听白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花彼岸是真的不舒服,抱着季听白想继续睡觉。
先吃退烧药。季听白喂药前不忘先给花彼岸喝一管营养液。
烧得迷糊的花彼岸尝不出什么味道,听话吃完。
师傅,你真好。好得我想把你吃掉。
赶紧睡,别叫我师傅。季听白放好垃圾,陪花彼岸继续睡觉。
好。老公。
花彼岸埋头进季听白怀里。
季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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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彼岸:晚安,老公。(蹭蹭)
季听白:难受,这叫他怎么睡着?
第47章玉佩
花彼岸从小就身体极好,被抽鞭子照样活蹦乱跳,能对师傅耍宝卖乖。
但这一次不同,似乎有一团火焰烧着全身,由肉体直达灵魂,仿佛将他整个人都燃烧殆尽,化为一滩粘稠的液体。
他很难受,能听到季听白的声音,下意识喝下被灌入喉咙的营养液,感受针扎皮肤的疼,清楚意识到冰凉的点滴进入身体。
可花彼岸就是醒不来,他的灵魂在被撕扯,在叫嚣。
迷糊之间,花彼岸不自觉回想起过往。
您决定好,我就开始了。程序一旦启动,不可终止,您将失去现在所拥有的的一切。您真的想好了吗?声音机械而礼貌。
说的话虽口语化,却仍改变不了机器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