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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上路,子都见冷寒十整理马僵,于是道:“昨晚郭统领一夜未眠,去车厢里歇着吧,今日我来驾马!”
魏青羡想着自己昨晚也睡了:“嗯,我也一起,今日郭统领就好好休息。”
沈长修一听,忍不住心疼:“让各位担心了!”他说着望向眼眸透着疲惫的冷寒十。
冷寒十嘴角一抿:“无妨,你没事就好。”
如此倒也甚好,只冷寒十和沈长修留在车厢里,偷偷摸摸,亲亲我我。
沈长修将昨晚的事在他耳边轻轻给他说了一遍,冷寒十大吃一惊。
片刻,沈长修眼珠子过了几圈,才煞有介事悄声道:“寒十,你说将赵贞扔进圣湖的,会不会是太后和末峦呢,为了让皇上上位。”
冷寒十躺在那里,沉着嗓音:“这件事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只是对外说赵贞小时候顽皮受了伤,没想到竟然是这。”
沈长修故意试探:“你的这个皇上啊,皇位得来的也不容易啊,看来也是私底下经历不少血雨腥风。”
冷寒十沉默片刻,语气透着一丝无奈与心酸:“冷家守护的是大越的稳固……”
沈长修听出他的意思,附和一句:“嗯!”
沈长修听闻楹玉离开,一头钻出去拉着着魏青羡在他耳边炸响:“我去!麻蛋!你就让楹玉这么走了?!!!”
魏青羡被他吓到冷不丁缩起脖子:“麻蛋你,吓老子魂飞魄散啊!”待缓过来,翻白眼反问,反问道,“不然呢?”
旁边的子都挑挑眉:“人家魏老板说了,爱……过!”
沈长修哀叹一声:“那赌局他是故意输的,你以为是我赢了?其实他是故意输得啊!楹玉想将阁主令还给你的!”
魏青羡盯着他有些怔怔。
沈长修忙不迭解释说:“我之所以选那花,是知道它的花瓣都是单数,摘下花回来时,楹玉趁机跟我说,有人盯着他,所以他不能输的太刻意……”
子都一拍手掌:“哦,原来如此。”
沈长修有些不甘心:“其实当时摘花,我见他手臂袖口滑下露出的伤痕,也就差不多知道些什么了。”
愣怔半晌的魏青羡叹了一口气,随即望着沈长修,露出一丝苦笑:“沈长修,你还真是多面,心若发丝是你,刁钻不羁是你,仗义豪迈是你!偷奸耍滑也是你,让人捉摸不透。”
沈长修狡黠一笑:“对啊,我可是多边形战士。”
魏青羡故意转移话题:“不过,看你在逍遥城那娇柔作态,不会不是装的吧,你不会真是哥儿吧!”
车厢里躺着的冷寒十听闻这话,忍不住心头一紧,接着嘴角抽了抽。
沈长修面色陡然晃了一下,随即捶着车厢浮夸大笑起来:“哈哈,哥儿?你当锦衣卫是吃干饭的啊,我是哥儿如何进锦衣卫?!”
将锦衣卫抬出来,魏青羡果然有些不自信地眼眸眨了眨,犹疑:“呃,这倒…也是啊。”
沈长修见此,撇撇嘴角强势拉回话题:“我说魏老板,你就别扯开话题了,刚刚明明说到你跟楹玉吶,”
“这世上哪有值得用心的人呀,”魏青羡哀叹了一声,就将目光转去远处,“红尘细软,唱醉经年;晓风无力垂杨懒,情长忘却游丝短;人生朝露,何处不离散!”
此时吹来的风,撩拨着每一个人的发丝,却拨动了不一样的情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