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竟然从这屈辱的吞咽行为中,品尝到了一丝病态的、背德的快感。
在程序的强制命令下,她的理智被彻底压制。
她像一个溺水者,开始大口大口地、主动地吞咽着周围的精液,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甘美的琼浆。
每一次吞咽,都让她脸上的潮红更深一分,眼中的理智更少一分。
很快,光是吞咽已经无法满足她了。
那股在小腹中熊熊燃烧的、无处发泄的火焰,让她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她的手,沾满了滑腻的、乳白色的精液,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她的手指,轻易地就分开了自己那早已被欲望和精液浸润得泥泞不堪的阴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过度充血而肿胀不堪、硬得像一颗小石子的阴蒂。
“啊……嗯……就是这里……”
沾满了精液的手指,开始在那颗最敏感的小肉珠上疯狂地、粗暴地揉搓、按压、抠挖。
精液那滑腻的质感,让摩擦变得更加顺畅,也让快感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猛烈。
她用另一只手,将两根同样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捅进了自己那早已饥渴难耐、正不断收缩着、流淌着淫水的小穴里。
冰冷的、属于自己的手指,和温热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外来精液,混合着她自己身体分泌出的滚烫淫水,在她那紧致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甬道里疯狂地搅动、抽插。
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咕啾咕啾”的、淫荡至极的水声。
她被这股自己施加给自己的、混杂着屈辱与快感的狂潮彻底淹没,双眼翻白,口中发出一阵阵高亢而又绝望的、不似人声的呻吟,在这片由数据构成的、纯白的炼狱中,彻底沉沦。
实验室里,博士那如同野兽般的、不知疲倦的疯狂冲刺,终于在持续了数百下之后,抵达了终点。
他掐着一号那早已被操干得柔软无力、几乎要断裂的纤腰,将她整个人从冰冷的镜面上微微提起,然后伴随着一声从胸腔深处发出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满足低吼,将自己那根因为即将射精而胀大到极限、青筋暴起、龟头狰狞得如同烧红烙铁的恐怖肉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深深地、碾磨着、贯穿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宫颈口,狠狠地顶进了她那温热、柔软、不断哀求着精液浇灌的子宫最深处。
但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得到梦寐以求的、被博士彻底占有的无上赏赐时,博士却做出了一个更加残忍的举动。
在精关即将失守的那一瞬间,他猛地将肉棒抽出大半截,只留着狰狞的龟头还嵌在她那被操得红肿外翻、泥泞不堪的穴口。
然后,他将那积累已久、浓稠滚烫得几乎要将空气都点燃的巨量精液,如同决堤的火山岩浆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了她那因为被反复撞击而布满了青紫指痕、此刻正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的、挺翘圆润的屁股蛋上,以及她那光洁如玉、此刻却香汗淋漓的后背上。
那些乳白色的、带着浓烈腥膻雄性气息的粘稠浊液,如同最屈辱的烙印,涂满了她白皙的肌肤,甚至有几股因为冲击力过大而飞溅到了冰冷的镜面上。
浓稠的精液顺着她身体优美的曲线,缓缓地、粘稠地向下流淌,在她光洁的后背和丰腴的臀瓣之间,勾勒出一道道白色的、淫秽的、充满了极致屈辱的痕迹。
他没有立刻将那还在微微抽动、吐着最后几股精液的肉棒完全拔出来,而是就着这个后入的、将她死死钉在镜子前的姿势,将滚烫的嘴唇贴上她的耳廓,嘶哑声音,一字一句地低语:
“感觉到了吗?我射在你身体上的……我全部的精华……现在,是时候了。看看你的观众们吧,我最可爱的、最下贱的婊子。”
不等一号从这句恶毒的话语中反应过来,博士便用自己那充满了侵略性的嘴唇,狠狠地、惩罚性地吻住了她那还在因为高潮余韵而不住颤抖的、柔软冰冷的嘴唇。
他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粗暴地搅动着、掠夺着她口中最后一点空气,将她所有可能发出的尖叫、哭喊与哀求,都尽数堵死在了喉咙的最深处。
同时,他那只空闲出来的、沾满了她汗水和淫水的大手,在墙上一个毫不起眼的面板上,轻轻地、仿佛带着某种宣告仪式结束的意味,按下了其中一个红色的开关。
“嗡——”
一声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电流声响起。
她眼前那片一直倒映着自己这副淫荡下贱模样的、冰冷的单向镜,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反射效果,变得如同最纯净的清水一般,彻底透明。
镜子后面,不再是冰冷的墙壁,而是一个灯火通明的观察室。
而就在那片光明的区域里,站着几道她熟悉到刻骨铭心的身影。
莱茵生命防卫科主任,永远一丝不苟、表情如同万年冰山的塞雷娅,正双臂环胸,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货品般的冷漠眼神,毫无波澜地注视着她。
她的导师,她的创造者之一,赫默,就站在塞雷娅的身边。
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在观察实验数据般的冷静与分析。
她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博士还插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棒,以及她身上那些白色的、屈辱的痕迹,仿佛在计算着什么。
而在她们两人旁边,那个总是吵吵闹闹、被她们视若珍宝的小女孩,伊芙利特,正睁大着那双金色的、本应天真无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下体……